24 再遇旧人2(女攻男受:双龙入洞梗) (第2/2页)
再回头。幔中之人崩溃的哭泣起来,他拨开薄纱,对着那迎上来的嬷嬷与大伴冷声吩咐道: “看好主子。” 宫正司的杨氏深夜被传唤至乾宫。乾宫的暖阁内,杨氏跪于锦帝下首,二人相对,一片肃杀。 “越氏……么?” 皇后在坤宫内豢养面首,锦帝也是知道的。他对这些女子本就无甚情意,自然也不在意是否为他守节。何况越家本就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越氏又为他立过功,这点子肉欲的赏赐他还是舍得的。 只是,他却没想到越氏竟对左谦有这般心思。 “皇后这般行径,实在不宜母仪天下。” 锦帝瞧着眼前的杨氏,宫正司还算是忠心护主。左谦被秘密关押在司寝监,此事当时便是宫正司的人负责的,经手之人绝无外泄的可能,究竟越氏又如何知晓,实在怪诞。 “罢了。” 杨氏不再多言。殿内一时语毕,倒显得寂寥了。 “陛下若是早早处决了祸首左谦,又何至于如今的骑虎难下?” 锦帝将手边的茶碗掷了出去,泼在了杨氏身侧。杨氏眼波未动,只继续言道: “如今左谦在宫正司押着,暴毙也方便。” 锦帝未置可否。 杨氏知道他顾忌那新晋的嫔主子,菊氏如今胎像不稳,太医还在守着,若是哀求起陛下,难保陛下心生不忍。 “罢了。” 左谦活一日,他总能以此拿捏阿桃一日。如今阿桃身心俱疲,实在不宜再搓磨了。 “想是菊氏有恙,如今妇人科的太医还未有回来的呢。” 坤宫寝殿内,数位牡犬围着凤床,朱红色的纱幔低垂,越氏靠在软枕上,这些日子最得宠的牡犬便追逐着她手中的羽毛棒,以犬般的姿态跳跃撕咬。越氏染着丹色的脚趾勾住那牡犬的胯间,轻踩至微微颤栗。 那凤床外的榻上却是另一番景色。那一直服侍皇后的小太监被剥地精光,呼告着求主子施以援手。榻上还有两位强健的牡犬,卵丸虽不在,那孽根却留了下来,此时正因服了合欢散而炽热粗长起来。 小太监抽泣着跪好,将臀瓣主动地掰开,中间的孔洞却已有松裂的迹象。这些日子越氏心中积郁,他生生受了不少搓磨。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一个是不够的,是不是?” 得宠的牡犬自然是比这位失宠于皇后的小太监强一些。这样松弛的后庭他们也是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也不得不遵从。只是故意地佩戴上器具于阳物之上,护住自己的那话儿,也不管小太监后穴润滑与否,二人直直地冲撞进去,便听得惨叫迭迭,越氏抬起一条玉腿,用那脚趾夹住服侍牡犬的嘴唇,戏耍出各种形状来。 “这样叫有甚乐趣,”那丹色指甲的玉趾沿着脖颈向下,两趾夹住那硬挺的褐色乳头,牡犬眼内一片欲念,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蹭起越氏的脚背。越氏心内生厌,收回了玉足,将那原本散开的睡袍重新穿起,“不是会唱歌么?倒是应景的唱上两句。” 那小太监实际上是被肏地近乎闭气,哪里又能唱的出音调来,只是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遵,便用气息念了几句词。 那是他被抵入越家之前,跟着一个破落的草台班子,走街串巷时讨赏钱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半路的穷秀才,那秀才醒来却错认了恩人,与那清秀文雅的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讨、讨回药来,那少年郎却错、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被掩在滑稽的油彩之下,草台下围观者一阵笑骂。他捂上心口夸张倒地,一片哄笑声中,就仿佛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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