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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宁柯,你慢一点,啊…” 他揉皱了床单,肉缝似乎被吸吮开了,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宁柯俊挺的鼻尖,他偶尔从腿间抬头,冷而白的长相染了淫秽的气息,许宴一眼都不敢看他,下一秒,舌尖舔着花穴里的那个骚点让他颤着身子搅紧了双腿,两片媚红的软肉一开一合,喷出了一股股汁水。 前面小小的阴茎已经半硬了,青涩红润的柱头淌着水,悬在一根将射未射的线上,只要碰一碰,许宴想,只要碰一碰,宁柯抬手勾了勾柱身,笑着说,“好乖啊,知道不能自己射在讨好我呢。” 阴茎在他手里乱七八糟地蹭着,许宴身上的毛发很稀疏,之前被宁柯摁住剃过一回,前面的毛后面的毛都除了一个干净,好长时间不见,又长出了一点簇新的毛茬,宁柯揉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毛又长了,该剃一剃了。” 一边说,他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细长的银色手术刀,用酒精棉片擦拭干净消毒,指腹抵着手术刀的边缘,冰凉的器物在软热的地方危险的滑动,毛发“簌簌”地落了下来,就在这时,许宴的电话响了。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种一颗太阳…” 种太阳的韵律在空气中浮动,许宴难为情地捂住了眼,“帮我把手机递过来,谢谢。” 手机刚一接通,就是他们班班长中气十足的声音,“许宴,今天下午的班干部例会你别忘了。” 许宴下身陷在难耐的快感中,闻言愣住了,“例会,什么例会,我不是班委啊?” “咳,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班长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柳庆昨天下午打球腿摔骨折了,特意在医院里打电话把体委这个光荣而又艰苦的任务交给你来暂时承担,你也知道,这不是快运动会了嘛。” “那我可谢谢他了。”许宴皮不笑肉不笑地说,心里想,好家伙,柳庆你个浓眉大眼的看不出来出卖我出卖的这么干净。 “体委啊,我们今天的例会是下午两点,你卡着点到就行,不用来早了,毕竟我们这个会八百年也开不了一回。” “知道了。”许宴尾音收的很紧,因为声音很低且轻,听起来不是那么明显。 班长不疑有他,“那就说好了,今天下午不见不散!” 电话刚一挂断,许宴就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前面那根东西攥紧在宁柯手里,被他轻轻揉搓,偏生堵住上面那个小孔,一腔精液怎么也射不出来,许宴几乎快被快感杀死,乱七八糟的“主人”“老公”什么都一窝蜂的说出口,情热晕在他身上,眼神热烈的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小狗,射精的时候舌尖抵着上唇,宁柯的手指分开他的嘴唇探进去,被口腔的软肉裹住,忘情的舔舐。 两个人下体交叠,许宴射出来的精液把交合处搞得一塌糊涂,穴肉含着那根粗大的阴茎,还没干进去就被穴口的肉环加淫水吸的膨大了几分,最后在许宴的腿间磨射的,把外阴磨的几乎快破了皮,阴蒂缩在肉缝里,一碰就夹着腿闪躲。 “好快活啊。”许宴埋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两个人摊在床上不想起,饭都不想吃,又亲亲热热地黏成了一团,裹在被子里拉上窗帘开着投影看阴森森的恐怖电影,宁柯一向的严谨规矩在许宴随性的生活方式冲击下乱的一塌糊涂,他搂着许宴的腰,看着老式恐怖电影里阴暗古旧的城堡,觉得十分无聊,许宴倒是看的很认真,眼神亮亮的,叫人看了就很喜欢。 开头惯例一段激情戏,一堆陌生男女贴在一起,衣服一寸寸滑落,宁柯的电影都是无删减的,男女大片裸露的肌肤于阴暗中白的吓人,两点红晕点在女人乳头上,镜头一切就来到了杀手那里,举着一把大剪刀,侏儒的身躯于角落里缩成一团,满屏幕的叫床声和肉体交叠的声音,他那里静的吓人,带着一个滑稽的小丑面具,一眨不眨的看向镜头。 “我操,这可真她妈吓人。”许宴嘟囔了一声,干脆利落地翻身坐在宁柯的腰上,手臂环住他的后脖颈,闭上眼,说道:“那个,他什么时候杀完人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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