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来客 (第3/5页)
会一旦忍住就忠心耿耿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戛纳很酷,很好。 伊勒德心情微妙地瞅了一眼安的胯下。 很大一根。 沾着腥臭的尿味,仔细看还能看到有干涸的精液在上面,安胯下的阳具随着伊勒德的注视而越发膨胀,最后变成一根肉乎乎的铁棍顶在腹部。 纯情的草原青年觉得十分有趣,用脚踢了一下,爽得大屁股戛纳的阳具亢奋地甩来甩去。 寻常的戛纳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本不会像安这样一直露出肚子。 “肚子”是它们少有的弱点部位,所有的兽类都不喜欢随意露出自己的肚子,所以把名字用烙在它们的腹肌上就是最能证明主人身份的行为————当戛纳承认了主人,哪怕是露出肚子对着烙铁、被狠狠烫个皮肤焦黑,它们也能忍得下来。 如果主人要求的话。 换一只别的戛纳,现在伊勒德肯定已经被咬了。 但是安一直非常安静,它胯下的那一根已经被伊勒德用靴子给踢到红肿,却依然一直抬起腿、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只能从它些许的脸红上看出它的躁动。 不然还会以为它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自己的儿子。 但是其实它只是在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踢鸡巴而已,还硬了。 “真好啊……” 伊勒德出神地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羡慕戛纳生来就这么阳刚雄壮、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还是羡慕管理木栅栏区的大叔有安这样的戛纳。 伊勒德拍了一巴掌安的屁股。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说你是我的戛纳啊,这么多名字……但是让我骑骑你吧!” 安伏地身子给伊勒德舔干净了自己刚刚的阳具弄脏的鞋底,然后低下头,让伊勒德踩着它的头走到背上去跨坐下来。 一人一戛纳,走在风雪中,慢慢看不见影子了,只能见到有个黝黑的肌肉光屁股在晃。 4. 像伊勒德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从小看着戛纳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小时候有没有憧憬过戛纳。 但是他打小就喜欢戛纳。 他还记得自己记事以来第一眼看到戛纳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某位长辈。 又高,又壮,又能干,浑身肌肉隆起,背上载着小孩儿就往前面爬,即使屁眼都漏在外面被人看光光了,也还是很帅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他一度以为男人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年纪再大点,才知道原来那些健壮的爷们是畜生。 好吧,好吧,伊勒德承认自己是小时候很不懂事的那种,是个笨小孩。 他还记得五六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戛纳是先祖显灵,经常会偷偷对着戛纳拜拜。 这不能怪他,要知道那些传唱的故事中先祖们总是隐忍如大山、狩猎起来像奔狼、对自己的家人又温柔得像羊子,天底下仿佛没有能把他们击垮的事物。 这说的可不就是戛纳吗! 而拜的原因也很简单,小孩子总是愿望又多又直接:希望明天能吃到糖,希望阿爸会心大地给自己喝点奶酒尝尝味道,又或者希望自己能长高高、一辈子平安之类的。 为此伊勒德还和许多同龄人打过架,因为他的小伙伴们会在他拜戛纳的时候直接骑在戛纳的背上去,又或者对着它们的嘴撒尿让它们接尿。 那可得打个你死我活,牙都能打掉几颗。 而结果是从小到大,伊勒德从来没有多吃到一块糖,他那个大条的爹也从来没不小心让他喝过酒,他的身高也不出彩。 就算是伊勒德家里的那只林奇贝克,那么壮那么帅的戛纳,也没能去把阿爸的酒偷回来。以前有过一次,后来林奇贝克被阿爸给打得满地跑,屁眼都被用木桩操烂了。 平安倒是平安,这几十只戛纳一齐发力,能把他们部族整个拖着往前移好几里地,可不得平安么。 所以慢慢的伊勒德也明白了,戛纳不是人,而是动物。 戛纳在人的脚边爬来爬去的时候像狗,四肢跑起来像马,驮东西的时候则像牛。 所有可靠的、帅气的生物,你都能在戛纳身上找到它们的影子。 “有你们真好呀。” 伊勒德贴在安宽阔的背上蹭了蹭,又玩了会儿安挂在乳头上的铃铛,慢慢地睡着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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