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奶牛场-新畜舍 (第3/3页)
及膀胱又相互挤压,更加加深了泽尿急的痛苦。 泽痛苦地挣扎着,摇着头含混地啜泣着,但没有人因此便软下心肠来。 直到设定的水量被全部灌入,一切才停止下来,四个孔道再次被密封起来。他们任泽在草地上挣扎痉挛了十分钟,才重新打开开关,将他体内的水抽出来,再重新灌入干净液体。 如此重复了三次,清洗工作才算彻底结束。 慕容煜望着悲惨地躺在草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泽,心底没来由地有些不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奇怪心思,不禁冷笑,自己何时开始这样多愁善感了,居然会觉得一头牲畜可怜么?真是可笑! 虽是这样想,慕容煜还是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到了泽的身边。 一个负责清洗的人员见状,将一个盒子送到了慕容煜面前,道:“少爷,这是替换用的鼻环,少爷要亲自给这头奶牛换上吗?” 慕容煜的视线移到盒子中,之间一个直径有十厘米,粗细有0.5厘米的白金鼻环正躺在丝绒衬垫中。 奶牛的鼻环最大的用处便是用来拴缚奶牛。虽然在奶牛场也会用到,但没有必要以此强调奶牛的身份,因此泽的鼻环还是初始的尺寸。 但家养奶牛便很注重这个形式,主人家一般情况下都会给奶牛换上巨大的鼻环,以增强奶牛对自己身份的认同感。 慕容煜又看了看泽小巧高挺的鼻子上,穿过鼻中隔的金属环,微微蹙眉道:“不必,你们来吧。” 那侍从听说,小心翼翼地答应着,吩咐其他人摁住泽的头和四肢,防止他乱动,然后小心地去卸泽的就鼻环。 虽然伤口早已长好,但敏感脆弱的部位被贯穿摆弄,还是使得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透过正在将巨大鼻环穿入他的鼻中隔中的那人的肩膀,泽看到适才的男人正露出半张脸,冷冷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泽记得那双无介质无感情的眼睛,非常漂亮的眼睛。 痛让他无法仔细回忆,而那个男人发现他正在看他之后,吩咐人将他的眼睛遮了起来。 触感更加清晰。巨大的鼻环意味着更重的重量,虽然白金已经算比较轻的材质,但泽还是立刻感知到着比以前的鼻环要重上两倍的重量,沉甸甸地坠在鼻子上,让自己真的像头牲畜一般卑贱。 侍从们一阵窸窸窣窣,接着,泽感到一阵大力拉扯着他,鼻环被拉紧,仿佛要拉出鼻中隔似的。 泽吃痛,只能身不由己地顺着牵引动作,被牵着走到了玻璃花房的角落处,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后,泽的眼罩被取下,同时,他的双手被用金属锁铐铐在了背后,不仅如此,另外还被加了一个大拇指铐。 泽简直好笑,难道单纯铐一条金属烤,害怕他脱身么?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巨大的鼻环所吸引。在鼻环上,已经锁着一条金属链条,而这条链条则被向上拉着,锁在一个足有两米高的门字框上。 这样一来,他的活动范围便被限定在了这个玻璃花房的一隅。 慕容煜走过来,这才第一次抬手,挑起泽的下巴。 泽注意到男人带着洁白的手套。 男人睥睨着他,淡淡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畜舍。乖乖的,不要闹,没有人会虐待你。” 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自己的后半生,就要在这个陌生的花房中,以一头家养奶牛的身份度过了么? 男人宣布完泽的新身份,便要收回手,泽却突然毫无先兆地俯身,咬住了慕容煜的中指。 并没有用力,但男人洁白的手套却被唾液洇湿了,慕容煜的眼眸不动声色地肃杀起来。 泽恐惧起来,缓缓地松开了慕容煜的手指,带着哭腔乞求道:“可不可以……告诉我,路彦怎么了?去了哪里?” 慕容煜冷冷地望着着他,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将手套取下来,丢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吩咐道:“把他的嘴封起来吧,太聒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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