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 (第1/3页)
“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 ——这小东西真狡猾。 每当他这皇帝侄儿在情事里用这般湿漉漉的无辜眼眸望向自己,宋温吉就会这样想。可转瞬之后又不由自主陷的更深,沉迷于紧致穴肉和那人以天子之身纡尊降贵臣服于自己带来的无边快感。 起初他总以为是自己正完全掌控着小皇帝,连下一任继承人,也许都将流着自己的血脉,在每一次性事里都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想从小皇帝眉眼里找见他二哥的模样。 ——呵,他的好二哥,养了这么个淫贱的儿子,还不顾王室众议,向全天下人隐瞒其性别,将这本就该匍匐人下受孕生产的哥儿扶上太子之位,要是知道这小东西穿着龙袍爬上自己弟弟的床,还给自己弟弟生了个女儿,此时又正怀着第二胎,不知会不会从皇陵里诈尸暴起呢。 还是小皇帝主动来找他的。 那年十八岁那年刚刚登基,群臣知其不爱女色,便为他举荐了骠骑大将军的四子作男后,还演了一场天命所归,国之继运必兴于其所出的玄乎好戏。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只是为了拉拢陈老将军,与他相抗衡的把戏。一方面既行了帝王职责,一方面又得了陈老将军助力,一方面还算准了陈老将军常年戍边,无暇回京探望,也就给了他更多可乘之机。 这小东西新婚之夜喝的烂醉,却不去他新娶的皇后床上,反而一路跟进了自己的房间一个劲儿劝酒,还抱着自己手臂喊着让自己多疼他些,多担待些。 他们这两代都子嗣单薄,大哥三岁便因急病夭折,东宫空落,本来是最有竞争希望的三哥,却猪油蒙了心和他们最小的七弟混在一起,气的父皇将他们一个罚去看守皇陵,一个被罚去南方蛮夷之地开荒,直到二哥继任第二年才得召回京,其后便不知所踪。四哥是个闲云野鹤,只关心琴棋书画诗酒茶,在一方天地里就能活的自在。五哥则只知享乐,烂泥扶不上墙,对京城甚至更远些地方的妓院猎场如数家珍,却不知道虎视眈眈的蛮人异族到底正盘踞何处。 剩下的也就他二哥和他了。其余的几个姐妹也都各自嫁人,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二哥呢,还不如父皇,四十来岁就没了,执掌权柄不过八年,膝下四个儿子,竟还争不过一个只会卖乖的哥儿。 新帝上任,那三个孩子也各领其职,分别指派去了三个地方,以示皇家对各处百姓的恩泽。 小东西和他老爹做的太绝,以至于他的新婚之夜,都没有几个近亲出席,也就只能将所有酒话都说过他这六叔听了。 这可是小东西自找的。 新婚宴会上供给皇帝饮的酒,本就有催情暖身的作用,本是小皇帝为了夜里能更好的与新后颠鸾倒凤,早生贵子,却无意催开了小东西的花蕾,在半醉半醒里将自己送给了他的亲叔叔。 小东西的雏鸟身子很香甜,虽然总让他想起他二哥,让他觉得有些厌恶,但那张神肖其父的脸因自己而痛苦皱眉、酥爽销魂时,他又觉得前所未有的解气。 他恨极了他二哥,当年他二哥继任,便安排他的宝贝明远披挂上阵,领军西行。也是这一仗,让他与他的韩将军的孩子还未来得及被两个父亲所感知到就落在了半路上。后来又不召他回京,就将人按在西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那人又是个忠诚倔强的,从不肯违抗军令,他们每年便只有冬狩、年庆时才有机会相见。一年一年蹉跎如斯,前几年好不容易见次面还得知其腹部中了箭伤,以后怀孕恐怕更为艰难。到了小东西上任,也没想起将人调回京城,还是这样两处熬着。 让他怎能不恨。 就这软烂身子也能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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