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挣扎 (第1/2页)
洛克左手护在了喉结前,任由他将自己勒紧。 精灵的腿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扯得洛克也重心不稳,本该往后砸在精灵身上,法师腰上用力,带着身后的人一起往左边倒下去,摔倒的短短一刻还用右手拍了一下精灵的项圈。 两个人一起栽到地上,摔得洛克直皱眉。 精灵像中部森林里的血藤,拼命攀在比自己体型稍大的狼人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双臂勒紧他的脖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喉咙闷出了低低的嘶吼。 洛克护着脖子的手没有用力,也没反抗,任由精灵绞缠。这个精灵太虚弱了,哪怕他不护脖子,只是绷起肌肉随便他勒,他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勒晕一个壮年的男人。何况洛克身为狼人,即使是人型时,也比人类更强壮。 脖子上的力道越发弱了,身后的躯体因为脱力抖得像寒风里的雪原啮鼠,洛克只等了几分钟,精灵就无力坚持,从他身上滑落下去。 精灵仰躺不动了。 “咳咳。”洛克起身,回头看他。 此刻的精灵不像个精灵了,像个被扔出后门的流莺,皮项圈压着细细锁骨,身上腾着层热汗,映着细腻的微光。被虐待的痕迹依然存在,腰上还添了个不明显的手印,小腹上腻着一层自己的精水。 他的乳头肿如野果,左侧顶着滴显眼的白色乳液。 洛克再次走了神,他想起一句不记得是说什么的词,大概是他在佣兵团里听人唱的:“流着蜜与奶的应许之地,是神赐予你们繁衍的家园。” 精灵彻底地榨干了自己最后的力量,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他也不在乎了。他仰面躺着,充血未退的器官在他腿间无遮无掩,层叠肉花仍在抽搐,慢慢地吐出了一滴白浊。 洛克的目光礼貌地避过了他的隐私处,落在他的脸上。 潮红未褪,可情事激发的生命力已经消失了,他无神地看向屋顶,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黑发,猫似的绿眼睛暗淡无光,宝石蒙尘。 他安静下来,屋里只能听到他带着鼻音的吸气声,他咬着唇,胸腔上下起伏,吸气时,胃部凹下去,皮肉勾勒出了骨骼的结构。他的眼泪不停歇地涌出来,要把身体里最后的水分都流干一样。 他在无声痛哭。 悲哀如有实质,充斥了整个空间。 洛克也不忍看。 哪一个更令他痛苦?是被迫向陌生人求欢,是情事里不能自控的淫荡,还是,他那个谁都清楚不会成功的偷袭? 尽管被欺辱到精神破碎,洛克依然能透过他如今的模样依稀看到旧日光景。 曾经,他定然是个强壮而敏捷的战士。 法师见过暗精灵战斗的模样,他们擅长潜行,比鹰隼更为机敏,行动时有野兽般的直觉,果断决绝,会用第一箭将入侵者的鞋尖钉在地上,第二箭射中不听警告的入侵者喉咙。箭雨倾斜而下,血藤结成暗藏杀机的网凭空而来,巨树散下致命的枝叉,突然之间,森林成为了入侵者的敌人。 “精灵”本身就是个形容词,“像精灵一样”——骄傲、忠贞、美丽、优雅,敏捷而强大。 而眼前的精灵空有强壮肌肉,唯一能做的反抗只是事后象征性的袭击,拼了命也造不成任何伤害。 说让他安心休养,可眼下也是洛克最无力的时候,无法解咒,这种“帮助”,对精灵而言,大概也与欺侮没有本质差异。 洛克既不能立刻免除他的痛苦,又做不到送他个痛快的结束,无可安慰,给他盖了毯子,拍了下他的项圈,自己去了浴室。 热水冲掉了他身上的污浊痕迹,洛克闭上眼,毯子里静静崩溃的精灵和笼子里被剖成烂肉的精灵渐渐重合,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畅。 他摇摇头,把树精灵的脸晃出了脑子。 出来的时候,精灵缩在了角落里,换了抱着腿坐着的姿势,方才的脆弱已经被防备替代。 洛克用法师袍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罩起来,蒸着一身水汽,蹲到他身边,扶他半坐,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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