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偷奸耍滑拒上任,新郎酒醉闹洞房) (第2/2页)
子,贴着喜字的酒菜被推倒在地,洒了大半。 “啊,王爷,这,这……”厚朴起身时有些惊慌,“我再叫下人重新准备一份。” 他尚未喊出声,王应桀已大步上前贴到了厚朴的面上,沾着浓浓酒气的嘴唇摩擦耳根,手上有些不规矩,厚朴连忙推他,却怕新娘子听见不敢大声:“王爷,您今天纳新人,去掀盖头吧,厚朴告退了。” 王应桀一把拽住厚朴的腕子,也不讲话,笑容带着十分酒劲儿,双颊滴血眼神灼灼。他力道极大,拉着厚朴走向婚床,厚朴被他拉得踉跄又摔趴在床旁,伸手撑住身子时摸到了新娘子的膝头,二人皆窘迫,赶紧分开。 “王爷!”厚朴还未明白王应桀的意图,只当他是喝醉罢了,低声向元夕道歉后便要走,被王应桀按住后背动弹不得。 新郎官含含糊糊道:“厚朴你跑什么?” “王爷,您,您放手。”厚朴若真想挣脱,清醒的王应桀尚不是对手,又何况一个眼神迷离的醉汉,但他靠得元夕太近,若要挣扎,必定会触碰到新娘子的身体,厚朴性格拘谨,又因为从小混迹男人堆学武,除了丈夫之外对其他人都疏远守礼,这份风度连一般男子都比不上,如今叫他触碰元夕,他实在无措。正为难之时,只见一双白嫩纤长的小手向他伸了过来,元夕虽盖头未掀,却因担心厚朴磕碰到了欲起身扶他。 忽听得醉汉一声呵斥:“坐好!” 元夕吓得立刻将双手缩回衣袖中,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 王应桀趴在厚朴背上,浑身瘫软如泥,手劲儿却依旧很大,他贴在厚朴耳边喃喃醉语:“厚朴,你可知道,元夕哥哥离家的时候只带了你送他的衣裳,大约是当真与你投缘,这份真情,为夫甚为感动。” 衣服是王应桀随口令厚朴买给元夕的,厚朴并未有太多印象,况且醉人醉语,不必太过认真听,厚朴胡乱应承他:“元夕公子温柔恬静,王府上下都会喜欢他的。” 王应桀嗤嗤笑着,下身的虐根已抵在厚朴臀肉之上,双手在腰带处流连,叫身下的人挣扎起来。 “王爷,您想做什么?” “厚朴怎能辜负这份真情,元夕哥哥少谙床笫之事,厚朴入门早,该留下教导一番呐。”王应桀这话使得两位夫人皆惊慌不已,厚朴更是脖颈处皆已红透,连连求饶,“这种事怎可现在教导,我,我以后再,再……” 厚朴又羞又急,生怕元夕因为王应桀的混账话而难过,顾不得其他便要挣扎起身,又听得那个混账新郎官笑道:“厚朴不肯,我却要今夜尽兴,为难元夕哥哥怀着身孕还要伺候于我了。” 听得如此,厚朴登时失了力气,揪着大红的床被不敢抬头,也感觉到了坐在一旁的元夕也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害羞。 见厚朴不再挣扎,王应桀起身一把掀开了元夕的盖头,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元夕一跳,满眼惊慌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欲往床上缩去,被王应桀拉住后颈亲了个结实,唇齿纠缠,力量霸道。元夕生涩,几下撩拨便浑身颤抖双颊绯红,已是一番动情的模样。 亲得够了,王应桀将婚被扔于地上,叫元夕跪坐在他的胯间。小王爷一手搂着厚朴,一手抬起元夕的下巴,道:“哥哥张嘴我瞧一瞧。” 元夕当真张开了嘴,银贝似的白牙整整齐齐,突出的虎齿也分外可爱,王应桀以拇指轻擦过元夕的虎齿尖,听得新娘子忍不住吞咽的声音,甚为满意:“哥哥若再敢咬我,我便拔光你的牙。” 元夕连忙点了点头,随着王应桀手指与他的舌头纠缠搅拌,口中水渐多,元夕小小呛咳,又叫王应桀猝不及防捅至喉口,如虐根入喉,呛得元夕喉头剧烈收缩,满面窒息的红晕,待王应桀抽手时,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元夕伏在他的腿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抬头时,双目含水鼻尖微红,当真好看到了王应桀的心坎上。 元夕虽不绝顶的漂亮,却生得楚楚动人,叫王应桀总忍不住要欺负欺负他。 “哥哥当真天赋异禀。”王应桀笑出了声,说罢解开自己的腰带,吩咐道:“我体谅哥哥身体不适,你自己来摸一摸,含一含,余下的便由厚朴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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