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与青年的清冷俊秀面庞极不相符的粗长男根正进出着那个隐秘的蜜穴,淫靡的水声自他 (第1/1页)
锦瑟是方公子的贴身侍女,本要提着在冰水里湃好的果子进来。只见庭院里长日愈静,两边厢房房门深锁,只偶尔的几声吟哦,泄漏出春色几许。她便了然地放下了水果,轻手轻脚地朝伙房里走去。 做下人的,最要紧的便是嘴巴牢靠。尽管城里常说,这方府看似富贵,其中不知掩埋了多少风月冶艳之事。 原来这家主人原先疾病缠身,久病难医。找道士算了一卦过后,便找了个玉娇娃似的男子做续弦冲喜,男子名为苏绾。只是拖延不久后,仍旧去世了。便独留下这娇俏美人孑然一身。苏绾原是雷霆手段,不仅独自操持偌大家业,还将方家的两个儿子抚养成人。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苏绾手中庞大的家业以及出众的样貌,引得城中的富家子弟踏破门槛。但苏绾是男子,没什么理由拒绝抛头露面,况且这对方家的生意颇有益处,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奇的是,每当与公子哥们谈论生意,吟诗作对,赏花踏青之际,方家大公子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即便苏绾有时不胜酒力,别人也讨不到半分便宜,方公子会直接将人带走,第二天又会传来美人因为饮酒头痛不能下床的传闻。 方府的下人都知道,方家大公子与夫人名义上是母子,行的却是夫妻之事。 桃红纱帐轻飘飘曳地,日色悠长。门外透出的阳光映照下,兽形香炉咬着乳白的烟雾,纱帐里隐隐地透出两具交缠着的身体。 漆黑的长发铺了满枕,床上的人红衣凌乱,更显得眼似秋水。苏绾伸长了胳膊去抱方庭钰,又像是索吻,俊秀的青年便低下头去吻他,两个人唇齿交缠,发出细密水声。 苏绾的唇和乳尖均被仔细疼爱过,宛如揉碎樱桃颗,衣衫下摆凌乱地堆在下身,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只偶尔自唇齿间漏出几声情动的呻吟……在层层叠叠的牡丹刺绣衣物的掩盖下,与青年的清冷俊秀面庞极不相符的粗长男根正进出着那个隐秘的蜜穴,淫靡的水声自他那绯红的衣摆下泄漏出来。 只是这苏绾还有一桩不为人知的妙处,即是雌雄双体。是以苏绾与方庭钰行事时常要做些措施,以免寡后有孕,要遭人耻笑的。 “水这么多,莫非是儿子出门久了,这个地方想我得紧?” 方庭钰的嗓音低沉,听起来冷清,像是金玉撞击之声,好听得很。 底下的男人正被肏得腰腿酸软,猝不及防被青年拦腰抱起,抱到大腿上,搂着他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大力地顶撞起来,恶狠狠地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身上似的。 “庭钰……啊……慢点……唔……”苏绾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一边肆意摇晃,一边轻喘着抚着少年的发尾,当真是媚眼如丝,但他推拒在方庭钰肩膀上的手也是欲拒还迎,着实是没什么说服力。“庭钰,我这里,满满都是你的东西……快要把我捅穿了。” 苏绾在他耳畔带着笑低语道,滚烫的唇在青年柔软的脸颊与敏感耳根磨蹭,方庭钰只觉魂儿都要被他勾没了,面前这人却浑然未觉。 方家少爷一向冷清寡言,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他将眼前人翻了个身,摆着个趴着的姿势,还体贴地放置了一只软枕在他腰下,便伸进他不着寸缕的衣摆下面捣弄他被操得软烂的蜜穴,反复抠弄他体内的桃核。苏绾轻轻一声嘤咛,体内的水便吹了方庭钰满脸,惹得他半边脖颈羞成了淡粉色…… 方庭钰已被他撩拨得失神,才将自己怒涨的男根顶进他蜜穴之中,抽送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余,方才低喘着泄出来。 完事后,方庭钰依恋地埋首在苏绾颈侧,嗅到他身上传来一阵幽幽的梅花香,也许是从他身上所佩的白银葡萄藤香囊里传出来的。 “哥……”方庭钰的语调逐渐变得低沉,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颈侧。 案几上的帐中香早已燃完,方庭钰准备叫人再续上一支。 这方府里的风月闱事,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不知其二的,就是那些富家公子从未得手。而苏绾却是方家长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继子的禁脔。 方庭钰风尘仆仆地在外忙生意半个月之久,想苏绾想得心尖儿疼。好不容易等到早上回府,便先去了苏绾房里。 苏绾当时正在沐浴,方庭钰突然闯进来,还将添水的丫鬟吓了一跳。两个人洗着洗着便做了起来。做完之后,方庭钰便将苏绾用绯红罗衫一裹,到床上继续做。 两个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又正值青春年少,哪里懂得节制?便是白日里也做到了正午。 苏绾正慢吞吞地穿衣服,那件红衣被揉得皱成一团,却是不能要了。他穿上干净衣衫的时候见自己身上遍布红痕,双腿不能并拢,甫一走动便有异物自腿间流下,恨得又打了方庭钰几下。方庭钰笑嘻嘻地捉过他的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哄他道:“娘亲打我便是,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眼里可还真的有我这个母亲?” 方庭钰眼底有几分戏谑,脸上却正经:“怎么没有?”随即靠近他耳畔调笑道:“刚吃过娘亲的奶水,这会儿就要不认——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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