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无愧!大概吧。 (第2/3页)
肩而行,但是贺余乐总有种静静看着他走远的感觉,再等他返回来自己身边,好像放风筝一般。 回来前一天容山学感冒了,本来不是很大个事,然而下飞机给贺余乐打电话鼻音已经浓重到遮掩不住的地步。贺余乐开车接他回家,担忧地问:“看病拿药了吗?吃了吗?” 还不知道问题严重性的容山学答:“吃了,回家喝水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容山学不怎么生病,身体健康,然而现在却一副虚弱的样子。贺余乐看他恹恹的神色也不继续和他讲话怕他嗓子难受,回家以后给找了点冲剂兑了喝了,让他洗了个澡睡下。 当夜里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贺余乐第二天早上才带他挂的急诊,挂上水以后容山学扣着帽子在他肩头找了个位置埋进去,像一只疲软的大猫。贺余乐问:“你还饿吗?中午吃点啥啊。” 出门的时候贺余乐去早点店买的粥喝,然而容山学也只喝了一点点。印象里他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的时候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让贺余乐顿时就放下了所有的纠结和小情绪,容山学在依赖他,光是感觉到这一点,就让他回头的道路显得更艰难了几分。 “随便吧,弄点粥,我想睡觉。”容山学说,他的声音还是很闷。贺余乐摸摸他的头发给他把外套拢好:“你睡吧。” 然后真的在医院长了上一动不动让人靠了两个小时。发烧的容山学很沉默温暖,贺余乐牵起他的手看了一下,发现这个人瘦了些,手背上的骨头就像河水消退露出的河床一样浮现起来,他顺着摸了两把,才想起来自己是想给人家修剪指甲不是占便宜来的。 护士来给换药,看见贺余乐给他剪没吊针的那只手,问:“男朋友啊?” 贺余乐吓一跳,秒答:“朋友啦。” “感情真好。” 贺余乐摸了摸下巴,那确实。 两个小时完了以后,贺余乐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得了,身子僵了半边。容山学退了烧,趴在他肩头口齿不清地问:“你是不是摸我手了,刚刚。” 说话也一股子药味儿,贺余乐颠了颠他,没太用力,怕给他颠晕了:“给你剪指甲来着。来,您看——” 他把药方推进窗口,拿了药揣进兜里:“你最近怎么就这么粘人啊?” 容山学没说话。 回了家以后贺余乐就犯了难,他会做的家常菜不多,想给容山学熬个咸粥,对菜谱看了半天。容山学睡了半个小时出来找水喝,看见他在厨房忙活,说:“要我教你吗?” “啊,”贺余乐答,“你来看看这个菜谱,我总感觉不对呢。” 容山学凑过去看了一眼:“没错啊,盐可以后放,味道好一点。” 贺余乐于是又投入紧张的战斗之中。 对于容山学来说被人伺候的感觉很新奇,而且贺余乐显得有点过于手忙脚乱了。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贺余乐,反过来的时候真的不多。他回房间准备再躺一会儿,结果迷迷糊糊感觉到贺余乐进了房间,在他床头柜上放了热水。 他伸出手把人拽住:“还没好啊?” 贺余乐说:“没看着锅弄糊了,倒了再做的,马上就好。” “……”容山学虽然闭着眼,人看上去也不太清醒,但他在笑,贺余乐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欠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没说啊!” 吃完了饭又把药吃了,容山学回房间看见床上多了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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