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吸乳器,有蛋,过去式之被虐待堵奶孔锤穴) (第1/2页)
我把之前碎屏的手机重新充满电开机,装上我的备用电话卡,留给他当做通信工具。我调了四天的假来照顾他,可是时间到了,我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为避免他再出什么意外,我必须确保他能随时联络到我。 至于他是否和方钦合伙来欺骗我,已经不是十分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至少得活着。他不太擅长用拼音打字,发消息时必须手写或者语音转文字,我告诉他,一天至少要发三次信息来,让我能够确保他的安全。 我实在有些害怕,这几天他一直不太有精神,流产过后身下恶露不止,我给他垫了毛巾,虽然他说要自己洗,但他根本连起身的精力都没有,那种苦涩腥臊,混着微甜血腥味的味道,这几天一直伴随着我。 我给他洗毛巾,他也给我洗过内衣,我倒是没什么吃亏的,就是每每看着从他身下流出来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要冷到发抖。 不光小产恶露不尽,他的奶水也多的很,虚弱的身体并不影响奶水的产出与乳头的胀痛,他没什么力气,前两天我有帮他用过几次,这两天他能自己坐起来,稍微恢复了些精神,都是他自己用吸乳器。 至于帮他使用吸乳器时的场景,无非我帮他把肿大的乳头塞进吸乳器里,再打开开关,然后看着吸盘里溢满淡黄色的奶水,再顺着软管流到手机瓶中,有时一瓶装不够,还要倒掉再换一次。 这个过程并不是旖旎的,更多的是痛苦与纠结的。奶水堵在乳孔中肿胀难忍,可由血液化成的乳汁喷涌而出时,也会伴随着痉挛抽痛,我已经调节到最小档,可他的手还是会下意识紧握,显出青筋与手骨的轮廓。 人或许会习惯疼痛,但不会免疫疼痛,皮肉会变得麻木,神经只会愈发敏感。 出了这件事情,导致我忘记把从超市买的糖果拿给他,今早摸衣兜,才想起这么一回事,就在出门前顺手把糖一股脑掏给了他,他从一堆糖果里捏出那只眼球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时我才发现,那颗糖的颜色和他的眼球颜色很像,是打了蜡似的蜜糖棕色。 原来他有一双这样明亮的眼睛,难怪会在十五岁少女的天空中亮的发烫,烫的小鹿扑通乱荡。但是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况且当初也不是我先放弃掉他的,而是他恶狠狠的羞辱了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的个子比较矮,初中时尤甚,平时做操排队差不多都站在第一排,也有一些人开自以为幽默的玩笑,笑我跳起来还打不到他们的膝盖,但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也没兴趣去打他们的膝盖。 与千濯认识约摸半年,从夏天到冬天,我送给他糖果,饼干还有围巾之类,他都一一接受。虽然不太喜欢理我,但或许是他未明确表现出厌恶的情绪,使我会错了意,竟然误以为也许他能够给我交往的机会,莽撞的和他倾诉了心意。 可是他说其实很讨厌我,只是碍于我是方钦的同学,才与我虚与委蛇,像我这样五短身材,到底有什么自信能够开口和男人表白,诸如此类。这绝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能够承受的侮辱,我只记得我尴尬的跑出去,很久很久都没再从那条街路过。 虽然个子有长高,将将长到了一米六,不再那样瘦小得引人注目,但多年来的习惯让我无法接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脱下高跟鞋,我的鞋柜里面,除了拖鞋之外,根本没有一双鞋跟低于五厘米的鞋子,包括运动休闲款。 有人曾自以为小声的讨论我,怀疑我是因为个子太矮被怀疑有侏儒症,所以父母才会丢下我各自组建家庭。同样的错误,别人犯了是性格不合脾气不好,到我就是缺父少母家教欠乏,被怀疑拥有性格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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