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关掉它(禁欲/跳蛋) (第3/3页)
棠心里斟酌着,还是开口。 “越泽,你那天......就是酒吧那天,你那天还好吗?有发生什么事吗?” 她知道越泽身上有哪里不对劲。 他明明工作能力很强,做事很有条理,不是堕落无序的人。但是却出现在那种酒吧,还仿若私生活混乱的熟客。 他的言语行为轻浮的像招客的牛郎,往奚棠身上贴时毫无尊严可言。但又真的真诚纯情,甚至这样傻得很好骗。 越泽沉默了一会,夹了一块寿司,平淡道:“没什么事,就是对姐姐一见钟情,要抓住机会主动出击。” 奚棠没有再追问下去。 收获一个绝对虚假的回答,在某种意义上也等同于知道了真相。 越泽低下头,眼圈有些发红。他咽下口中鲜美的寿司,也一并吞下了喉咙中的哽咽。 有这一句“你还好吗”,已经很好了。 吃完日料,两个人沿街散了会步。接着就去了酒店。 在酒店的房间里,奚棠又感受到了那种在酒吧的局促。奚棠对此,既有种输了似的不服气,又觉得也可以理解。 就试问,哪个正常人的社交场所,会出现酒店? 但越泽,俨然很熟练的样子,从进来开始就挂在她身上贴贴蹭蹭,过了一会主动起身去浴室洗澡。 奚棠皱着眉盯着浴室的门,对越泽的疑问更加的浓烈。 奚棠的头发长,洗澡洗了很久,一出来就看到越泽眼神一亮往身上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越泽就够着另一头的吹风机,开口说:“姐姐我给你吹头发!” 暖风在拂在耳侧,越泽的手指轻轻的按过头皮,奚棠舒服的眯了眯眼。 头发吹到半干,越泽去放吹风机,回来直接被奚棠拉住翻身压在身下。 奚棠撑起手臂打量越泽,脑海中盘算着怎么好好欺负他,嘴上也不肯饶人:“小浪货想被怎么玩?” 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越泽的脸颊。 “是不是要玩到崩溃,除了叫姐姐什么也不知道,才能停下来?” 越泽耳朵发烫,头偏到一边不肯说话。 奚棠顺势吻上耳廓,舔吻着,顺着侧颈的筋脉向下。一只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拉扯着越泽浴袍的领口。 越泽依着奚棠手的动作,自己解开浴袍脱了下来。奚棠撑住越泽的胸膛坐起身,从包里拿出平时午休用的眼罩,递给越泽。 越泽自觉戴上,调整好位置,确保一丝光线都露不进来,而后静静等待着奚棠接下来的动作。 但身旁的奚棠迟迟没有声响。 赤裸的羞耻,笼罩自己的黑暗,还有即将到来的未知的玩弄,越泽感觉到自己在不可控地滑入熟悉的深渊。 他需要身旁人的声音和触碰,需要那份绝顶的快感,他需要一切能转移他注意力的东西。 但他不想,也不敢让姐姐发现他的异常。 奚棠现在心里不太好受。 她欣赏了一会越泽带好眼罩之后乖巧的样子,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越泽陷入古怪的沉默之中,并且随着时间流逝,他唇角抿起,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浴袍,甚至抓到关节泛白。 他在抵抗什么。 “越泽,你怕黑吗?” 声音响起,让越泽好受了一些。他咽了一下唾液,干涩地回答:“不怕啊。” 确实不怕,这么强烈地反应如果是因为怕黑,那每次和奚棠一起关灯锁门的时候,他不可能掩饰的那么好。 奚棠看着躺在那里的,赤裸的,无助的越泽,突然被一种难言的感受击中。 如果换成是奚棠自己,她永远不会让自己置于这种痛苦无助的境地。 她不会对任何人抱有这样的信任。 可是信任他人是一种何其宝贵的能力,人们又是怎么舍得抛弃它的。 越泽这个傻小孩。 奚棠转开眼神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俯下身,细碎的吻落在越泽的额间,脸颊,唇角。 她的一只手伸下去,包裹住越泽紧攥着睡袍的手,轻轻分开二者,转而和越泽十指相扣。 另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手在越泽的额际轻轻安抚。奚棠轻声说:“好了,没事了,越泽不怕,姐姐在旁边,不会有可怕的事发生的。” 眼罩内,越泽睁着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出,最终渗入眼罩的绸料,在看不见的地方晕开一个圆斑。 越泽在心里告诉自己,所以,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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