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勾引不成反被吃(打屁股/舔穴/坐脸/失禁) (第1/3页)
0、 宋以怀问我十八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他语气温柔,像哄一个幼儿。 我埋头写字,目不斜视地随意道:都行。 他无奈,只能在我头顶揉了揉,叹气一笑,骂我小没良心。 我点头,确实挺没良心的。 哪个有良心的儿子那么变态,喜欢自己父亲的。 1、 宋以怀工作很忙,常年外出,但只要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就会陪我。他疼我从小便没了母亲,待我一直是细心呵护,无微不至。 年幼时我怕黑,他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我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这个习惯一直维持到现在。 我意识到不对劲是在初中时,宋以怀送我来学校,我抱着他不肯下车,把他的领带扯得乱七八糟,他也不生气,一脸宠溺地揉我头发,极为珍视地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我脸腾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回到座位上,同桌胡子文说我是不是有恋父情结,他说看到了。 这个年纪的男生心思很单纯,他只是嘲笑我这么大了还这么粘父亲,羞不羞。 我疑惑地看向他,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问他,你爸不会亲你? 他抖了抖身子,幻想了下那样的情景,顿时毛骨悚然:不会,他只会打我。 我讲了许多和宋以怀的事,胡子文听完后越发肯定,“宋杨,你绝对有恋父情结,而且不轻。” 我意识到,原来我和宋以怀是不一样的。 初中生物课上,老师讲到生殖系统。 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胡子文看我眼睛一直盯着课本上的女性生殖器的图片,抬手搭在我肩膀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小声说:没看过吧?我这有真人的,你要看吗? 我扯了扯嘴角,看、你、妈、批。 回去后,宋以怀发现我心情低落,一把抱过我,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看着我眼睛问我:“怎么了,在学校受欺负了?” 我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和他诉说这件事,我有点害怕,开始语无伦次。 宋以怀被吓到,他只能从男孩慌乱的话语中抓取关键词: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抱着我安抚,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浓浓的爱意把我包围了。 “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男孩和女孩两种性别,有的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男孩和女孩,可是杨杨和他们不一样,你可以自己选择,是不是很酷?” 他顿了顿,又说:“不论你是什么样,都是独一无二的杨杨,是爸爸的宝贝。” 我抽泣着,泪眼婆娑地伸出手摸他的脸,从下巴摸到喉结,“可是我到现在还没长胡子,喉结也不突出,还没有遗精,是不是不正常?” 宋以怀抓住我的手亲了一口,“杨杨现在还小,进入青春期身体就开始发育了。不用着急,乖。” “那爸爸的身体和杨杨是一样的吗?” 男孩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宋以怀愣了一下,不等他反应的时间,“我想看看。” 宋以怀舍不得拒绝,答应了这个有点荒谬的请求。 我缠着他来到了卧房,跳上床坐好,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宋以怀忽略内心的不自在,把身上的衬衫快速地解开,他常年锻炼,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八块腹肌结结实实地,随着腹部的起伏彰显它的存在感。 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掌心软软的,蹭到某一点时有些痒。 宋以怀抓住作乱的手,警告道:“不要四处乱摸。” 我瘪了瘪嘴,委屈极了,“我就摸一摸,你还凶我。哼。” 不是宋以怀想多,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各项生理功能都正常,这孩子总是在一些不该摸的地方摸得越来越起劲,起反应就很明显。 我觉得宋以怀太小气了,不就是摸了一下,大不了给他摸回来也是一样的。我学着他也把上衣脱掉,牵着他的手放我胸前。 男孩的身体还在发育,瘦得一丝肉都看不见,抽条似的,因为皮肤太白,显得触目惊心。 我看他一动不动,催促道:“快点嘛。” 宋以怀只觉得宋杨哪里都惹人疼,拿起白嫩的小手亲了一口,怜爱得要命。 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地,我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黑色的内裤露了出来。 内裤已经被撑起来了,我准备把最后一层拨开观看它的真容,宋以怀抓住了我的手,脸上有点尴尬:“杨杨……” 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今天老师上课讲过,爸爸你勃起了。” 要命。 男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个词,让宋以怀觉得自己想的有点龌龊,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其他的,咳嗽一声,“好了,看完了该睡觉了。”再进行下去场面会不受控制。 可是我已经把它放出来了,而且握住了它。 我瞪大眼睛,和它亲密地打了个招呼。 原来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是这副模样,我摸了摸它的头部,滑滑地,从小孔里陆陆续续冒出几滴液体,外形长得和我的没多大区别,就是颜色比较深,尺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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