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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着幻梦易碎,连拥抱都怕用重了力气。 “辛苦了。”他把头埋进女孩的颈窝,轻嗅着黑鸦片的魅惑与一缕别样的香甜在她的发间缠绕。 陆辰雪轻笑一声,垂下眼睫,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Angel’s kiss。玻璃杯中上层奶油轻浮,下层可可甜酒醇厚,像极了男人们醉人的情话。不过她总以为陈嚣是不同的,就像飘浮在酒杯中奶油云朵上的一粒樱桃,是超脱于虚情假意的一捧心血。 她衔起那颗樱桃,用嘴唇轻轻碾碎。夏天的樱桃总是甜得要命,汁液溅落在脸上,鲜艳而粘腻。她迫不及待地回头,手臂轻轻环住陈嚣的肩膀,水果的清甜在两人唇齿间荡漾,交换气体的温度逐渐升高,烧成了身体摩擦的炙热,烧成了夏威夷海岸边激吻的热浪。 陆辰雪的舌尖划过男人的唇角,下颌线,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反复啃咬,舔舐,逗弄,留下一缕湿漉漉的痕迹。陈嚣搂着女孩的后腰,由着她胡闹。食指从背脊线上堪堪骚过,直直触碰到短裙的边角。 “我想我们应该放些音乐。”陈嚣松开手,摁了一下吧台边的播放器。倏地,重低音在音响中震荡,像是无法冲破囚牢的野兽在低声呜咽。 “Too much love will kill you.” “If you ’t make up your mind.” “Torween the love, and the love you leave behind.” “Queen?”陆辰雪在男人耳边轻声呢喃。 陈嚣侧过头吻她的脸蛋,凌乱而微微湿润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看不见前方的路,只知自己甘之如饴的走向她为他铺设的迷人绝境。他将女孩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在了沙发上。 “今晚就在这儿,可以吗?” “My queen.” 陈嚣拉开沙发下隐蔽的柜门,露出其中一排排叫人羞赧的情色器具。 * “I resist everything except temptation.” “除了诱惑之外,我可以抵抗任何事物。” * 第一次玩sm的时候,陆辰雪并没有抗拒。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寻常,他用一对手铐将她拷在一只逼仄的铁笼里,隔着冰冷栏杆的亲吻她的嘴唇,用胸膛的汗水传递他的暖意。 皮鞭抽打在身上并不算疼,轻微钝痛后的酥麻感却像是枷锁牵引着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那是是难以言表的屈辱。偶尔回过神来,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母狗,跪趴在地上摇尾巴吐舌头,散发着极为风骚的气息,等待主人的皮鞋尖儿勾起自己的下巴,用更为深重的欲望喂饱自己丑恶的内心。 她像厌恶那些猪油蒙心的人渣一样厌恶自己,可当沾满了桃红色药水的软鞭再一次挥舞到身上,与皮肉相亲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呻吟,她才发觉自己早已沉沦于欲望的海底,在看不见天光的极地做尽一切羞耻的意乱情迷。 “因为是他。”女孩总是这样自我麻痹。 缚竹高悬于吊顶,茶碗粗的横杆结实有力,像是男人的臂膀,要将她拥入怀里。粉色是温暖而单纯的颜色,可当粉色的绳索将人束缚时,便多了几分天真的色情。 陆辰雪的双手被捆绕后悬吊于缚竹上,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褪去,男人在她的身前细心地做出一个龟甲的样式。麻绳摩擦是发出酸涩的声响,收束的结绳勾勒出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线条优美的弧度。 女孩的双腿并没有被绑在一起,而是每只脚踝上各套一根麻绳,向上拴在另一根缚竹上,只留膝盖落地,支撑起浑身悬吊外的全部重量。这是陈嚣最喜欢的姿势,身下的人为保持平衡不敢乱动,可以保证双腿随时张开。 陈嚣捏起黑色的裙边,轻而易举地撕开蕾丝内裤。女孩的下体没有体毛,光滑得像白煮蛋剥开的表面。 “我刚才发现了一个挺有趣的玩意儿。”陈嚣在柜子里翻动了几下,摸出一条尾巴。前端的肛塞是冰凉的医用合金,他在上面抹了些润滑液,两指伸入女孩紧窄湿润的后穴中揉按松软后,轻轻推了进去。 “咕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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