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从前2 (第2/4页)
顾不上抗不抗命了,先把人质救出来再说。 嫌疑人可能没想到这个警察这么猛,人冲到面前的时候都已经傻了,尤其是拖着人质的那个已经进了窄道,枪对着地面乱射两下,被喻辰宿一脚踹进了窄道深处,同时也被喻辰宿劈手抢走了女人质。 喻辰宿一把把已经吓昏过去的女人质甩到肩上,打算收拾还在外面即将落荒而逃的另一名嫌疑人,却被背后袭来的巨大冲击力掀翻在地,同时,女人质一声闷哼,他背后一热。 他不知道人质哪里中了枪,只能先把她放下,去拖已经爬上房顶的另一名嫌疑人的腿,但没想到对方手里还藏着把匕首,从房顶滑落的时候狠狠扎向了他。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种时候哪怕是拥有敏锐判断力的Alpha也来不及反应,更何况喻辰宿还不是个合格的Alpha——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所以他只来得及抬起手臂去挡了一下。 皮肉被划开的声音格外明显,他说不清那像什么,或许那什么都不像,它就只是皮肉破开的声音而已。 疼痛感已经顺着那条狰狞的伤口直蹿大脑,喻辰宿倒吸了一口气,踢开嫌疑人手边的匕首,将人踹晕,倚着故意造旧让墙皮脱落的墙壁缓缓蹲下。 他看见不远处的人质身下蔓延开了一大滩血,心想这可怎么办,人质要是死了,他是不是也得坐牢。 自己脚下也蜿蜿蜒蜒淌出一条红色的小溪,鲜血拼命从捂不住的伤口里冲出来,顺着手指连成线地砸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他熟悉的味道,朦胧中,他仿佛看见母亲朝他张开了双臂,而蹒跚学步的他额角还粘着未干的血迹,明明走不稳,却拼命地朝着母亲奔去。 还没学会走,就想跑起来吗?近在咫尺的女人动了动嘴唇,吐出讽刺的一句,随后笑容变得狰狞起来。 眼前的画面渐渐远去,周遭变得安静,却也只剩下黑暗。喻辰宿感觉自己不断往下坠,仿佛这里没有底。 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母亲得知他分化成了Alpha却体能不合格之后,将他锁在房间里暴打了一顿的时候。 那时他浑身都是血,小兽一般瑟缩在硬邦邦的床上,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记忆里橙花的味道非常浓烈,以至于他后来每次闻见自己那和母亲不差半分的信息素的味道时,都会想起那一次被虐待的经历。 就像是一根插在心上的针,无论他怎么掩盖,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他碰到了那根针,他就会痛的死去活来。 可他坠落着坠落着,忽然不甘心起来。 他想起那天夹杂在翻飞的尘土和飘落的雪粒间、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却一直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可他现在知道了。 眼前的黑暗猛地后退,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灰色松林。天空中正在飘雪,每一棵挺拔的松树都或多或少地承接了一些白色,点缀在浅灰色之间,映着背后望不尽的昏暗天空。 雪怎么会落在秋天呢,他无奈地笑着问自己。 可是,如果是神明要雪落在秋天呢。 等喻辰宿回到现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同期毕业的同学林晨早坐在病床边守着他,嘴里一直咔嚓咔嚓咬着什么,声音大到能把喻辰宿从梦里吵醒。 右臂剧痛,喻辰宿低头,只看到了裹在上面的层层纱布。 林晨早见他醒了,把嘴里的苹果咽了下去,叽叽喳喳地给他讲他昏过去以后的事:“哇你是不知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还强撑着,手上那个口子,从肩膀划拉到手腕啊我的天,皮开肉绽的,把队长都吓傻了,赶紧叫救护车来把你拉走……你知道你缝了几针吗?” 喻辰宿本想摇摇头,可他一偏头就牵扯到肩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 林晨早惊呼着祖宗别动,用手比划了个数字给他。 在知道被自己救下的女人质只是被打中了腿,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之后,喻辰宿才稍稍松了口气下来。 幸好只是打中了腿,而不是什么其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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