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你欢喜,我亦不悔 (第4/4页)
进,却是算我失察!” “主人……” “你闭嘴!”秦彧宣停下动作,抓起奴隶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时至今日,你仍不明白,我做的一切决定皆是我自愿!远离京城也好,不纳王妃也罢,甚至赏新燕脱了奴籍,让你做我唯一名正言顺的私奴——你瞧不出为什么?你欢喜,我亦不悔,一生不过二万余日,管旁人指指点点作甚?!” 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将子规牢牢搡在桌面上,玉茎早已泄得一塌糊涂,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后穴也不自觉地跟着收缩。 秦彧宣“嘶”了一声,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轻叱道:“放松一点!”可子规根本一句都听不进去。为了那句“我亦不悔”,他哭得几乎崩溃,嚎啕不止。 秦彧宣却放轻了动作,挺身的时候刻意在那一处研磨,也不往深处去,很快便听到奴隶的哭声中夹杂了一缕格格不入的呻吟,且逐渐放大。 “嗯……嗯啊,主人……求您,赏给奴隶……”双臂被压制,子规只够张开未得束缚的十指,向后徒劳抓握,却只抓到了一团空气。根本从未软下去的玉茎再一次跳动着吐出清液,他知道自己快到了。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后穴的情潮和空虚逼得他神智不甚清晰,下意识摇晃起屁股,寻找能助自己登上极乐的肉棒。 “子规大人,自己堵住这根没用的东西。”秦彧宣咬着奴隶的后颈,加速朝那处冲撞,“说说看,今天懂了什么道理?” 奴隶颤着手伸向身下,拇指堵住那个孔洞,捏着自己蓬勃的分身,颤抖着回:“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主人,喜欢,这句,奴隶记得……” ……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小时候的三殿下指着这首诗,把旁边撑着下巴打瞌睡的云雀摇醒,兴奋地说:“你瞧,这诗写得多么练达!今夜月光这样好,咱们瞒住别人,撑着烛台出去玩儿!去御花园里喂鱼食!” 云雀掩嘴打了个哈欠:“好——哎呀,不行不行,被人发现要受罚的,主人半点不心疼云雀。” 秦彧宣一伸腿,敲在给他做脚蹬的小奴隶身上,豪迈道:“哪就一定会被发现了呢?再说了,万一被发现,我就安排别人来替罚!这诗都说啦,‘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他们熄了寝殿的灯,命令子规脱掉衣服,装作主子躺在床上,带着烛台、火石和鱼食偷溜出去,不幸被宫人寻回来时,寝殿里却是灯火通明。不到十岁的小孩被捆在刑凳上,厚重的板子朝他臀腿处招呼,母妃宫里的掌事姑姑站在前面问:“殿下往哪里去了?” 那小孩雪白的中衣都被血染红了,他哭哑了嗓子,只是喊:“奴隶不知道!” …… 回忆往事,秦彧宣神色缓和许多,慢慢笑道:“是了,挨了那一顿重罚,是该记住这首诗了。”他说着,抵在奴隶温热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这才放开一直压着他后背的手,又令他跪下帮自己清理干净。提上裤子,放下袍子,便仍是干干净净一个贵公子。 而贵公子的奴隶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鬓发凌乱,下身仍旧挺翘在空气中。秦彧宣揉着他的脑袋笑:“非得吃一次苦头才能学会点东西嗯?这回安心了?不乱猜疑了?” 子规红着脸点头,踟蹰着想求一次释放。 还未开口,秦彧宣便看破他的心事,直接打断:“想都别想。这是罚你不明白主人的心思——你知道二月初二是什么日子吗?” 子规愣了下,回答:“春耕节?” “还叫什么?”秦彧宣眼里又恢复了促狭神情。 “二月二,龙……抬头。” “这可是个好日子。”秦彧宣把奴隶拉起来,贴近他的耳朵低语,“子规大人,回卧房把锁戴上,好好表现,到二月二就许你摘下来。”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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