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执拗 (第1/2页)
“谁惹你了?灌这么多酒?”钟弋看不下去,夺过了酒杯。 “你当喝水呐?不要命的往里灌不烧得慌?” 如果说钟弋是个把教养刻在骨子里,一举一动都不会如此失态的存在,那么秦无望就是个比他还不会失态的完美人设。 交谈,总是云淡风轻。 眼里,总是温文尔雅。只有那偶尔漏出的戾气,告诉他,是个人。 如果说钟弋有个相爱的父母,在有爱的环境下成长,那么秦无望就是个没爹疼没娘养的流浪狗。 此时那狗,耷拉着耳朵,神情呆滞,目光已经开始打飘。 钟弋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虽然迟来了一个小时,但看着这满桌的空瓶加新上来的白酒他还没做热的屁股已经按耐不住,这TM怕是想胃出血?? “失恋了?” 钟弋皱眉,他想不出所以然,只得到了这么一个总结。 钟弋跟秦无望高中没在一个学校,大学一起,但也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走得太近啊! 所以,“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钟弋满脸问号。 秦无望抬了抬眸,在杯子里倒满了三杯白的,说道:“你,来晚了,自罚三杯。” 话闭,秦无望又给自己倒满一杯,碰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抬手,灌入。 他也不在乎钟弋喝不喝那三杯酒,老酒馆里依旧人声鼎沸,大屏幕上的比赛还在进行中,他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往嘴里扔,眼光一刻不离大屏幕。 钟弋没法,怪他,来晚了这么久,这位爷没给他发脾气已经属实难得,他认罚。把那三杯灌入肚中,也拿起花生米,兴致盎然的望着屏幕。 “打个赌,我赌FG赢,输的人告诉对方一个秘密。” 秦无望白了他一眼,“就算不赌我也会告诉你。” “不过你非得赌,那我就压XBY赢。” 牙牙学语时,那声哥哥,奶呼呼的,猛的想起,秦无望满脸醉意的脸上突然扬起了笑脸。 很甜,回想都能嘴角上扬。 “我挺羡慕你的,有个恩爱的父母,虽然干爹总是板着脸,却对你的爱,实打实的,快要溢出来了。” 秦无望并不是个爱把情绪表达出来的人,却也扛不住酒意涣散,有了想倾诉的念头。 钟弋猛的听见这话,他手上倒了杯酒,老酒馆开了有很多年头了,这里的烧刀子,度数高,味浓烈。 连他也抵不上烧刀子的烈性,掉进了无人海。 “她小的时候,长得很可爱,我去哪她都会跟着我,乖的要命。” “谁都不理,只爱跟我玩,跟我告状。” “她有时很委屈,噘起小嘴就开始哭诉,哥哥,爸爸妈妈不爱我。” “瓮声瓮气的,拉着我的手不松开,一直哭诉,爸爸妈妈不爱我,我说,谁爱你,她却说哥哥爱我。” “然后她被蚊子咬了,又开始哭,看这个,我不看,她就会凶凶的说,你看呀,说完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说好痒啊,扭屁股哇~她其实说的是痒屁股啊,奶声奶气的,说,摸摸药。” “哥哥,摸摸药。” “再大一点了,她学会了装哭,一不如意,就开始耷拉着小脸,躲在沙发后面,明明是装哭可是她脸上的泪掉的比谁都快,我没法,什么都依她。” “她也吃准了我没办法,这招百试百灵。” “我参与了她每个成长的过程,秦恩诺和夏晴离婚后,我们俩也被迫分开了,她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珍惜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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