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这么多水,浪得没边了 乳夹亵玩 被迫打开双腿主动坐上手指挨肏 (第1/3页)
从调教所回来,薛稚单方面跟傅渊冷战了4个小时。 四个小时后,薛稚双手被缚吊在床顶,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在了床上。 “腿再分开点,不然我就辛苦一趟,去把分腿器给你拿来。”傅渊躺在另外半边床上,用手中精装本的书脊敲了敲薛稚的腿侧。 薛稚咬着牙又分开了一点。 几个小时前他同傅渊赌气,本来打算接下来三天都不跟对方说话,结果傅渊对他的小脾气心知肚明,倒也不急着哄人,而是慢悠悠地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穿着齐整制服的佣人来敲门送甜点,薛稚才知道旁边的小房子里原来还住着旁人。 草莓蛋糕和焦糖布丁的甜美香气萦绕在他鼻尖,薛稚一开始还有骨气地坚持着自己吵架的原则:绝不吃对方给的嗟来之食,绝不给对方任何一点用糖衣炮弹贿赂他的机会。 过了十分钟,他忍不住偷吃了一颗沾着奶油的草莓。 十五分钟后,他拿着勺子,吃完了最后一口布丁。 看在傅渊诚心认错的份上,他就勉强缩短一下冷战时间,明天就跟他说话。 半小时后,佣人再次敲响了门。 薛稚立刻擦干嘴小跑到门口,又特意等了十几秒,显出自己并没有特意等待,才矜持地开了门。 “傅总吩咐,这份送到他房间里。” 薛稚伸出去接盘子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喔,我知道,我给他端过去——正好刚刚那蛋糕我还没吃。” 佣人显然没有领悟到他后半句生硬转折的挽尊用意,茫然地问他:“是不合小夫人的口味吗?” “也不是…一般吧,我就是随口尝一尝。”薛稚对上佣人更加茫然的眼神,心虚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小气鬼,连块甜点都要特地吩咐送到房间。薛稚愤愤地想着,看着手里精巧的奶油小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孩子脾气,长到这么大还是改不了隔碗香的小毛病,永远都馋别人碗里的那一口。 结果就被抓了个现行。 被拎着后颈抓进房间时,薛稚尚且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在试图掩盖自己正在偷吃傅渊甜品的事实。 本来就是为了钓Omega主动进房间准备的鱼饵,薛稚会偷吃早就在傅渊的意料之内。傅渊看着小动作不断、试图蹭掉嘴边痕迹的Omega,觉得实在有趣,伸手喂了他一块。 “连我的内裤都偷穿过了,现在吃我块甜点倒不好意思了?” 被嘲笑到面红耳赤时,薛稚再次后悔,出门时鬼迷了心窍才偷拿了傅渊的内裤,早知道会被发现,就算不穿内裤也比被他嘲笑好上几百倍! “新来的甜品师傅不错,今天出门没吃上他做的下午茶,明天我让人在楼上阳台给你摆个小桌,让你窝在那吃。” 薛稚矜持地“唔”了一句,对他的提议表示很满意。 “啪嗒。”房间落锁的声音响起,薛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拐进了房间。 他依稀记得,下午哭着求傅渊给他高潮的时候,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射一次,抽十下,你没忘吧。”傅渊提醒他。 “不行,不能打了!”薛稚头皮发麻,他从臀缝到臀尖都是一片红肿,连家居裤稍稍摩擦都嫌疼,根本受不住继续抽穴的苛责。 傅渊倒也没想把他打坏,见薛稚一脸惊慌失措,愉悦地把人揪过来扣在了怀里:“这次不打也可以,换个地方给我玩,我就放过你。” 于是薛稚就被摆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吊环从床顶垂下,薛稚的双手被吊起,高度正好足够他面对着傅渊跪在床中央。 傅渊说的“别的地方”,指的是他尚且完好的奶尖。 那两颗奶头早在早上挨打时就兴奋地挺立过好几回,可惜它们的主人彼时正一心对抗臀肉上的疼痛和屁股里的快感,没空理会上半身寂寞的奶尖,任由它们在空气中挺翘了大半天也无人抚慰。 冷落一整天的结果就是,傅渊的手一碰上乳尖,立刻就让那两颗圆润奶头颤颤地翘了起来。 “唔…别拧、别这样……” 傅渊对着奶尖又拧又拽,薛稚被玩了一整天,早就对这种痛爽交织的情欲既怕又惧,下意识地就要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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