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 (第1/5页)
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套着金色的指套,攀上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沉闷一声的哼气,暗示着一场欲/望的结束。 黑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了地牢里那个白发男人的身上,遮住了大腿,遮不住大腿上斑驳的血迹和白斑。 随后又是来人,掀开了黑色的长袍,往那极乐之地冲刺进去,留下一股浓稠腥臭的液体,弥散在狭小的空间。 “师尊,我为你找的人,你可满意?”带笑的声音响起,却藏了跟深沉的恨意。 “不够还有,还有,我要折磨你,我要羞辱你,我要让你也知晓我的痛苦!” 黑袍男人并没有关注他的话,他抬起了腿,伸出了手——金色的指套已经有了些残缺,那是他为自己握剑的手量身打造用以更加握紧剑的指套,如今却用来取悦男人,但舒竞秋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千人骑万人枕过这件事,从大腿的根部,带着指套的手指慢慢往下滑落,将雪白的肌肤表层撕裂,渗出鲜艳的红,然后是一声充满了情/欲,长长的叹息。 “啊——” “贱人!”就像以前舒竞秋对舒尘做过无数次那样,舒尘打了他一巴掌,往下一摸,不知是几个男人的液体混合在其中,舒尘只能强硬地让舒竞秋张开嘴,让他用嘴替他疏解欲/望。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已然病态了,不应该这样,不能这样,舒尘觉得,他应该尽早杀死舒竞秋,了却他的恩仇,但是他在三十年前被屠杀满门的恨却不能用“轻易杀死”这四个字来解决,再让他多活一段日子,他还要继续羞辱他。 时间回到三十年前,舒竞秋正是名满江湖的时候,但是这个名声可不是好名声。 没有人不惧怕魔教教主舒竞秋,以一己之力统领全教,随后在江湖之中展开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屠杀——他不求财宝美女,他只求武功秘籍,只要是家中珍藏有武功典籍的皆不能幸免,如果能教出家藏,舒竞秋倒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如若不交,那便是一场血流百里的屠杀。 一时间江湖之中,人心惶惶,他们对舒竞秋又怕又恨,恨不能立刻杀之除快,怕无力与魔教人士对敌,要么忍辱偷生要么人头落地,他们竟只有两种选择了。 舒竞秋坐在森罗殿中的王位上,翻阅着刚从万剑门中抢来的秘籍,翻了两页又嫌弃地扔在了一旁。 金色的指套将青铜铸成的王座,扣挖出一个浅浅的坑,舒竞秋忽然地生起了气,将秘籍一把扔到了地上,“混蛋!” 他的剑术已然登至顶峰,三年了,未尝得一丁点的精进,他本想将万剑门的掌门女儿抢来,为他生一个优秀的后代。 但是,那庸才!舒竞秋连看她都觉得作呕,更不用说要去与她同房让她怀孕生子。 这世间,只有与他拥有同样天资的人有繁衍他后代的权利,其他人便都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庸人! 舒竞秋只觉得内心烦躁,又无法解决。 无法再精进的剑术是他痛苦的来源,他如此地爱着剑,只有剑能给他带来生理与心理的愉悦,而如今——手中的剑已不听他的渴望,任他练尽天下武林宝典,却无法再求一次突破。 他恨自己不是女人,如果是女人他就可以怀孕生下他理想中的后代。 他从前的梦想是将剑练到顶峰,现在他的梦想变了,他想看一眼,超越了巅峰之剑,为此目标,无数人命丧生他的剑下,血流成河,换不来剑术的突破。 手下人的急报打破了舒竞秋正在烦闷的情感,他们说他们寻得了遥岭阁藏有一本秘籍,是一本他们家传的剑谱。 舒竞秋内心又燃气了希望,或许这本秘籍可以助他突破。 舒竞秋急向遥岭阁奔去。 遥岭阁少主李茗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背三字经,却不曾想到,他的命运就此悄悄地改变了。 李茗第一次见到血,是在一个男人的刀下。 刀起刀落,人头落地,只余满地血腥。 三字经弟子规,这些幼儿看的书都被鲜血浸透,看不清“人之初,性本善”。 最大的恶意在李茗的面前呈现,他连动弹都不敢,只能呆愣地瘫倒在鲜血堆里,看着逐渐靠近的寒光。 刀一挥,一瞬,他尖叫一声,却被另一个狂喜的声音掩盖。 “超越我杀了我,让我知道剑更高的顶峰。” 啊啊啊多么可笑的一句话,却让他赔付了自己的一生。 黑色的长袍,飞扬的白发奠定了他一生最爱又最恨的色彩。 那个男人——手里永远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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