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制服诱惑 (第1/3页)
严景峯在病床边坐下,和沈晏歌简单讲了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们的收尾工作。 二十年前,严景峯七岁那年,他的父亲卷入黑道纷争,由于目睹一场毒品交易报警而造毒贩报复,一场大火烧毁了他的家,只有严景峯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从此发誓要抓尽毒贩。 他在孤儿院受尽冷嘲热讽,于十八岁那年考上警校,由于表现出色,二十岁那年被破格录取。他的顶头上司雷宏朗替他伪造了档案,他作为贫民窟长大的孤狼,前去须弥组卧底。乌晓则是他在卧底期间发展的线人。 七年的潜伏换来如今须弥组被全盘翻起,宋兴文人赃俱获,数量庞大,被判了死刑。宋立辉由于证据不足,只能判三年的有期徒刑。然而他的身体早已亏空,在狱中,很大概率无法挺过三年。 乌晓被严景峯按照约定从金帝斯赎出,成为自由之身;而严景峯自己,也因巨大的功劳,一举成为二级警督。 至于严景峯在卧底期间敛到的财产,除了一部分现金上缴之外,那些豪车豪宅和合法产业,上面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这么久做卧底的补偿。 沈晏歌随意听着严景峯大提琴般低沉叙述的声音,心思却全飘到他穿的这身制服上。 新发的制服还带着没散尽的气味,混着严景峯的雄性气息,周身环绕着让常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沈晏歌却觉得严景峯穿成这样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是在勾引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钻到了天蓝色的衬衣里。 严景峯下意识抓住那只手,指尖微凉的温度传到他的掌心,他顿了一下,最终放任了那只手在自己肉体上的肆虐。 对方默许的态度让沈晏歌手上的动作愈发张狂,他从病床上坐起来,输液的针管由于大幅度的动作而从手臂上脱落,有血迹从沈晏歌的手背上渗出,而他却似毫无察觉。 严景峯皱了皱眉,制止住沈晏歌的动作:“医生说……” “医生让我好好躺着,什么都不能做,苟延残喘活过最后这段日子?”沈晏歌笑。 他无所谓的态度让严景峯有些生气:“沈晏歌!” “得了。”沈晏歌拍拍严景峯的脸, “这具身体差不多用到头了,你难道想留下一个形容枯槁,只剩一口气的我,看我的笑话?” 光是听沈晏歌的描述,严景峯的一颗心已经揪了起来,他反扣住沈晏歌的手腕,语气中不由夹杂了点怒意:“你在说什么!” 纵使从卧底回归明处穿上警服,七年在道上的浸淫给这个男人淬上了一层无法磨灭的狠戾气场,此刻的严景峯如同一柄出鞘的寒刃,锐利得让人无法直视。 沈晏歌没有同他争辩,他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景峯。 他比前几天又瘦了一些,显得那双眼睛愈发黑和大,像被夏季细雨洗刷过的墨岩。严景峯看着沈晏歌,波澜的情绪颓然沉寂。 他当然知道,沈晏歌多活一天,就是在多承受一天的痛苦。 可是,可是他……无法放手。 怎么可能放手?! “是我……”他放低了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是我离不开你。” 那丝缥缈的哽咽像蛛丝般缠过沈晏歌的心脏。 他嘴角的笑意有片刻凝固,胸口泛起奇异的、让他感到迷茫的痒。 “严景峯,”他眨眨眼,就着心中的痒意开口,“我想肏你。” “嗯……唔……” 沈晏歌靠坐在床上,双腿间埋着一颗硬朗的脑袋,严景峯正在卖力地侍弄他的肉棒。 他低头便可以看到这个新上任的警督,穿着刚发下来的崭新制服,此刻正一门心思地让他快乐。 严景峯从不会在性事上拒绝他。 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过。 “咕……咳咳……!!” 到底没有吃过太多次男人的肉棒,严景峯心里又装着事,被沈晏歌迅速充血到惊人尺寸的分身呛到,眼角通红,涎水将他整个下巴都打湿了。 他用手臂擦了擦嘴,正待再次俯身,沈晏歌却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沈晏歌将他往前拉了拉,他顺着对方的力道往前,跪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股间抵着沈晏歌那根被他舔弄得湿而亮的肉棒。 他欲开口,喉头的声音由于沈晏歌覆在臀部揉捏的手掌和啃咬在乳尖的牙齿化为一阵隐忍的低喘。 沈晏歌是隔着衬衣咬严景峯乳头的。布料的摩擦带来别样的刺激,衬衣吸了沈晏歌的涎水,在胸口洇开两团深蓝色的水渍,覆在被调教得愈发敏感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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