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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社会的无限可能和大宇宙的时代的伟大和广阔,遇上命中注定的人几乎可以说的是上奇迹。因此政府也不断地鼓吹人与人之间的奇迹性关系,力图使人和人的羁绊加深,来抵消经年不断上涨的宇宙孤独症的患病比例。 所有人都被社会尽可能地真爱呵护,温顺如钟楚,更是能够感受到世界对他的善意,过去的他一直是笑不离嘴的孩子,眼睛活泼地四处乱窜,偶尔低头,露出细嫩的后颈。 他那次出门,是为了自己一年一度的星际旅游,白慕有事不能陪同。那天的天气好得异常,柔软的白云被阳光耀得格外灿烂,钟楚比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说,他要晒成小麦色回来。 但是如今一睁眼,曾经那个可爱的少年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苍白瘦弱的男人,在剩下的时光中疲惫地喘息着。 钟楚的肌体在缓慢地复苏,属于现代人的意识也像是大难后的土地,在无数的雨水滋润之后,终于在贫瘠之中显露一丁点的希望。 但是他的拒绝也显露了。 虽然他知道白慕是他过去的恋人,但是对方不是他曾经那个身体还显得稚嫩的大男孩,对方的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脸上的轮廓也变得成熟凌厉,熬夜守候他的时候,下巴微青,成熟男人的气息是如此明显而富有侵略性,让钟楚恐惧着抗拒。 白慕体贴他的心情,也有其他事情,减少了探望的频率,但是每天都会让人捎到礼物和书信,还是曾经熟悉的美丽字体,说出的话语也一样缠绵温柔,渐渐地唤起了钟楚过去的情感。 只是不得不说,命运的残酷远胜想象。 桌子上还凌乱地放着白慕的信件,可爱的玩偶,美丽的花朵,精致的八音盒……零零散散放了一桌子,可是他却坐在椅子上,双腿夹着那个英气勃勃的小送信员。 钟楚的心里生出怪异的感觉,他盯着对方看。送信员说小,只不过是因为刚成年,头发剔得很短,眉眼英俊阳刚,嘴巴含着他的性器,不断吞吐,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 他用脚踩着对方的肩膀,对方几乎是立刻就吐出他水灵灵的性器,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子,扫开桌子上的东西,往桌子上一趴。 钟楚捏着对方的臀部,眼神却随着飘忽忽的信封走,他下意识地挺弄躯干,刺入小送信员的体内——除去医生和白慕,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即使是那两个人,对他的经历也知之甚少——他过去从来不会如此自然而然地做出近乎偷情的事情来,除了白慕,他几乎谁也不理,也是因此,即便他们分离许久,对方也不曾对他严加看守。 小送信员激动地迎合他的动作,钟楚也猛地抽插起来,不再注意那封信,惊人的情欲堆积在他的眉眼,他的呼吸变得异常灼热甜蜜,他抱着小送信员,在对方光滑的脊背上落下一串又一串的亲吻,对方激动地迸射出来,后穴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 钟楚哄着对方骑在他的身上,对方到底青涩,动了几下就又射了出来,被他用性器顶着上上下下地起伏,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插得浑身哆嗦,那里再一次刺激得泄出,稀稀拉拉的精液打湿他的下颚。 满足之后的钟楚推开对方到浴室沐浴,对方年纪轻,脸皮薄,自己慌忙整理一下,就急冲冲地走了。明日他还要去白慕那里,和对方说他收到信是什么表情,喜不喜欢礼物,说了什么话。 钟楚想了想,对方说不定在汇报的时候,被他插过的地方还没有合起来,不堪地扇动,说不定还会在白慕面前情动,一面汇报一面想着他,流了一裤子的淫水。 他含着笑意离开的浴室,看见了信纸被白浊弄脏,用力一揉,丢到垃圾桶里。 很快他厌倦了小送信员,在联系白慕的时候抱怨几句,那个青涩深情的小孩就委屈地在他的窗下大喊大叫,对方不敢暴露他偷情的事实,害怕他会被责怪,也害怕他被更深地藏起来。 他背着白慕乱搞,虽然舌头还很艰涩,发言有许多不标准的地方,但是接吻爱抚无一不熟。有时候是负责他饮食的营养师,他缩到对方的怀抱里磨蹭,有时候是沉默寡言的保安,他捉着对方的手摁在他的下身说难受,甚至连那个温柔的医生也是,他掀开被子下不着寸缕的身躯,诱惑地含住医生的手指,褪下对方裤子,就直接冲了进去,逼得对方衣袍抖动,温柔的表情俱化作被情欲吞噬的痛苦,在他的身躯下索取纠缠。 他的神情越来越灵动,连笑容也变得自然,甚至会请求出门,但是一切不过是他的欲望驱使,他背着白慕邀请陌生人,在陌生的街道上享受着陌生人的口交,像是野狗一样,在暗处交欢,他扯着陌生人的头发,性器勃发,数次捅入对方艳红的穴肉之中,直至数次泄出,斑斑精液从对方的双腿直接溢出,打湿裤子。 这是没有办法的。 钟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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