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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一拱一拱,将那个大肚直往下挤。 好一会儿,阿原才松开口齿,臂上血珠就顺他指缝一点点儿滑落。他舔吮两下,将那破口止住血,也不顾两腿发软,就急忙捉起地上两团湿土,补了补了形状,贴在胸前缚住,扮作双乳。 如此一番动作,也修饰得形貌略似女子。又跌跌撞撞歪靠住一株大树,缓缓地扶住树干,撑着肚皮坐定,将披散的里衣、外服系上。这一身衣衫都小得紧绷,阿原只好不断收气,缩起肚皮,一阵阵抽吸且还不够,腹中又使力缩住。正痛得眼冒金星,他手上更一个用力,将身侧衣带一系,便骤然喘出大口气来。 阿原呼哧呼哧吐息,只是声音又急又大,却不敢用力吞吐。实在这个大肚鼓鼓地勒在身前,脐眼更顶出个栗子大小凸起,将这衣裳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一口气了。如此束得肚皮紧张,内里炸开一般坠痛不止,好在也将胸脯子藏得严实,且衣裳在胸下系住,恰掐得身前鼓鼓囊囊,更似真物。 他抬一抬脚,那鞋还丢在滩上,这时候也不能折返,只好往下扯扯裙装,这裙本就叫这肚皮挤得低了,此时愈发坠得挂在臀上,才堪堪遮住他两只光脚板儿。 这样瞧着,勉强似个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孕妇人了。阿原整顿了衣裳,抬手一抹额头,甩下一串汗珠。这会儿背后也湿热得很,粗布的里衣浸透了热汗,刺刺地粘在背上。他挺一挺肩胛,背后灌进些风来,霎时又将湿衣吹得发凉,便一托肚皮,抬脚行路。 他脚步迈得急,身子却沉重,又是骤然缀上这个大肚,一点儿不能适应,不多时便走得左摇右晃,步履蹒跚。只是毕竟年青,身体底子也壮,兀自屏住一口气,掐着腰板便行,跌跌撞撞也走得三二里路。 身子沉重也罢,阿原腿间不时刺痛,才叫他又急又羞,一路上伴着肚痛这样刺了三四回,股间渐渐也泌出一些水润来。 阿原一面走,身下一面叽叽咕咕水响,叫他气急,恼极,虽然四处无人,却还是面红耳赤。他一时脑热,扬起拳来,一下便大力锤在股上。 这样在臀肉上一击,打出啪地一声脆响,这渔汉使了十分的大力,锤得双股又红又热,不一会儿便肿胀起来。只是下处那口并不阻住,反又腻腻地滑出一些水来。阿原只是着急,并不知是他临盆将产,才泌出这些水液,好润泽肠道,松软产口。于是一味地扭捏臀部,收缩股肉。却是不能塞住那处,反将这滑水左挤右抹,沾得一股缝满是,又浸透下头毛丛,将之染得湿淋滑腻,戳在肉上,又刺又痒。 如此不单羞恼,身上愈发难过,只好扭捏起腿脚,急急地又行路。渐渐闻得些许香烛火气,精神不由一振,知道离庙宇近了,欲加紧步子,只是这时肚里又发作,绞着坠着,直扯住阿原往下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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