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对镜露出指奸爆操 (第1/4页)
放完假回学校那天是周日,从上周五的课开始补,刚好周五是最轻松的一天,下午只有两节课,晚自习也只有一节。学校这么安排,大概也有让学生缓冲一下的意思。 但一班是例外。虽说现在原则上是不让搞重点班,实际上哪个学校能真正做到教育公平,尤其是附中这种全市数一数二的中学,“考上了附中一班就是一脚踏进了清北”的名声在外打响多年,班里班外无数双家长的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犹如一张织就的高压电网罩在学生和老师头顶,每个年级只有一班到了期末就往外踢人,分数划线说一不二,哭爹喊娘捐楼都没用。 一中出去的校友有的是跻身世界各地各界的名流富豪,设立的奖学金丰厚到令人发指,实验室常常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贵得离谱的设备器材,压根不差一栋楼的。 从高一到高三,写着“1班”的门牌号宛如一道结界,蓝底白字地与其他班级划开阶级界限,一班的学生一进教室就自觉地将厚厚一摞写得密密麻麻的练习卷放在桌子左上角,放下书包拿起书开始读,早读铃一响,班主任就跟自动定时似的出现在门口,从第一组第一排开始挨个儿检查作业。一人一张桌子,只有前后排,没有同桌。 “哎,陈渡,”林峰转过来,背着班主任朝他挤眉弄眼,“约的哪个漂亮妹妹啊?” 陈渡眼皮不抬:“转过去。” “啧,这么小气至于么,跟我还捂得这么严实,哥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打掩护。”林峰揉了揉差点被他爹打肿的屁股,十分不满。 “谢谢。” “就谢谢?” “......”陈渡从包里拿了一盒零食给他。 “百奇?你怎么突然喜欢这个,女生才爱吃呢......嚯,”他突然悟了,“看不出来啊,咱渡神还是个暖男。” “不吃还我。” “诶——吃吃吃,”林峰将手往回一收,欣然笑纳,挑了挑眉,“女朋友送你的?” “用给你个喇叭再喊大声点么。”陈渡不置可否,摊开砖头似的竞赛题库,左手题库右手飞快地草稿列式。 “害,我哪儿敢,万一让卓婷婷听见了,她不敢烦你肯定烦死我。”林峰朝第三组前面看了一眼,卓婷婷背着课文,像是感觉到什么,投过来一个狐疑的眼神。 他向她摆摆手,收回目光,笑嘻嘻的,半开玩笑半提醒他,“统共学校这么大点地方这么多人,你要是搞内部消化也别在校园里碰头,小心被人看见了转眼就给你发论坛去。” 陈渡握着笔的手指微微一顿,点头淡淡道:“嗯。” “在干什么呢!大早上不背书在这儿聊天影响同学?”班主任一个爆栗砸在林峰头上,他嗷地一声惨叫,痛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班主任同样头痛,林峰这混世小魔王从开学第一天就不安分,上课折飞机传纸条搞事情,脑瓜转挺快成绩中不溜偶尔吊车尾,成天屁股抹油似的坐不住,优等生里的问题学生,排座位的时候班主任想来想去,最后把他拎在陈渡前面了。 陈渡中考全市状元进来的,分数一骑绝尘高得吓人,刷新了附中的记录也刷掉了校内论坛吃瓜群众的下巴,接着扒拉出他牛逼闪闪的家境和更加牛逼闪闪的履历,很多同学老师背地提起陈渡,都是“高一那个神童”。 而作为一班班主任,许世元觉得神童这个词其实不太妥当,陈渡长着一张少年气的乖脸,实际上相当有主意,性格沉稳冷静不输成年人,也正是看中他的稳重成熟,不易受外界干扰,他才放心让林峰挨他前头坐着,这不刚刚林峰一个人唧唧歪歪半天,人家半个字也不搭理,眉头都没见动一下的。 许世元随便扫了一眼陈渡桌上的作业,直接翻开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看。 他其他题目的解答过程极其精简,基本几行带过,运算基本在脑内完成,到了最后一题变得密密麻麻,写了三种解法,比参考答案还多一种,直接在圆上建立坐标系,把几何内角转化成平面函数,于是一大堆的定理证明角度计算直接几步公式求导就解决了,寥寥几行轻巧利落。 许世元先是惊讶,随即会心一笑,没说什么,把他数学卷子抽走了,留着待会儿上课用。 林峰领了班sir一顿爆头赏,老实了,愁眉苦脸翻开英语书背单词,拉拉垮垮的声音转瞬融入周围积极琅琅的读书声中。 全班就陈渡一个人早读没张嘴,但是绝不会有人因此说他什么,毕竟和奥林匹克竞赛比起来,书本上那点要记的东西实在小儿科。来巡逻早读的老师领导值日生,到了一班往最后一排看,见陈渡不念书,低着头写字才放心。 他还是刚才看书的姿势,笔尖在笔记本上刷刷游走着,他个子最高,视力也好,因此主动要求坐在最后一排。倒不是老师们夸的为其他同学着想,单纯图个清净而已。前面女生太多,粉笔灰也多,他有点受不了。 解决完两页质心运动的专题训练,陈渡觉得有点渴,往桌角拿水,手却伸了个空,他抬眼一看空荡荡的桌角,恍然想起水杯好像落在车上了。 他跟许世元打了个招呼说去上厕所,许世元点点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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