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刑03 撕衣服/玉势/烤印花纹/臀部速写 (第2/2页)
。除了挨地的最下面,其他五面都是金属材质的镂空花纹。 凳子中空,里面隐隐约约看见放了炭火,黑黢黢的。监礼官差使人去点了那炭火,火焰在椅子中间摇曳起来。 两个奴才过来驾着因身后玉势有些腿软的楚年,服侍着人坐下,屁股坐在凳子最中央。双腿被架起,搁在前边,让整个身体只有臀部受力。 一开始觉得没什么,过了一会儿,楚年就感觉屁股跟要从椅面上花纹的缝隙里被塞进椅子里边似的。那繁复的花纹很是膈人,印在臀肉上疼痛一点点加剧。 随着时间的推移,炭火也逐渐发热。金属是热的两道题,骇人的热量即刻就在椅面上刺激楚年的屁股。 那些花纹就像简易版的烙铁,又烫又硬,跟印章一样死死地压进楚年的屁股肉里。 楚年想要扭动身体缓解疼痛,但双脚被架起根本无法为屁股分担重量。即使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也只是徒劳,甚至会增加屁股上的压力。 楚年闭了眼,这样望不到尽头的折磨总是容易令人崩溃。 更遑论还有体内的玉势作妖,在一次次逃离未果中又往身体里面捅了捅。 宋宸粤就在一边看着,他不能上前,一旦与楚年有了物理上的身体接触,监礼官就会判楚年借力,整个过程就要重新开始。 时间对于两人说都过得很慢。 那炭火的火焰在凳子下的架空层里跳跃,楚年闭了眼,只觉得屁股像要被烤熟了似的。 “时间到了。” 宋宸粤突兀地开口。 监礼官朝他看了一眼,宋宸粤没读出什么情感,就只见监礼官高声宣布此项刑罚结束,奴才们立马去扶楚年。 楚年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些奴才们扶,但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两名太监先扣上了他的脚脖子,将双腿从凳子两边放下,又有一人从双臂下搂起他整个人的身子,搀扶着他站立。 没走几步又被按着趴下,还是那个春凳,此举意在展示行刑结果。 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圆鼓鼓地翘在春凳上,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更诱人的是屁股肉上的繁复花纹,浓烈的宫廷与贵族气息,让这淫靡的场面反而添了一份严肃与正式。 楚年并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是什么样子,只觉得一些地方像有愣子似的凸起来,有些地方又被压着凹下去,凸起与凹陷的交界处,像针扎似的泛着疼。 楚年生的好看,又从小聪慧,虽然寡言少语,但其实极爱面子,这样被一群人围着看屁股的场面,着实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监礼官示意早早候在一边的先生过来,是一位专为皇室工作的画师。 他与宋宸粤熟稔,除了十五岁那年宋宸粤在外征战又音讯不便缺了一年以外,他在宋宸粤每一年生日时都会来为他作一张画像。 先生向宋宸粤行了礼,便就坐到了楚年身后的凳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画板和工具。 这也是晾刑的最后一步,记录下被印上繁复花纹的受刑人臀部,画作的成品会放在专门的展览室里。 这样私密的纪念自然不会任由大众欣赏,此等特殊的展览室只有历代皇室嫡系才可以有资格进入。 宋宸粤向来看不起这些花花架子,要不是祖训规定每一代嫡系明媒正娶的妻子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他恨不得只登个记就带着楚年圆房。 不过此时,宋宸粤看着心上人的臀部在专业画师的手下一点点变成一副可以永久保存的栩栩如生的画作,他突然一下就理解了父代为什么定下这样的规矩。 遗传的基因是不容置喙的,即使宋宸粤和其他皇室嫡系不同,他从小就待在军中,没在宫廷里受那些繁杂礼仪和深入灵魂的有关地位等级的教育,但他内心深处从孕育时就埋着施虐的种子。 这些年的行军打仗也许是他找到了和那隐隐萌芽的施虐因子达成平衡的办法,但见到楚年这般身份低微却又有高岭之花气质的美人儿,他的本能还是终将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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