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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2页)

,不分房就离婚——“

    黎度寒懒得陪着他狗扯羊皮,掰开他的腿换了个更容易进去的姿势,拉开裤链放出那根凶器,挺腰一插到底,将整根都抵了进去。季长惜疼得直接哭叫了出来,圆润的指甲胡乱在黎度寒的后背抓挠:”你不要动,我快疼死了呀!“黎度寒抱着他,忍得颇为辛苦,低头含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不耐烦道:”忍着点。“

    刚开始的时候季长惜一直在哭,做到后面连哭叫也没力气了。黎度寒在床上的癖好堪称恶劣,季长惜被插射了两次,到最后前端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精水,又被掐住铃口逼着尿在了床上。纤细雪白的手腕被领带绑得很紧,反剪在背后,勒出一圈淡淡的淤青。黎度寒兴致上来的时候会绑了他用皮带抽,大多数的时候抽在后背和腰臀,下手也很有分寸。季长惜每次都红着眼眶哭,身体也跟着哆嗦。他哭得时候心里总在想,也许自己当年根本就不该把黎度寒从河水里救上来。让他自生自灭,干脆死掉好了。

    ……

    黎度寒点了一支事后烟,站在窗边吹风,眼神望着花园里的喷泉,问他还闹不闹。他最近烦心事一箩筐,还要分出心思看家里那位闹腾。他本想明天继续处理公司里的事情,想了想又改口道:”你听点话。明天我尽量腾出空,带你去医院看季老爷子。“

    季长惜好久没去看爷爷,闻言眼神微亮。然而胃里不停抽搐,疼得要昏死过去,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没有力气发出半点声音了。

    3

    季长惜是宁肯疼死也不愿意服软的狗脾气,躲进洗手间昏天黑地的吐了一场,愣是没跟任何人说。这几年黎度寒管他管得严实,逼着他按时吃饭,不许沾烟酒,胃病一直没再犯过。这回是看见照片生生把自己给恶心坏了。

    头两年他在国外呆着的时候黎度寒床上就没断过人。男的女的都有,只要是稍稍有些姿色的,黎总来者不拒。后来有人故意把当时的照片发到他邮箱里示威,那尺度可比他今天在书房里看到的这沓刺激多了。不过那时候他正跟黎度寒闹分手,婚前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懒得费心思计较,可婚后要是还敢出去偷吃,沾了不干不净的病回来,他非得闹个天翻地覆。

    原本这婚结得就像个笑话。

    黎家的继承人愿意和他结婚,外头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得眼都快红了,活像他季长惜占了天大的便宜!要是那些人知道,黎度寒下作到拿他家人的命威胁他“滚回来”,不知脸上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他们之间,仅存的那点为数不多的情分,早在黎度寒当初为了家里的继承权毫不犹豫踹掉他的时候就断了。

    刚做过一次的软床乱得一片狼藉,腥臊的尿液混着精水,甚至还沾了血。管家带着保姆上来,习以为常地帮忙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季长惜没穿衣服,披着毛毯挪到旁边的沙发上等着,等胃里那阵钻心的抽搐稍微缓些了,没接黎度寒的话茬,瞥了一眼换下来的床单,抬起眼皮冷笑。

    又出血了。

    他在这上面就没少遭过罪。刚扯证那段时间床上跟凶杀现场似的,经常疼得三四天下不了床。有时候黎度寒嫌前戏太麻烦,润滑都不做就敢直接往里面捅。他牙齿都在打颤,恨不得咬死罪魁祸首算了。

    季长惜骂了句脏话,扶着沙发站起来,顺手砸了个花瓶发泄,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稍微一动弹,黎度寒射进去的膻腥玩意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恶心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瓶的碎瓷片溅了一地。

    黎度寒把视线从窗外转回来,从头到脚扫视了他一遍,皱着眉头开口:你就非得惹我?季长惜发完脾气,没发泄够,气得胃疼得又抽搐了一下,于是冷笑着又抓起一个花瓶,这次更狠,直接往黎度寒身上砸。

    刚好跟方才那只花瓶凑成一对。

    “床单不用换了,先把碎瓷片收拾一下。”黎度寒交待完管家,把烟按在窗台上掐了,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季长惜一眼,说道:“不累是吧,不累咱们就接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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