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种子和蛇 (第5/6页)
王梦甚至没有感到一丝惯有的疼痛,只有填补空虚感的满足。 连续射精两次,还在高潮的同时被捅屁股。王梦现在连动动脚趾头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年轻的小伙还蓄势待发。王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把给梦医生玩上高潮的手换过来,捞起另一条膝窝。 早已按耐不住,王锴在水面之下动腰,一边抽插一边将自己顶进去。 这个过程辛苦而漫长,而当他完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情绪上的激动甚至超越了下半身的快感。 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第一次梦到“性”,他第一次梦到梦医生,和现在他第一次真实进入他的体内——那种甜蜜的恐惧居然完全相同。 他不敢掐自己,生怕醒来时是在没有温度的床。 明明不久前刚有一整包香烟被按灭在这具身体上,此时此刻的王锴却跟偷东西的贼一样束手束脚。他小心翼翼把人翻转过来,抽骨头似的把阴茎抽离王梦的屁眼,待人完全在自己身上坐稳后,才又扶着胀疼的勃物插进去。 他在沙漠中行路已久,像渴望水源一样渴望梦医生的身体。再次闯入时快意更加强烈,王锴紧紧抱住梦医生,从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好像把梦医生吓了一跳,那人拿指甲刮擦他的背。而后他觉得不是,因为他进去的时候刻意对着敏感点。 他坏心眼地往上一戳,怀里的小人果然又把指甲抓进肉里。王锴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换是别的谁对他这样做,自己已经把那人的手从背上掰下来,笑眯眯警告她别不懂事。可这是梦医生,抓烂他他都愿意。 他抓不烂他,他好像一只把指甲修得浑圆的猫,在冲他撒娇打闹。王锴知趣地去顶那一小块地,猫咪就不知所措地伸爪,舒服地呼噜呼噜叫。这甜腻的呻吟好像一阵惹人心怜的呜咽: “嗯......啊!啊......别......你!唔,你怎么一直顶那儿呀......” 他就是要顶这儿!每一下都只凿在这里,稍有偏离都要惋惜半天。但他不想让梦医生觉得枯燥,于是变着法儿往那个点上干。他有时把阴茎抽到洞口再重顶进去,有时埋在里边快速摩擦,还有时候让龟头压到那个位置,托住他的腰变换角度去碾,或者假装在边缘处慢慢摩挲,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狠操一下! “噫!——” 他操折了他的腰。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的腰身向后弯去,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形曲线。那是他的腰窝,把手按在上面,任这个爱变心的小坏蛋从拿指甲抠他到拍着他的胸肌要逃走。你让他逃了他却回来,还要把手扶在你的肩头,颤悠悠问你为啥不抱着他给。 “唔......不要了......你一直干那里,我——我很快会射的......我不要再射了......” 他水汽盈盈的脸上在淌眼泪,拿双手托起王锴的下巴。王锴顺他的动作仰起头,他就下力气咬了这个坏小孩的喉结,然后又在糊满口水的牙印上舔一下。 他求饶: “求你啦......小锴,你干深一点好不好?嗯,你好大,啊——对,你以前都和女孩子做对不对?嗯......你真好,不用考虑我——哈啊!你可以把我当成女孩子,我光被捅都会爽,没事的......” “你全部,全部都进来——” 他又在卧室的床上要了他一次。 这个人就无法适应正常的性事,越粗暴的对待才越讨他的欢心。王锴鞍前马后伺候他的敏感点,他一点都不领情,偏要把整根粗大的鸡巴全操进去,才开始摸着那人在自己肚子里的形状叫: “啊......小锴你给我顶穿了是吗?你是一下顶到我嗓子眼了吗?” 他对埋阴茎的位置按下去,王锴觉得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把龟头操进了他的手心。他就冲那个爱灭香烟的贱地方顶,想捅多深捅多深,把梦医生从床头干到床尾。 他把他捞回来的时候他又要射了,鸡巴一跳一跳地吐前列腺液。王锴给他掐住,把他的高潮一次次按灭。王梦睁大眼睛看他,跳进自己给自己挖好的坑。 可能他也觉得一会儿求人家别把自己操射一会儿又喊“我要去了松开我”很丢人吧,接下来他真就一句话不说,战栗着强忍一次次的干性射精。 这让王锴觉得自己在强奸他。 王梦的大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他撅起屁股,去承受这个二十出头小伙猛烈地操干。这时王锴就掐住他的阴茎,把被囊袋打得红肿的臀部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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