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春梦/束缚/后面灌酒/清理性器】 (第3/5页)
一下被人关上,凤临一下子回头,看到狱卒朝她做了个嘘声便往这里走来,松了鞭猛地往地下一甩。 “啪——!” 鞭声极响,被吊着的男人听到声响下意识缩了缩,垂下头。他原先盘着的长发也散了,污浊的打着结遮在脸上,让人看不清样貌。 —— 狱卒咧开嘴走了几步,又朝地面甩了一鞭,原本像是处于半昏迷的男子往后仰了仰腰,身上的链子哗啦啦响了一下,又垂着头不动了。 凤临此刻已经站定,抓了条链子往下拉,看着他的脚踝和腿根被人用从梁上垂下来的几条细铁链绑在一起,原本就抬在空中的左腿因为自己的动作更加大开,露出插满各色簪子,被鞭子抽得开裂渗血的糜烂穴口来。 “这就是你说的东西?”她不知该作何表情,挑着灯淡淡地问,又看了看那穴口蹙眉,指尖转着一根沾了液体的盘蛇银簪,“喏,这里,都脏了。” “妈的,这帮娘们玩完了不知道收拾。”狱卒站在她旁边骂了一句,“公主见谅,我马上给您弄干净了。” 狱卒说着猛拔了那根盘簪出来,那玩意儿当啷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进角落里。男子原本就立不稳,稍微动他一下,便垂着上身直直朝地下栽,挤满血污白浊的穴口用力收缩着,裂口中渗的血却更加汹涌地冒出来。 “别动!”狱卒干脆抓着他的腿扒开后穴,血涌得更多了,凤临看到那腿根内侧全是层层叠叠的鞭伤,最久的那处已经发暗了,覆在浅麦色的肌肤上倒是有种异常狰狞的美感。 他骂了一声,把粗长的手指塞进男人穴口那堆玲玲铛铛的饰物里来回搅动,叮叮铛铛一阵,又折出来一根形状曲折的云钗。 男子全程一直弓着背在吸气,似乎是被刺激到后闷哼一声,顶起腰两只绑在一起的手艰难抖着,浑身冷汗地去抓那条吊着自己的粗链子,试图让上身往后仰。 可他十指抓了半天也没有力气去动,指头抓覆在链子上抖了又抖,只能喘着气,勉力用垂下去的那条腿膝盖蹭地面。 “安分点,有大人在呢!”狱卒往他背上抽了一鞭。 他像被这鞭子镇到,垂着腰没再动作,任由狱卒在他的后穴里来回发狠似的抽插扩张。 凤临对这里的暴行和泄欲没什么兴趣,举灯往地下照了照,碰巧照到那男人的膝盖艰难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那地方翻着肉露出半截白骨,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 看身形大约是个武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了。她这么思索着举灯抬头,这才看清那穴口深处除了那些发簪,似是还被人塞了枚粗短的玉势,正随着抽动的糜烂穴口吞吞吐吐,溢出一阵阵白沫。 “这是何人?” 凤临看着又从后穴里一气拔出几根簪子的狱卒,指了指男子,只觉得空气里的腥味隐隐有股异香,“按你们的规矩,他也是二王爷的下属?” “害,老郡王养的死卫。”狱卒此刻已经拔干净了簪子,看那男人下腹仍旧微鼓也愣了,朝周围嗅了嗅随即了然。 他手下动作不停,一边示意凤临站远点,作势要拔那枚玉势,“之前这牢里还有好几个,老王爷一死便被关起来了。这些东西听说是用的什么药人的法子养的,浑身带毒没人敢碰。” “药人?” 凤临听到这两个字,心思一沉,喃喃自语道,“南国药人之术失传已久,北老郡王怎么会的这法子?” “谁知道呢,可惜后来被北岭来的仇家们找了什么蛊师,各种虫蛊灌水似的灌了半年,硬是破了一半。再后来仇家寻来的多,大部分都活活折腾死了,只剩这一个。” 南国蛊师。 凤临微微眯着眸没做声,若有所思地看着狱卒抓住男子的大腿掌鞭又抽了一道,趾高气扬地骂,“等会儿给老子清醒点,自己把后面夹紧了,别把脏水弄殿下身上!” 说完又朝凤临躬身,“殿下千万躲远些,这玩意儿被那帮娘们从后面灌了烈酒,等下拔出来怕是要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男子听着这些话始终垂了上半身没做声,像是已经死了。狱卒又骂了一句狗杂种,抬手就要往穴里捅,凤临见状索性又后退了一步。 羊脂玉的玉势被他穴里的浊液浸久了,滑来滑去被人在肠肉里拨弄着,一时竟然拔不出来,狱卒几番折腾下竟然还往开裂红烂的穴里推了推,从外面看不见了。 他被弄得冒火,伸进三指入穴胡乱搅和着,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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