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的农村之新婚妈妈 (第4/8页)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就看见我爸爸把我妈妈的双腿分得大大的使劲冲刺着。 我妈见我回来,赶紧拉了被单盖在身上。我爸继续操着我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不快不慢地说:「回来了?先把作业做了,要不晚上看不见。」我「哦」了一声就把作业拿出来,拿了两张板凳就在屋檐下做起了作业,门也没有关。屋内的床响声越来越快,妈妈的叫声成了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声,重重的,还有爸爸的喘气声和撞击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噗嗤、噗嗤」声音。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忽然爸爸一声低沉的吼声,床不响了,只剩下爸妈的喘气声,我知道结束了。不一会儿爸爸就只穿着一条裤衩出来了,在我身后问道: 「有没有不会做的?」我摇了摇头,说道:「会做。」爸爸说了一句:「我去做饭,等吃饭了叫你。」就走了。 不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穿着一件长衫,有点薄,隐隐能看到内裤,胸部更明显,两颗乳头清晰映出,脸上红红的,连耳根和颈项都是红的,我想她是有点生我,又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和我爸「嗯嗯哦哦」的,难为情。也是,她毕竟还是姑娘才嫁过来两天,虽然同是农村长大的,这种事她肯定见得不少,但始终是自己第一次做,别人看,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毕竟刚结婚,还有姑娘家的怕羞心态。 说来奇怪,我在我的认识里姑娘怕羞,可一旦结婚生子后就不再怕羞了。就如住我对边的张大嫂,前年结婚的时候整天不敢出门,还是一个月后才敢和村里的男人说话,但去年夏天我去她家玩,张大嫂在家带才半岁的女儿,丈夫上山干活去了,她不但当着我的面喂奶,喂过奶后还叫我给她看住女儿,她门都不关就脱光衣裤在屋里洗澡。我当时也没什么反应,不比现在,感觉这一年我长大了很多一样,去年及前年和小伙伴去偷看妇女冼澡,就好像去偷人家的李子一样,没现在这种兴奋,只有紧张。 妈妈来到我身边见我在发愣,就问:「怎么啦,哪道题不会?我给你说。」我随便指了一道数学题,她愣了一下,我一看也愣了,居然……居然是一道很简单的加减法。 妈妈愣了一下后就低头给我认真的讲起了如何如何的,我从她弯腰后下垂的领口看进去,红脖子下是锁骨,锁骨下是一片白嫩的肌肤,再下去一点是两团白嫩嫩的肉球,上面各有一点嫣红;再下面是平坦的肚皮和性感的肚脐眼,再下面是一条花色四角裤和白嫩的大腿。我赶紧把目光放在作业本上免得被发现,我可不想被新妈妈留下一个坏孩子的印象。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小声的和爸爸好像在说叫我别出去了,睡就在家里睡,看来我在新妈妈心里的印象还不错。但爸爸却跟我说:「今晚你还是在二婶家再睡一晚,明天早点起床,和我们去见一见外婆。」我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新妈妈结婚三天回娘家。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请假。」妈妈听了后说道:「没事,等一下我和你去跟老师请个假。」我们村有二十多户人家,大部份都是房子挨房子,中间只隔了个一米多宽,出屋檐外中间有条排水沟,但也有几户隔有十来米远,这就把我们村拉得很长。 大家都习惯地把它分成三个院子,上中下三院就以房与房中间十来米宽的林坝为界,我家在中院,林老师他们在上院。 由于林老师她爸在乡上当副校长,听说校长要退休了,而林老师的爸爸想上一步,所以原本一个星期回来一次的他,现在都几个星期没回来了,就林老师和她妈在家。林老师的哥哥大学后就分在了城里,一年才春节回来一回,所以妈才说跟我去请假。我吃完饭后想出去玩,于是就跟妈说我先去林坝等她就跑了。 我走到二婶门前,发现天都快黑了,怎么二婶家还没人?门都关着的。我继续往上走,到了林坝才发现,原来二婶一家和几家人在林坝边上空地吃鱼喝酒。我们这鱼虾很多,随便在哪田里都能弄不少,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比米还贱。因为煮鱼要油大才好吃,可是这年代全家吃饱大米饭就让人羡慕了,油大就是奢侈品,所以吃鱼大家凑起来再弄几斤老白乾,叫打牙祭。 我看几家人都喝得有点高了,正在收拾东西,有两家人相互扶着提着东西往回走,姐也扶着二叔往回走,看来完全喝麻了。二婶也脸红颈涨的在和几人争着什么,我和姐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走近,才听见二婶说:「来呀!试就试!」说着就走向林坝里的一个草堆背后,我看见几个男女也跟了过去,于是也好奇地悄悄跟了过去。 我躲在一棵树旁看见二婶在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光了躺在草堆下叫道:「谁来?」这时旁边的一个女的也脱光了衣服,站在草堆下看着几个男的,而其余三个女的在一旁起哄:「快点!快点……」我这时才看清站在离二婶一米外草堆下全身赤裸的女人居然是我的老师的妈妈,她四十多岁了,奶子有些下垂,乳头黑黑的,皮肤还算白净,有点胖,尤其屁股很肥,阴毛有点像是淡黄色的,不多,可以看见黑黑的阴唇,像木耳一样。 这时两个男的脱光衣服,一人走向一个女人,没有前戏,抹了点口水就开始抽插起来。选择林老师妈妈的那个男的叫于文,三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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