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射一次 (第2/2页)
,用尽口腔里所有的细胞试想发出令人满意的音:“有业人士。” 磨着后面的动作仍未停下,阮洲泄气般松了手肘,上半身瘫下去的那一瞬间,屁股却迎上江疏的手,遭到最用力地插弄。 “啊啊啊!” 阮洲支起肩膀,手掌贴面地朝前躲,却被江疏用力锢住。 “再读。” “啊……”他扬起脖颈,嘴里频繁混乱地喘气,“有……” 下腹开始发热,射精的欲望越积越深,终于在某一时刻以他肩胛骨的颤抖为信号,在海绵体根部的收缩下,冲过尿道,再被人为地堵住。 他哼叫着摇头,听到江疏如隔层棉被般的声音:“读好点就让你射。” 精液开始回流,阮洲剧烈地颤抖,“唔……”他憋了一口气,“有业人士。” 读的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发音,完全是潜意识地从脑子里挤出来,语速极快,就像要留足时间给自己喘息。 江疏满意地松开右手。 世界霎时寂静,阮洲宛如堕入宇宙,肢体被某个星球的强烈引力拉扯,外星人的鸣叫突然擦过他的脸颊,留下炙热也留下余震。 射精后他堪堪落在桌面上,江疏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抽纸,放在他身旁。 “半分钟擦干净你自己。” 江疏坐下,两手互抱,看着阮洲羞涩地撇开身子,背着他擦拭。他提醒道:“射精的机会用完了,等会可没有了。” 阮洲明显没有想到没有了是指什么,但当他后面因为无数次读错单词受到剧烈的刺激,而他的阴茎被套上一个控制环后,他明白了。 等到他把所有的生词都熟悉,课文极其顺畅甚至能够背下来,江疏才把它取下来。他的阴茎已经涨紫,江疏顺手挑逗了一下,然后堵住他的前面,残忍地说:“今天不能射。” 他竟然莫名地把精液堵了回去。 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他长叹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着。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后才发现刚到十一点,疲惫,他还以为错过了午餐,上午的那堂课实在长久难熬。 朴叔到哪去了,想他。 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于是钻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别问为何冬日洗凉水,别问。 江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到阮洲擦着头发走进来时指了指他身旁的画集,阮洲慌乱地摆手。别这样,他还能看得进书吗。 阮洲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想起最后瘫在书桌上的教科书,崭新的书页上落了一滴水痕,那是从他齿间分泌出来的津液。 他捂着脸,暗自叹了一口气。 发呆时他发觉有人在挑弄他的头发,他刚想偏过头,被江疏抵住,“别动。” 然后是吹风机启动的声音。 起初在暖风中他的身体无比僵硬,江疏带着暖意的手偶尔擦过他的耳后,颈肉,还有额头,细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各穴位,他渐渐地放松下来。 上次的酸胀感又如开闸般涌上,潮水灌满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放重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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