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珑第一次被人肏的时候,也这么厉害对不对 (第2/2页)
,你第一次,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求着叫他轻一点?”叶尽欢咬着牙关问,额头青筋都蹦出来了。 “对、对啊,就是装新娘抓采花贼那天,他喝了酒,不小心中了迷药,他就硬压着我,把那个东西塞进我下面,真、真的好痛,还总是掐我乳头,弄得身上好痛,我下面都、都流血了,还不停下来,嗯呜,别那么用力,轻点。” 元珑只觉得身体快感像电击一样,酥麻的承受不住,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但是叶尽欢不饶他,一边狠厉撞击子宫,一边问:“他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撞你子宫对不对,他那次喝酒,也这样对你了是吗?” 娇小花穴可怜的吃着狰狞龙根,淫红媚肉都红肿肥大了,还不断吮吸,颤抖着分泌蜜液。 而叶尽欢只想证明自己心里的答案。 “是、是啊,那次,他喝了酒后,就拿好烫的东西蹭我,一边揉胸,一边蹭我,还射、射了脏东西在我身上,弄得我清理了好久。” “胸也被、被沾到了,好腥啊,嗯哈,好烫。”元珑略微回过神来,明明翘奶头还在坚硬胸膛上下磨蹭,下一秒却惶恐的想逃。 但是叶尽欢紧抱着腰,龟头被挤得一颤,精关一松,任由白浊热浪再次冲击娇嫩子宫,花穴也不断颤抖着接受,甚至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没办法,他还想撑着久一点,但是想到刚刚元珑描述的,自己醉酒后把人压在身下,拿肉棒在他身上乱蹭乱射,甚至雪乳上还被沾到,被自己肆意揉捏,自己喝醉了酒,还不知觉的破了他的处,结果毫无记忆。 而这些记忆,只是成了他深夜的旖旎梦境,根本不敢深思,怎么能不让叶尽欢悔恨。 怀里元珑身体不断颤抖,酥麻的犹如过电般,里面花穴疯狂的涌出蜜液,媚肉疯狂痉挛挤压肉棒,妄想接受更多的精液。 精液和蜜液都被肉棒挡的严严实实,只泄出几滴蜜液,混在温泉里。 颤抖过后,元珑放松身子,不断喘气,只觉得自己刚刚灵魂都在颤抖,小死了一回。 没注意到叶尽欢心疼的望着他,眼里尽是懊悔怜惜。 明明当初是自己强要了他,但是这个傻子却一声不吭,连找自己算账都不会。 “那珑儿,你喜欢那个骗子吗?”叶尽欢温柔凝视怀里美人,沉声问道。 元珑懵懂的睁开眼,眨了几下,坦然的回到:“喜欢啊。” 不喜欢,怎么会容许他做这么多过分的事。 叶尽欢听了这话,心尖又酸又软,五味杂陈。 他低头轻吻水唇,因为怕元珑再肏下去受不住,只做了一次就罢休。 肉棒退出后,还因为不小心蹭到敏感点,元珑泪眼朦胧,软着腰嘤咛了一声。 差点激得叶尽欢肉棒又挺立起来。 叶尽欢看着不堪的小穴,圆润花核悄悄探出头,肥嫩花穴里的媚肉变得更肥软肿胀,白灼缓慢从花穴里流过,泥泞不堪。 叶尽欢忍着欲念,把美人轻柔抱起,擦干身子,换了一身衣服,把人抱到寝室。 寝室里熏香浓郁,似是带着热气,让元珑昏昏欲睡,依靠在叶尽欢怀里。 叶尽欢看着怀里如婴儿般纯净的脸颊,心尖柔软,忍不住低头问:“珑儿,你为什么叫他骗子?” 这句话让元珑艰难的睁开眼睛,然后睫毛一颤,委屈的垂下眼眸,低低的说:“他就是个骗子。” 元珑一旦喝了酒,智商就跟三四岁小孩一样。 叶尽欢逗着问:“他怎么骗你了?”元珑不说,叶尽欢就挠他痒痒,低头欲吻,手都伸到穴里去。 元珑被欺负的红了眼尾,半天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他就是骗、骗子,明明说了喜。欢我,结果跟灵儿接吻,说好陪我一辈子,去边疆,也一句话都、都不跟我说。” 元珑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越来越低,委屈的缩在怀里不说话,原本削瘦的雪白脸颊,都鼓起来了。 叶尽欢低头看着,却没想捏的冲动,只是心里酸涩难过,他终究没有护好他。 他声音低沉:“难怪在塞外,给你写了这么多信,你一封信都不愿意回我。” 他是想护着元珑的,但是父母拿夺嫡之争,元珑的生命,逼叶尽欢去边境历练。 那一天他因此喝酒消愁,结果被元玉灵那家伙偷吻,虽然他下一秒推开了,告诉玉灵,自己只是把她当妹妹,结果还是被元珑看到了。 他也知道元珑下旨,是因为先皇口谕,不得不从。他说要护住元珑,可终究让元珑尝到苦楚,误会分离这么多年。 甚至因不得已的苦衷,维持这段婚姻的原因,也不能告诉元珑。 叶尽欢不禁嘲讽的笑了笑,带了几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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