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3/9页)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被操,就算疼也没关系,好想被操。 “呜呜……呜……” 享受着伴随着后穴撕裂的疼痛一波波传来的快感,我努力地收紧后穴,紧紧吸住主人的肉棒。 用力,再用点力,快一点。 我呜咽着,配合着主人的动作扭动着腰身。好舒服。可是不够,还是不够,还想要。好难受。 我在主人身下被操射了五次。 好晕,好累,快要虚脱了,我真的会被操死的吧? “还要吗,性奴。五次了,不少了。” 主人也难得地喘起了粗气。 想要。 就算好累,可我还是想要,身体还是在发烫,里面还是在痒。 我扭了扭屁股,艰难地收缩了一下已经被操到不太会收缩了的后穴。 “还要?你不怕你这骚穴被操坏了?就是男妓也没有你这么淫荡吧?” “呜……” 我闭着眼,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 再操我一次吧。最后一次。 主人还是施舍给我了。在我第六次达到高潮的时候,主人在我体内射了进来。 最后一次,已经射不出来的我被主人操到了失禁。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可还是止不住。高潮的快感让我哭着,身体颤抖着。带着难闻味道的尿液不断地流了出来,弄脏了床单。 好丢人,好恶心,好脏。 “小骚货,你失禁了。被人干到失禁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他一从我体内拔出来,我就累得立刻倒在了被我的尿液和精液弄脏的床单上。 “谁都可以上,只要被干得舒服,在谁身下都能叫得那么欢。婊子。”主人轻蔑地骂了一句下了床。 嗯,我就是和谁都可以上床的婊子。 疲惫到极点的我这么想着,晕了过去。 我似乎睡了很久,久到床上的污物都干了。 全身都在痛。 主人不在,床还是乱糟糟的,一片狼藉,我还塞着口球,手铐和脚腕上的锁链也还在。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已经干了,满身的汗也消了。 脚上这锁链…… 我动了动左脚,脚腕上沉重的银色锁链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清晰的金属撞击声,像是囚犯一般。 我发了一会儿呆,转念一想,性奴配锁链,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我看了看镜子里满身淤青的自己。 谁都可以上,只要被干得舒服,在谁身下都能叫得那么欢。婊子。 我……我做了什么…… 我被主人喂了药,被当做男妓一边录像一边在满屋子的镜面墙前操,我还……我还扭着屁股求他操我,甚至被操到失禁,晕了过去…… 好恶心,好脏。 我哭着挣扎着,想要起来把那见证了我令人作呕的淫荡样子的,满是肮脏痕迹的床单收拾起来洗干净,可被拴着锁链,被束缚着双手,嘴里也塞着口球的我最后只是和被我蹭成一团的脏床单一起摔到了地上。 不只是床单,就连床垫上也留下了丑陋恶心的淡黄色的痕迹。 洗不干净了。 就和我的身体一样。 我把脸埋在床单上,呜咽着哭起来。 就算我可以 洗掉身上的污渍,我也是没有了第一次,被男人们当做玩具操过的肮脏的性奴。不管我再怎么去洗,也洗不掉那些过去,洗不掉这些事实,洗不掉打在我身上的那些烙印。 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任何东西。 总算是应付走了爸妈,谏少卿赶紧带了一大堆零食去了酒吧。虽说怕温凉又趁他不在,在酒吧和明耀偷腥,所以给他栓上了锁链,但是栓了一天一夜了,温凉哪里也去不了,肯定饿坏了。 一开门,谏少卿就看见了把弄脏的床单扔在地上,蜷缩着身体躺在脏床单上的温凉。还是塞着口球,铐着手铐,脚腕上拴着锁链,他正在昏睡。立刻就见到了原封不动的温凉,谏少卿感到一阵安心。 谏少卿不得不承认,他是第一次这么没有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限制奴隶的人身自由。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可以爱一个人爱到即便是被公然戴了绿帽子也还是不肯放手,也还是会选择原谅他。那天他对温凉说的不是矫情,也不是漂亮话。他是真的,不要说口了,就算是温凉真的跟明耀上了床,做到了最后,甚至被内射,只要温凉的心还在他这里,无论温凉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会一一原谅。 主人回来了吗…… 我从并不踏实的睡梦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看到了主人。 主人…… 睡了一觉的我感觉好了不少。主人的回来让我感到了些许的安心。 强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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