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WALL (第3/3页)
,坏心思的松手,阴蒂弹回去猛地打在穴口,溅飞的淫液落在紧绷腿心。薄円亭的尖吟声卡在喉咙里,身体麻软瘫在床上,敏感的阴蒂被不停刺激,喉咙收紧,大脑一片空白。 宋瞻衣看了一眼薄円亭,中指顶进穴里,手指在穴道里刮捣乱顶,搅出满手淫液。时不时冒出咕叽声,薄円亭张腿在床上喘,他张着唇露出舌尖,像是在索吻,吞不下的口水挂在唇角。 小腹上的汗珠顺着腰肢向下流,带起一串瘙痒,汗珠滚落在阴皋,薄円亭下面痒得抓心。 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薄円亭阴唇搓,扯着阴唇向两侧拉,阴唇被蹂躏得红肿热痛,薄円亭叫疼,抬脚踹宋瞻衣小腹,“疼,别扯。” 他的脚底都是宋瞻衣小腹上的汗,薄円亭踩在床铺上,床单印出他的脚印。 宋瞻衣放开手里的阴唇,曲起指节顶着薄円亭凸起的阴蒂撞,阴蒂肿痛敏感,薄円亭受不住,腿夹紧宋瞻衣的胳膊,扭动屁股想甩开宋瞻衣的手。宋瞻衣看到薄円亭想跑,不开心的抿嘴,手指间力道加重,似乎要撞掉阴蒂上的一层皮,撞碎他的神经。 “别撞了,唔。”眼角红艳勾人,眼泪打湿睫毛,唇珠红透,薄円亭要哭不哭的告饶。 薄円亭不该求他,太招人稀罕,他是个坏孩子,想欺负他哥哥一遍又一遍,宋瞻衣心想。 手指捏住阴蒂刮,一会用手指蹭按,一会用手节撞,快感堆积在阴蒂里,小小的阴蒂不断塞满酥麻,最终撑破薄薄的皮,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喷射出一股淫液,薄円亭绷紧的小腹发酸,脸红潮红,喉咙里堆满压抑的呻吟声,但是只能咬手背可怜巴巴的唔唔叫。 薄円亭看起来太可怜了,宋瞻衣特别想欺负他,让他哭。 宋瞻衣玩薄円亭的逼,也要玩他的嘴。低头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紧贴薄円亭的舌头,宋瞻衣不停舔薄円亭的上颚,薄円亭头皮发麻,宋瞻衣的攻击性太强,像是吞吃他灵魂的魔鬼,他们的舌头被扯出的丝缠在一起,薄円亭的舌头逃不掉,呻吟声溢出唇角,他早就分不清是接吻还是玩逼发出的水泽声,或者是灵魂被吸走时发出的欢呼。 他尽情的堕落,享受以用接吻来延迟高潮的快乐。 接吻结束后宋瞻衣去舔薄円亭的逼,薄円亭不知羞耻的张开腿,阴蒂鼓胀着炫耀它的艳红,他的逼在水里反光,宋瞻衣喜欢发光的东西,他想舔。 托着薄円亭的腿放在肩上,嘴包裹柔弱的骚红的逼,滚烫的鼻息扑在逼口,火热的舌头钻进逼里,薄円亭被烫得眼泪涌出来。 宋瞻衣的鼻尖顶在阴蒂上,薄円亭哆哆嗦嗦扭腰,他的阴蒂被宋瞻衣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夹不住的骚水从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落在宋瞻衣的鼻尖上,宋瞻衣呼吸间但是一股骚烂味。 宋瞻衣含着逼吮吸,扯动他的阴唇,吮吸声回响。薄円亭的腿挂在宋瞻衣背上,双腿夹紧宋瞻衣的头,挺跨凑到宋瞻衣的舌头上,他的灵魂被宋瞻衣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 脚趾蜷起不时晃动,偶尔还会踢打宋瞻衣的背。薄円亭的脚乱晃,爽快的哭腔在空中发抖,“舔到了,唔,别舔了,要到了。” “夹不住了,唔嗯,别舔了。” “尿出水我就不舔了,尿出来。”宋瞻衣的声音糊在逼口,潮湿还透着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快感不受薄円亭的控制,他的大腿根在发抖,腰肢供起,夹着喉咙小声的又哭又叫。 宋瞻衣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吸,痉挛抽搐的穴道夹住舌头,薄円亭夹不住的水被吸走,一股骚水浇在宋瞻衣的舌头上,宋瞻衣张开嘴大口吞咽,吞不下的淫液顺着唇角向下流,滴到床单上。 薄円亭绷紧小腹晃动腰肢,汗珠四处滚落,暧昧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薄円亭看向窗外,夕阳深黄色,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瞻衣的唇,逼口紧含宋瞻衣的舌头,强吻他,骚得勾人。 阴蒂红肿鼓胀,外头裹着一层水光,宋瞻衣含住阴蒂轻吸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满腔淫液涌出来,喷湿喷满宋瞻衣的脸。薄円亭猛烈痉挛,满脸春红,身体酥麻,他抓床单打酥颤。 总是宋瞻衣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瞻衣,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暧昧在空气中颤抖,窗外枝丫一起打颤,枝叶的绿色近乎发黑,鸟群张开翅膀飞向四周。薄円亭是红的,枝丫是绿的;薄円亭会飞,但会在他的胯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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