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洒冲穴,被逼问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 (第2/2页)
甚至是直到刚刚,他才知道宿池是个双性人。 要不是他得知宿池晚上不回来吃饭,答应了同学的生日宴会的邀请以至于刚刚才回来,他也不会看到宿池被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人抱着送上楼。 十七八岁的年纪,本身就精力旺盛,他平时对男同学们兴奋又隐秘讨论地AV女优的话题兴致缺缺,却转眼轻易地对着自己的哥哥硬了起来。 宽大的校裤掩住了某个变化的部位,宿滦压着声音道:“我先走了。” 宿池觉得他大概是被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打醒了,等宿滦走后,他长输了一口气,扶着墙壁站起来。他其实挺怕宿滦刚刚说出类似“你哪里算得上我哥哥”这种话,但好在他什么也没说。 宿池知道宿滦素来不喜欢他,但被自己心上人这样羞辱,任谁都会不好受,更何况自己还是为了他才会答应包养的。 虽然说……即便宿滦知道了,也不一定领他的情。 想到这一点,他又有些悻悻然,他将黏在身上的衣服都剥下来,顺便洗了个澡,下身已经肿了,一点轻微的摩擦都让他一阵颤抖,洗到最后,包不住的淫水又从唇缝中一缕缕地流下来。 宿池简直要对自己这个身体绝望了,等他光着身子平复了一下涌起的波动,才慢慢把衣服套上。 这天晚上他累得沾上枕头就睡,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是一阵头昏眼花,只觉得脑袋像被人拿棍子搅了一搅,他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不出意料地发烧了,只得撑着给经纪人那边请了个假,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宿滦下午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宿池半颗脑袋缩在被子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碰了碰宿池滚烫的脸颊,突然有些后悔今早没有来看看就直接走了,但是任谁做了一晚上香艳旖旎的梦境,梦境的另一个主角还跟自己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兄长,恐怕一时间都会接受不了。 他翻出家里温度计夹在了宿池腋下,又冲了一杯感冒药放在了床头柜上,晃了晃他的肩膀:“先起来把药喝了。” 床上的人动都不动,只发出几句模糊的哼声,看起来是真的烧得很厉害。 宿滦皱了皱眉,撑起他的上半身,一手捏住脸颊让他张开嘴,一手将杯沿压在了下唇上把药倒进去。 眼看着宿池就要把灌进去的药全都吐出来,宿滦鬼使神差地倾身将唇覆了上去,强迫着他把药咽下,等退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用舌尖在他的唇缝上舔舐了一下。 宿滦揉了揉他变红了一点的唇瓣,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走。 他似乎还记得,在昨天那个梦里,宿池就是用这里帮自己含着,肉棒将嘴唇撑开,温暖的口腔包裹吮吸着龟头,让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舒爽。如果只是一个梦就这样的话,在现实里的感受岂不是还会强烈成百上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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