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情敌,被小师弟迷昏摸奶 (第2/3页)
被操得太狠了,有些伤到。他多出来的那个器官一点也不像他本人那样皮糙肉厚的,娇气得很,碰一碰就肿。 他还记得前段时间徐修雅跟他第一次做,他主动勾引的,一个大男人放下身段,上赶着脱了衣服在徐修雅寒毒发作的时候给他瞧自己那个下贱的穴,半是胁迫半是引诱地跪着给人舔鸡巴,被打了脸还笑嘻嘻地又凑上去,最后霸王硬上弓地把人给骑了。 徐修雅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但木已成舟,做都做了,也没法戛然而止。后来就干脆把气全撒在他身上,可能是觉得他贱,更不配什么温柔对待,下手的时候很重,像只失控的野兽。他那晚被操得流血,下边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里面疼了几天,走路也不大方便。 他其实当时蛮想拿那个被徐修雅操坏的屄装疯卖傻地给自己骗点好处,哪怕一句安慰的软话也好,可惜他自己不争气。都那么疼了也硬得厉害,鸡巴晃荡着下贱地滴水,跟今天一样,靠着疼痛的刺激最后还射了两回。 他记得自己后面被操昏了头,真有些吃不住了,跟徐修雅喊了声疼,对方不信,掐着他屁股上热腾腾的肉一边发了狠地干他一边冷笑。 活该。 徐修雅说。 詹妄,是你自找的。 他想想好像也是,这些都他妈是他自找的,他确实没什么资格喊疼。从小到大,他这满身的伤没有哪一处是别人欺负他落下的,全是他自己出去主动惹是生非,逞凶斗狠添来的,他从来都不无辜。徐修雅也没说错什么。 他就是贱,就是掏心掏肺、莫名其妙地喜欢徐修雅,哪怕知道这人有不少毛病,知道他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完美,知道自己的这颗心捧上去也只会是被人弃之如履的命。他也控制不住这种烙在他魂魄里的喜欢。 像得了病,着了魔,有个声音不断反复提醒他—— 詹妄,这是你欠他的,你必须得喜欢他,爱他,然后这辈子把你有的最好的全都给他。 他一个孤儿,连命都是便宜师父白苏远捡回来的,除了这副刚好可以作为炉鼎和解药的畸形身体,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到什么都不缺的徐修雅。 有时想想,大概是前一世他欠了对方偿不完的债,这一辈子才只能这样竭尽全力地去还。 詹妄清理完跨进浴桶,一池清水很快就被血染成浅浅的粉,那些新结痂的伤口泡软了,嫩红的芽肉边缘又泛起一层失血的白,伴随阵阵麻痒的蛰痛。 詹妄习惯了这种感觉,被满屋氤氲的热气熏得头脑昏沉,之前积攒的疲惫虚弱一股脑地涌上来,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困倦。 ——他睡着了。 片刻后,吱呀一声,一只秀白的手轻轻推开了此处紧闭的房门。 面容柔丽的少年放轻步子,无声地走向靠在浴桶中昏睡的男人,那一头惹眼又张狂似火的暗红长发被水淋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与肩颈的线条,凌厉的长眸阖着,睫毛低垂,让这个刚刚还在对他扬威耀武的煞星这会儿又显出了几分罕有的乖巧。 “詹师兄……” 他试图着唤了一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种子的效果很不错。 巫宁大着胆子走到对方身旁,从他的视角,可以将那具精壮修长的男性躯体一览无遗,裸露在水面以上的饱满胸膛被热水泡得潮红,蒸着暖融融的湿气,乳尖细小,乳晕却跟女人似的大一圈,深红色,高高翘起,散出着一股极其肉欲的色香。 巫宁眸色微凝,他倒是没料到这位他之前一直都没太放在心上的二师兄剥了衣服之后还有这么勾人胃口的一副好皮肉,搅得自打入了玉衡派之后被迫禁欲至今的他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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