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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李四喜欢的要命。真的有那么爽吗?李四甚至在臆想,现在被草的是自己的屁股。 他将手穿过笼子,用手抠雪男的嘴巴,嘴巴被他的手指玩弄到血一样嫣红,又烂又软,嫩滑多汁,好像雪男不是被身后一群男妓操到失智,而是李四的手指让他感觉好吃。 这不勉让李四心感陶醉,他觉得自己能硬,他观摩这场以雪男为主角的盛宴,他在盛宴里自慰。他对着雪男那张脸,撸动自己的家伙,好像还不够爽似的,他又给雪男灌药,还把自己那东西混着药水塞进雪男的嘴巴里。 雪男习惯吃这种东西了,只要不让他疼,他就可以吃的很好,让他们射在自己的嘴里。 可李四怎么都不射,他似乎没有射精的能力。 是的,他没有。无论他研究出多少情药,他都没能让自己射出过东西来。 雪男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他还是什么也嘬不出来,最后李四尿在他的嘴里,发泄一样,混着药水——好难喝,比当年张三的还难喝数百倍。 雪男吐了,这很不雅,也对客人不敬。可肮脏的地下室里,灯光都是昏黑的,它们不要雅,也没人敬。 “你听说过炼狱吗?”这是吕郎曾经问过雪男的话。 雪男摇摇头。 “那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人死后,会被黑白无常拖入炼狱,炼狱有十八层,熬过第十八层,才能投胎转世。” “很疼吗?”雪男问吕郎。 “当然啊,扒皮抽筋去骨,烹炸煮顿一应俱全。再入轮回时,只剩一缕魂魄,能不疼吗?”吕郎逗他,可雪男一张小狐狸脸却被吓到惨白。 “那我不要去炼狱。” “我们最终都会在炼狱重逢。” “那我不要再见到你。” “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疼啊。” 雪男点点头。 “如果死亡不仅不疼,还像跟人睡觉一样简单呢?” “那……那无所谓。” “你还是怕疼呀。”吕郎笑他,然后干他,给他写戏,听他唱戏。 那是雪男唯一一段没用金钱维持过的关系,所以面对吕郎的问话,他不用忌惮吕郎的情绪,没有金钱关系,他们毫不相干。即使在吕郎看来雪男就是个婊子,但婊子也有真话。 李四每晚都会叫雪男和那群没人要的男妓过去,用药,试药,周而复始,男妓们的欲火越烧越烈,李四的病也不见好转。他开始打雪男,骂他贱,只要雪男被身后那群男妓操射,他就会抽雪男一鞭子。他多希望自己也是雪男那样的贱货,被人操就会射。 雪男怕疼,被打就会哭,然后他一边哭一边射的样子,就更贱了,李四险些将雪男打死。他打得全身都燥热了,可身上唯一一处该死又该热的地方,还是一点温度没有。 雪男的身上满是伤痕,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贱,仿佛他的贱是与生俱来的,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明明如果没人对他做什么,他也不会这么贱。他的贱之所以与生俱来,是因为他的生活一直在散发贱气。 男妓们食髓知味,对雪男的态度也渐渐好转。他们发现雪男是真的乖顺,果然曾经做工精致的玩偶就算被人用旧,蒙了灰尘,也依旧比他们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好用许多。男妓们开始喜欢雪男,也喜欢他的身体,甚至不用吃药,晚上睡通铺的时候也不老实。 若非客人要求,男妓之间私通交合是娼馆命令禁止的,但没人愿意管他们这群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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