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和女主人独处,虐待穿插回忆(交代章姐的血泪史) (第2/4页)
、上班……这口恶气如何能平?她心底里永远有一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藏着她所有的委屈、愤懑、怨怼,唯有在面对花绫时,她才可以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结束吧,结束吧,我真的累了……”她哽咽着,眼底闪过泪光,双手猛然勒紧了花绫的脖子,力道之重,将她的肌肤掐出了血,这时一股刺鼻的腥臊味传来,臭得她松开了手,失去意识的花绫如破布娃娃般仰面倒下,几道蜿蜒水迹自她下身流向大腿,打湿了地面。 “汪呜呜……”大金毛挡在花绫和章淡烟之间,摇着尾巴朝主人发出乞怜的呜咽声,章淡烟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花绫,拳头握了又握,最终一拳砸向墙壁,白白崩碎了几片指甲,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愣愣看着自手指崩裂而出的丝丝血迹,失焦的瞳孔里暗潮涌动。 “咳咳咳……”大金毛不住地舔着花绫的脸颊,她难受地咳了几声才醒转,裆下湿了一大片,凉嗖嗖的,顿时明白自己失禁了,她无暇害臊,撑着身子爬起来就要往外跑,“你去哪里?”却被主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以她挣不脱的力度,说是被勒住也不为过。 “不要……不要……求求你……”花绫颤着声求饶,主人冰冷的手沿着她睡衣的开口滑入,捏上她绵热的乳肉,断裂的指甲边缘像锐利的匕首,不断扎着她的温软,动作不像爱抚倒像是蹂躏,被她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你要去哪里?”章淡烟在她耳边执拗地问:“你不许走,你还欠着我的,怎么能走呢?”手指捏着她小软糖一样的乳头狠狠地往外揪。 “啊!”花绫痛呼一声,被她压着往前扑倒,膝盖正好跪在了镜子的碎片上,炸裂般的痛楚传来,被刺穿的皮肉渗出血迹,“放开我啊!”花绫两手扑腾着,拼尽了全身力气摆脱身后人的束缚,心底涌上一阵难言的绝望。 她们仿佛被困在了一座孤岛里,无法脱身,活着只剩下无止无境地互相博弈,没有人,没有任何人能施以援手,她眼睁睁看着主人像一头陷入泥淖的困兽,挣扎、撕咬、咆哮,她只能陪主人一起沉沦,尽管对方想要掐灭的、痛苦的源头正是自己。 花绫虽然智力退化,却也知道要自保,她伸手胡乱摸到架子上摆着的小提琴,抓着琴颈当做武器一样地护在自己身前。 “放下!”章淡烟面色一凝,眼神紧紧牵在她手里的小提琴上,像是被抓到了命门,厉声呵斥:“别碰我的琴!” 花绫看向手里的小提琴,又抬眼看看她,眼前女人咄咄逼人的面容,渐渐跟那个娇俏的少女重叠,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很久很久以前,她对自己说过一样的话。 十年前—— “花绫,你别碰我的琴!”章淡烟一喊,花绫就笑嘻嘻地放下了小提琴:“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她偷溜进后台来找章淡烟,看见这把小提琴,随手就拿起来把玩,没想到正好是她的。 章淡烟翻开琴谱,没好气地说:“真烦人,你们铁中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舞台?每次都要来蹭我们的。” “我们学校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花绫讪讪地挠了挠头。 铁路中学场地小,资金少,索性把文艺汇演跟对面的女子中学一起办,让两个学校的学生同台演出,章淡烟一向不爱跟这些男孩子气的铁t打交道,心里自然不乐意,可也没办法,作为校长的女儿,她已经被钦点要为这些观众拉小提琴。 “你快出去,别打扰我练习。”章淡烟拿着琴摆好了架势,眼也不抬地说,待会就要轮到她上台了,趁这时间她还想多练一会。 花绫却赖着不走:“你要拉什么曲子,让我先听听嘛。”她仰着脸,望着章淡烟的一双狗狗眼里闪闪发亮,仿佛比观众先听到她拉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章淡烟无奈:“那你安静点。”手中琴弓与琴弦相接,绽放出浪漫又激越的旋律,花绫越听越耳熟:“这……这不就是吗?” “闭嘴!”乐声戛然而止,章淡烟面色极为不悦,停下演奏:“这是莫扎特G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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