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狠狠插入 (第1/2页)
何穗有些发愣,可江子骞的另一只手还在探索。 他的两根手指,突然就将那软豆子给捏住,何穗睁大眼,身体猛地颤抖,语不成调地轻呼:“不,不是那里……” “可是这个豆豆好奇怪好有趣哦,咦,娘子,它好像比刚才硬了一点!” 江子骞说着,捏住小豆子的力气稍微加重了些,手指轻轻一碾压搓动,一股巨大酥麻从小豆子迸发出来。 何穗赤裸纤细的长腿在被子里轻轻蹬着,她感觉很奇怪,想挣开江子骞的束缚,但江子骞力气好大,她只能乱踢,可他的手仍旧禁锢着她的手,也继续在她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新奇。 他指尖简短,一下一下刮着小豆子和肥美阴唇,花穴内的蜜汁更泛滥,里头的肉壁仿佛都活了过来,绞着那蜜汁,越来越紧越来越狠,在肉穴深处,何穗只觉着无比瘙痒空虚,脑袋里忽然记起撞见何冬生和蔡秀欢好那次。 何冬生卖力将自己的硬物送进蔡秀体内,而蔡秀,表情淫浪,看起来十分痛苦,却又欢愉且享受着,求何冬生快一些用力一些…… 何穗浑身发烫发痒,明明未曾经历人事,脑海却生出花穴被狠狠插入的期待。 太,太羞耻,还是赶紧做正事吧! “不要……不是这里,是下面……” “可是这里好好玩呀!”江子骞似乎很开心,指腹在肉缝里划来划去,一会儿搓着小豆子,一会儿在小穴口外面摸,何穗最开始还能挣扎几分,很快的就不行了,身体软成一滩泥,只能躺在那儿呻吟,穴儿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流,打湿了江子骞的手,更打湿了身下的元帕。 等那强烈的酥麻感交汇成一个点,继而再散开时,何穗哪里还记得要江子骞帮忙的目的,她连眼皮都掀不开,赤裸着下身沉沉睡去。 何穗睡得并不是那么安稳,她做了好几个噩梦,一会儿梦见自己掉进水里淹死了,一会儿又梦见伯父伯母用绳子把她绑起来,说她丢人现眼,要将她烧死。 只是身体太过于疲惫,恍恍惚惚的要醒,却又在一只温暖手掌的轻轻抚摸下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何穗被敲门声吵醒。 敲门的人不知轻重,拳头不断砸门,见里面没有响动,便直接骂起来:“怎么娶了个懒猪回来!太阳晒屁股了还躲在里面睡懒觉!” 何穗惊醒,猛地坐起,瞧见身边的江子骞在揉眼睛,嘟哝着对她说:“娘子你再睡会儿,我去开门。” 何穗哪里还睡得着,连忙去找裤子,结果手伸进被子时发现亵裤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而昨晚犹记得双腿间的那股滑腻也没有了,只有干爽舒适。 她来不及多想,穿好衣衫下床,刚穿上鞋子,江子骞已经打开了门,一个穿着艳红色衣衫的女人猝不及防,踉跄几步进来差点摔倒。 “蠢货!开门不知道说一声吗?差点摔死老娘!”妇人怒骂江子骞,江子骞也不生气,站在一边傻笑着。 何穗以为妇人是江子骞的母亲,可细看发现妇人年纪颇大,而且和江子骞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喊娘,妇人已经翻着白眼上前,将被子猛地掀开,拾起了窝成一团的元帕。 糟糕! 昨晚被江子骞弄得太累不小心睡着,压根忘记了落红的事情! 何穗吓一跳,却见妇人将元帕抖开,那帕子中央竟沾染着一朵猩红,妇人狐疑地看了何穗一眼,又将元帕放在鼻尖闻了闻,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好看了些,只是仍旧骂道:“赶紧去给老娘干活,以后早些起来,烧饭喂鸡喂猪可都由你做,别想着白吃白喝!” 妇人拿着元帕走了,何穗这才松一口气,小声问江子骞:“她是你母亲吗?” 江子骞摇头,“我爹娘早死了,她是姨母。” 原来是这样。 何穗听着这话,不禁想到自己一家的处境,对江子骞不由得多了几分同情。 “对了,我……我的裤子是你帮我穿上的吗?” “呵呵。”江子骞憨笑,“怕娘子冷,娘子睡着了,我只好给娘子穿上。” 江子骞不笑的时候看着很丑,笑起来时那婴儿拳头大小的胎记稍稍上扬,更是显得丑陋,再加上他皮肤白,而胎记青黑,何穗不禁觉得有些吓人。 她赶紧偏过头,看到凌乱的被子时,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的处子之身,竟是被傻子用手指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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