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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绵软而火热,但心灵却在空白和理性中起伏。虞向敏趴在浴池边愣了一会,为自己刚才的豪放感到惊讶,然后才疲惫地把手指抽出来,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掉下体沾着的白液,他问,“你还在吗?” “我在。”芝亚的声音响起,气息渐渐平缓,看来也已经释放。 虞向敏叹气,披上浴袍,端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那是很烈的酒。他张了张嘴,有股情绪堵在心口想要喷发,但他忍住了。 恰巧,这时浴室外响起了敲门声,于是虞向敏让芝亚早点休息,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匆匆盖了电话。 虞向敏坐到沙发上,端着酒杯心神不定:“进来。” 金发女佣走进房间,“虞先生,外面有位沪姓先生找您。” 虞向敏听到这个姓氏,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再看向一旁的座钟,莫斯科现在是凌晨,他完全有理由推卸。 “跟他说我今天累了,如果他非要留下过夜的话给他准备客房,不要让他上三楼打扰我。” “好的,先生。”女佣恭敬地退出去。 虞向敏没想到沪志鹏居然能这么精确地追踪到自己的行踪,他刚到莫斯科才两小时就跟上来了,这位表兄可真是有够穷追不舍的。 晃了晃酒杯,虞向敏纤长的眉目中透出厌恶。 第二天清晨,虞向敏还没走下楼梯,就听到餐厅里那把嚣张跋扈的声音。 “我说过我不要太甜的咖啡,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沪志鹏坐在餐桌上,身材气质和虞向敏完全相反,带着商人普遍的油腻。今年才五十出头的他体型臃肿,腰间的游泳圈顶到了桌布边,套着夸张戒饰的粗短手指指着地上一摊咖啡迹对佣人大声指责。 “非、非常抱歉。”就如沪志鹏所说,这位佣人的中文的确不熟练,说话有些口音,他惶恐地低着头道歉。 虞向敏的脚步声停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去给我准备早餐。”虞向敏对那位正被沪志鹏指责的佣人说,用的是俄语。 “好的。”佣人连忙点头,眼里全是感激。 其余的佣人机灵地赶紧上来把沪志鹏打翻的咖啡迹清理干净。 沪志鹏有些下不去面子,怎么说他也是虞向敏的表兄,“向敏你怎么请的都是些外国人,说个话都牛头不搭马嘴的怎么行?” 虞向敏坐到主座上,听到沪志鹏的话,懒得和他争论,“这里是我的房子。” 沪志鹏哽了一下,愤怒难受地卡在喉咙,不过他这次来是有求于虞向敏的,想到这里他气焰收了一点,一副知心长兄的样子对虞向敏说,“我这也是关心你,你整天飞来飞去的,伯母就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听到沪志鹏提起自己的母亲,虞向敏心情更不舒坦了,他没好气地说:“那你们怎么不在港岛好好陪她。” 沪志鹏脸上的肉抖了抖,他明显感受到了虞向敏的不悦,突然沉下脸的虞向敏气势惊人,让他不敢再试探,只能尴尬地笑着推开这个话题。 虞向敏切割着餐盘里的冷片,不耐烦再和沪志鹏绕圈圈,“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沪志鹏听虞向敏主动说到这个话题很紧张,“向敏,我听说你到莫斯科是为了见杜邦先生。” “是的。”或者说虞向敏这次到莫斯科就是受到了杜邦的邀请和处理一些与圣彼得船业之间的合作问题。 沪志鹏神色有点焦虑,他搓着手问虞向敏,“那么能不能也把我带上?” “为什么?”虞向敏单刀直入地问沪志鹏。沪家以地产业为主,很少涉及贸易运输,此前也没听说过他们和圣彼得船业有合作,沪志鹏这次特地追着自己到莫斯科就为了见杜邦一面,实在难以理解。 “嗯……是私事。” “圣彼得堡和香港相隔成千上万公里,你们会有什么私事?” 沪志鹏发现如果不全盘托出,虞向敏是不会愿意带他去宴会的,只好说出自己的来意,“杜邦上一年在欧洲拍下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而我的一位朋友非常想要它,我想问问杜邦有没有割爱的心思。” “就只是为了这?”虞向敏疑惑地审视着沪志鹏,他所认识的沪志鹏精明逐利,为了一条做为礼物的项链千里迢迢亲身赴俄的确有些离奇。 “真的就这事,向敏,你不会这样都不答应我吧。”沪志鹏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摆出了一副兄长的语气。 “晚上8点我会到达杜邦的公馆,我可以向他引见你。”虞向敏抿了一口牛奶,思考后答应了沪志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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