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底是什么 (第1/4页)
自从小萍因为要就近照顾老家里生病的老母亲、而不得已搬出了frank 的老家后,习惯了一年多来、小萍在这间房子里的存在的frank,偶然站在 只剩自己一人身影的客厅,竟莫名多了一些淡淡的伤感。 有点傻气的铃铛般笑声,总是用「奴奴」称呼自己的嗲里嗲气,看着韩剧会 莫名流下眼泪的超低哭点…这是我所认识的小萍,也是我最近在恍惚之间,偶尔 会闪过眼前的一抹身影。 那是什么感觉?有点像被什么东西给硬是刺进心里的酸和痛,而这样的感觉 多久没有过了?才过了30岁的年纪,frank却像个60岁的老头子地回想 往年,直到忆起最近一次让人不由得落泪的时刻,心里情感交杂出的酸和痛,已 是某年秋天,我带着小婷远远目送她曾经的爱、曾经算依归的男人,其实也是我 曾经的朋友、陈牙医和他的出殡行列… 走向死亡、面临失去,才能唤醒对某一个人的情感存在的认知;如今的fr ank,似乎也正走到这样麻木不仁的情感交口。 然后,我落泪了,无声无息,莫名的焦躁翻腾了我的心绪,连用手擦去眼泪 的过程都觉得心痛!原因除了小萍的事之外,更多是因为桌上的一封限时信件里, 正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则简短的字条… 照片里,一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一幕躺在医院病床上、靠着呼吸器苟延残 喘的孱弱影像;而他的丈夫在简短的字条中告诉我、她希望我去看她的最后一面, 即使是相隔五六年的不曾再见… 「怎么会?怎么会?」,frank的喃喃自语中,也记起前年收到她给我 的婚礼喜帖时,喜帖上的郎才女貌令人称羡,怎会下一次再得到她的消息时,却 已经是徘徊在猪羊变色的生死交关? 而多久没有联络了?就连她的婚礼,我也只托人送去了礼金、并没有出席, 更别说和她有平时在电话、网路上的联系了。 「不管我们有没有在一起,我们都会是永远的朋友!」,分手那时候的洒脱, 早已不复见,尽管在一起才一年出头的短暂时光,也因一时年轻气盛的互有坚持 而分道扬镳,但强忍过的眼泪,却在无声无息中,一次全都还给了○○○,一个 名字,一个女人,一段记忆,或许,也是一份爱。 於是,我离开家,不敢直视这封信里包含的一切;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 人已经在某一间小公寓的套房里,眼前的餐桌上,则是满满的饭菜和热汤。 「主人老公,怎么了?嗯?」,这里是我为柯姐准备待产的小房间,离她本 来居住的陈家大宅、车程并不算太远-但至少远得够免去无谓的流言蜚语在街头 巷尾流传;而即将成为第3个孩子的母亲的她,也总是用像一个有耐心的母亲般 的态度、从容地拥抱着我的任何情绪。 而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捧起一碗白饭、开始大口啃咬起 来;却也才发现今天柯姐弄的白饭,嚐起来居然有点咸味。 「主人老公…」,听见柯姐担心的低唤,一转头,frank才瞥见白饭里 的泪光点点,也知道了我今天碗里的白饭有着咸度,并不是因为柯姐有多加了任 何的盐… -------------------------------------------------------------------------- 那一个晚上,我没回家,勉强挤进两个成年人的双人床上,习惯侧睡的柯姐, 维持着已然看过多次的睡姿,却也多了一两个像是抱枕的柔软物件、好来衬垫着 她那孕育着属於我血脉的新生命的大腹便便。 而她,柯姐,依然有着裸睡的习惯;睡不着的我,在凌晨一点多,顶着二月 微凉的夜晚月光,正直盯着眼前突然让人感到陌生的女人-或者是说一副成熟女 人的赤身裸体。 最近一次产检,庄医生说柯姐的身体状况尚可,但担忧40几岁的年纪、毕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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