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丢了个舰长 (第1/2页)
对,我们丢了个舰长 “暗物质精炼工”号的大副,波特先生,此刻心急如焚。 他的舰长去参加宴会已经三天了,却始终没有回来。 舰长不见踪影可是件大事。 要知道生病这种借口可以使用一两天,但…舰船上残酷的政治斗争,注定它瞒不了太久。大副知道,有几个中校对舰长的位置觊觎已久。 为了不暴露己方空虚,波特打算直接联通地面部队最高长官的通讯问问情况。 波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拨通讯的时候,自己尊敬的舰长,正骑在一个女Alpha的腰上上下起伏,甚至乖顺地含着她的食指舔舐…… 半小时前 “别打我了!”热潮期的三天以来,这是格兰德第一次对他的Alpha发脾气。 格兰德好歹是个舰长,在险恶的政治搏杀中存活下来的人当然不会全然温驯,只不过热潮期软化了平日里的野心和尖锐。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Alpha们都热衷于对他的屁股动手,该死,几天下来他被打得实在疼得不行了…… 女Alpha愣住了,“你在命令我。” 陈述句。 可怕的陈述句。 陈述句里语意并非简单的“你也敢?” 而是带有一丝被背叛的愤怒。 “听着,Omega,我不是你满足幻想的工具和棋子。” 格兰德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让她轻点。不过他没来的及解释。 因为Alpha说着便从床头抽来一根绑带套在格兰德脖子。 “我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所以……别试图命令我。” “哈……我没有那个意思……”愤怒可不是一个玩窒息py的好时机,格兰德感觉系带不断缩紧,勒出红痕,幸好力道很快就松下来。 但是她闻起来和听起来都不像是气消了。 “想要么?” 废话,他是一个Omega,热潮期不挨操就会浑身难受的贱货。 格兰德咽了下口水,点头。 她把人从床上扽起来,指尖插在发丝里轻轻地拨弄,色情地舔吻他的后颈和耳阔,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格兰德不寒而栗的话。 “那就自己动。” 格兰德感觉自己糟透了,他跪趴在床上,脖子上的系带牵在蔺长松手上,他缓慢地扭动着腰,青涩地摆动自己的身体。 格兰德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每次主动摇着屁股去吞食他的Alpha简直像是对尊严的拷打。 他耳尖发烫,不敢出声,几次险些歪倒在床上。 Alpha说的没错,他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剩了。 即便如此,蔺长松还是捏了捏他的臀瓣,故作傲慢地评价他的服务。 “Omega,这个速度不对,前两天我操你的时候有这么慢过?” 当然有,格兰德委屈地想到,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在他宫口开启准备接纳骤雨的时候,每次都是这种紧要关头,Alpha就坏心地慢了下来,逼迫格兰德攥着她的小臂起身,勾着她的脖颈贴在她耳边面颊通红,结结巴巴地求她快一点。 他一边想一边努力加快自己摆动腰胯的动作。 糟透了。 傍晚的蜉蝣,竭尽全力渴望交尾。 不知廉耻的格兰德扭着屁股和腰,希望得到伴侣的垂怜。 他讨厌自己这副样子,恨不得杀了自己,但又无法摆脱。 他终于动不下去了,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疲惫。 格兰德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三天,期间两个人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下床,就算是在房间的其他地方,饥饿的Alpha和Omega也能自然地享受性爱。 舰长引以为傲的生物钟和给时系统*被性欲、快感和窗外不眠的沙暴摧毁殆尽。屋里到处都昏暗暧昧,连月的沙暴让星球地表根本看不见太阳。 真是藏污纳垢的绝妙地方。 有一次,格兰德被绑着手,按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进入,他前后同时高潮了,弄得现场一片狼藉。他的Alpha没有第一时间给他亲吻,反而冷冷地说: “你弄脏我的毯子了,Omega,舔干净。” 格兰德被吓得哽咽,看着Alpha,伏低脑袋。 就在他踌躇地准备伸出舌头时,热爱在性事上捉弄他的女Alpha却忍不住笑起来,捧着他的脸长长地深吻。 “开玩笑而已,之后我会清理的。” 她曾向自己短暂地袒露温和的一面,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 仅仅那一个瞬间,格兰德便笃定她不是一个妄为粗鄙的家伙。 所以也认定她眼下的暴戾也是可以被抚平的。 格兰德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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