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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报复的手段也不会比顾时安轻多少。 故事很俗套,大约就是在十多年前,两家人是盘踞在L城的最大的两只地头蛇,原本祖辈几次商业联姻搞得关系活活络络的,到了父辈那一代,甚至都约好两家第一个小孩名字组个“安宁”,就差没定个娃娃亲了。偏偏沈逸宁父亲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让嫁给顾家的小妹妹,顾石安的母亲向警察透露了顾家走私枪支的消息,在沈逸宁十二岁生日派对上,联合一早得到消息的警察给顾家来了个包抄。 沈逸宁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他十二岁时混乱的、满是血的晚宴。从小看自己长大的隔壁家的伯伯们,可爱的小弟弟妹妹和总是给他带礼物的阿姨一个一个死在自己亲戚手里。他和顾时安躲在餐桌下,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亲边哭边对着自己头上来了一枪。 当八年后唯一逃出去的顾时安重新改头换面回到L城,明面上收购了沈家的白色产业,暗地里将沈家走私一批药物的消息闹大上社会新闻,把沈家掌事的长辈们都送进监狱度过下半辈子铁窗生涯的时候,沈逸宁毫不惊奇。只是他还是心疼从小视自己如己出的后妈和异母的妹妹,就把自己卖给已经是L城暗地里掌权者的顾时安,换他们下半辈子平平安安。 沈逸宁看着已经红肿发炎的乳头,感到为难。浅薄的医学知识告诉他如果任凭发炎不管,很有可能导致破伤风——但是,似乎发了疯的顾时安比破伤风可怕多了。他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决定戴着乳环,等严重了再到顾时安面前卖个惨,就顺理成章地脱下来养伤了。 沈逸宁边思考边将身体从内到外清洗一遍,皱着眉头往后穴塞上那个跳蛋后,换上黑色衬衫和西裤,套上V领的白色毛衣,重新将自己打扮成秘书的正经样子——除了那个不可以拆下的项圈外。虽然顾时安没有明说,但是沈逸宁也猜得出他就喜欢自己一面禁欲一面发骚的恶趣味,作为一条好狗,能减轻自己生活压力的事他也从来不吝于少做。 沈逸宁又给自己灌了两杯咖啡,提起精神回到房间,顾时安也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泛着潮湿的水汽,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瞥着沈逸宁来了,他随手将手上的衣服扔到他怀里。 沈逸宁将衣服搭在床上,跪在地上给他穿裤子。他后穴塞的跳蛋被压迫得疼痛,被西裤布料一摩擦,外翻的穴肉更是火烧火燎地痛。但是他表情依旧温驯,只耐心地给他拉上拉链准备系上皮带。把裤子穿好了,沈逸宁站起身微弓着腰给他系上衬衫的扣子。 顾时安看着眼前的漂亮男人,轮廓分明,五官挺拔,没有一丝女气,穿的黑色衬衫似乎格外宽松,套得整个人松松垮垮。他把手从衬衫扣子间隙中伸进去拧了一把乳头,捏到冰冷的金属圆环后他伸指套进去,往外扯了扯,见男人没有波澜的脸上多了几分忍耐与媚态,他才满意地松手,摸着他脖颈的细软发梢:“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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