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1/2页)
王府红了一片片,锦带挂在枝头随风飘扬。从入轿,进门跨火盆,再到拜头进洞房。 他坐在床前,盖头下的脸红红的,粗壮的腰肢被凤带勒的紧紧的。 烛光断了几次后,顾深锦身着喜服进来了,他接过喜娘给的金杆挑起红色的盖头,露出马夫呆滞的大眼。 “等久了?”马夫不好意思的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盯着男人看,“不,不久” 喜娘祝完喜就带人出去了。 身边有人坐下,马夫紧张的望着靠过来的人。 “吉安说了些什么?” “并,并未” 男人笑看着他“珍珍竟也会哄我了”“难过了?”,连问两句。 马夫吞吞吐吐低了头。 顾深锦忽然弓腰头抵到汉子面前,只一点就要碰上,眼直直望着他,重重光影下,黑长的睫毛快要碰到他的矮塌的鼻梁“本王同状元郎如之何?嗯?” 马夫黑色的脸红的发紫,目光以迷离阻挡男人汹涌而来的那股迷人的劲儿,“不都是一个,一个人?”却又不小心从嘴里的结巴暴露自己难以抑制的心动,好看的脸在他脑子里滑了一遍又一遍。 顾深锦仍旧看着他,好看的眼望进他心底。 在二人的沉默寂静中,是顾深锦先开的口,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在马夫心口那地儿重的装不下。 “珍珍,本王悦你,”光影下顾深锦的眼弯起,看起来更加俊朗了。 马夫简直难以置信,这真是谢多少香供多少佛都求不来的,是一场他长长久久不要醒来的梦。 他何德何能呢? 他呆呆的看着男人那张成全了不少春闺蜜梦的脸,是呀,我何德何能呢? 顾深锦知道他在想什么,从那张憨厚老实的大脸上透露出来的难以置信的惊讶,善于拿捏人内心的他一眼便将马夫看了个透亮,对于这种简单的人,他也见过不少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话不用多说,闷头猛干才是真,但此干非同对待常人那般彼干,要干大肚子,才能拴住看似简单实则难以靠近的人 ,才能把人牢牢把控在手里。 正所谓红烛落泪,春宵一刻值千金。 “啪啪啪,”“咯吱咯吱”肉体的闷响混在床的晃动声里,粗笨的汉子四只粗短的手指将黑毛掩盖的紫黑阴唇用力掰开,蛮力的扭着粗肥的腰肢磨着插在逼里的大阴茎。“啊,哈,啊,痒”黑皮的奶子在胸膛荡秋千。 每次往下坠时,男人的细腰配合往上一顶,粗长阴茎轻易顶进子宫,有时还会碰上在子宫里翻滚的守夫石。 “啊,好啊”马夫仰着头无助的对着红色的床帘呢喃。 顾深锦脸不改色,额上青筋暴起。 太紧了,小嘴是专门食人精气的山间物怪,无数次四面八方挤过来抱着粗圆的龟头狠拔猛吸,势要成功破开圆头上的裂口为止。 上百下的冲击后,马夫高声尖叫着往下狠狠一坐,阴茎冲进去撞上深处以至于子宫壁凸出龟头的圆弧形状,将子宫拽出一段距离。同时龟头抵着那出子宫壁激烈射精,像要穿透肉壁。 马夫浑身乏力,上半身倒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不代表男人没有力气,于是形成一副他上半身拖在男人健实胸膛上,而臀部随着男人的一次次顶进持续往上抬又失力坠下去,砸在顾深锦粗大的阴茎上,那物就势无所挡的插进他多汁的器官里面,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从喉间涌出一声受不住的吟喊,随即在快感的冲击里失语,然后在下一次的插入中再次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叫喊,那声音就跟春天夜里的猫发春一般,骚的厉害。 等到男人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马夫睡在顾深锦的臂膀上,两只粗黑的手扒在人胸膛,很乖的模样,让人想咬一口,顾深锦看了许久肩上的人,才搂着人闭上眼。 顾深锦坐起来,一挥手,带起一股劲风,外面立在角落的烛架上熏了许久的眠香便停止了散烟,顾深锦自从去了将军府便被养他的人拿来试毒,命大的他,练就百毒不侵之躯,何况他身上还中一味大毒,可谓以毒攻毒,区区眠香拦不住他,倒是一边的马夫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轻轻闻了几下,就倒了。 摸着落在自己胸膛上,粗粗短短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大侍卫的提醒“王爷,时辰到了”他捏住那指头抵在嘴边,温温柔柔亲了一口,好似不够瘾一般,又连续亲了几口,才下床走到屏风后,扯过边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又走回床前,拉过一边的黑毯将熟睡的人包住,抱起来,朝外走去,天已经麻麻亮,从黑暗中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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