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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仗着出身好,才随意践踏人,把人当牲畜看。 可惜那侍女会武功,反应太快,一把将人拉开了。 而刺下的簪子,只浅浅刺到了那女子的右臂上。 真是遗憾。 更遗憾的是,那女子受伤后,没有她想象中的失态,只是玩笑般地说疼。 够了。 她摸上自己的眼睛,再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心满意足地笑了下。 随即纵身跳下水。 其实春末的河水还是很冰啊。 * 御医范彭半夜匆匆赶来长公主府,满脸严肃谨慎。 将翊安的手臂上了药,包扎起来,并写了方子让人去煎药。 伤口在肩下三寸的手臂上,血虽流了不少,却不在要害之处,细细将养着便无事。 范彭看似心如止水,冷静沉着,其实很想死。 之前撞见一次王爷的风流事,好不容易躲过一劫,这回怎么又撞上不该看的。 他行医数十年来,经验丰富,就没碰见过这种情况:伤者本人分明还受得住,没怎么嚎,伤者丈夫哭的跟那什么一样。 纵然长公主玉体金贵,身上有个伤口是天大的事情,心疼自是应当。 但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不要脸面吗,怎么就能哭成这样。 范彭回去的路上,又在思考,今夜目睹境宁王失态的模样,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做大夫难。 做皇亲贵胄们的大夫,难上加难。 那女人下手不留情,翊安的确很疼。 但上过药后,伤口冰冰凉凉地,很快疼痛便缓和下来。 接着她受不了了,某个醉酒的男人,还在床边蹲着,捂脸嘤嘤嘤地哭。 翊安是被他抱回来的,他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除了脸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本以为他被吓过后,酒也该醒了。 谁曾想,这后劲太大。 知道的晓得他在耍酒疯,不知道的还当他脑子有病。 “喂,”翊安好笑地踢踢他:“我还没死呢,你别哭。” 方才御医范彭过来,信誓旦旦地安慰翊安,用这药膏一定不会留疤。 谁知齐棪不仅不高兴,还吼了人家一句:“留不留疤有什么要紧?谁关心这个。你想办法让她别疼了!你看她,小脸苍白。” 说完就开始哭。 翊安看得出来,那一瞬间,范彭甚至想先替齐棪把脉,看看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 齐棪被翊安地话气到,睁开通红的眼睛,含着哭腔训她:“你瞎说什么?” 翊安笑,弯腰哄道:“好,不说不说。男子汉大丈夫,你这是做什么?还掉金豆子呢。” “我心疼死了,我就要哭。”齐棪理直气壮。 “哎——”翊安无奈地叹口气,掏出帕子将他脸略略一擦,“齐大人,醒醒吧,你明早起来可怎么活啊。” 齐棪乖巧地任她擦,不忘辩驳:“我根本没醉,清醒着呢。” “……”好的,醉鬼说没醉就没醉,不跟他争。“那你能别哭了吗?好丑。” “这好商量。” 翊安替他理了理散落下来的凌乱头发,揶揄道:“这么在意我啊?” 虽然被他哭的满心无奈,但通身比坐在火炉边都暖。 居然会有个男人,因为她受一点点小伤,当着外人的面痛哭流涕。 便是父皇,从前也不曾这般宠她。 “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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