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抹布肉 温酒灌蚌轮流吮穴 (第3/3页)
扯,禁卫长眼前白光乍现,耳边一声炸雷,低吼着将体内精液尽数喷薄在卢煦池小穴内。 那小穴同时也猛地喷出了淫液,卢煦池身旁似狂风虎吼一般,只感到自己像一叶在情欲中漂浮的扁舟,还未到达顶端,猛然被一片滚烫的浪花急催上岸,体内鼓噪的淫意也就这么顺势潮吹出来,阴阳两股精元在肉壁中互相顶撞,猛然掀起他体内另一波遥遥无期的情欲。 队伍扬旗鸣鼓地踏出昶厦城,吸引了不少目光,返回陵裕的一路上,却低调下来,敛了身份,连夜宿都是寻了穷乡僻壤的酒肆。 行军途中一起睡是常事,那酒肆老板看到十几个年青小子,便腾了阁楼最大的通铺给他们,又热了牛肉与酒菜送了上去。关门时,老板轻轻瞅了一眼里头,只见那唯一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赤裸的身体。老板在乡野地段待了一辈子,只年轻时跟着村里人去瞅过隔壁镇子最俏丽的姑娘,但那镇里西施水灵灵的手腕子,都似乎比不过榻上那双白腿。 老板人老实,也早已娶妻生子,此时不敢再看,连忙赤红着脸下了楼。 卢煦池在路上一直昏昏沉沉。十三年间的折磨已将他的身体掏空,这长途跋涉定是撑不住的。路上呕了几口清水,之后便未再进过食。 禁卫们却道他是淫毒未解,一路上各自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车厢内淅沥沥淫水喷射的声音,更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等到夜晚歇脚,便迫不及待一同围上来。 他们像围看稀兽那样尽数观赏了一圈蠕动张合的小穴,但这穴不知为何,水却不似白天那样丰沛,一人三指合并捅入,也未流出晶亮淫水来滋润这棒槌礼来。 李堂明此时开口了。他是禁卫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看相貌拔俗于五大三粗的禁军中,明眸皓齿面若白玉,为人却刁钻狡猾,善于用器。本不是招人待见的角色,却因圣上云“阴阳皆为贤士”而被纳入禁卫队伍中,久而久之以些淫书脔画买得了队伍中他人的欢心。 此时他目光濯濯盯着卢煦池那两片搁浅的蚌肉,眼波一转,计上心头,拿起桌上瓷壶斟着的热酒,一把捞起卢煦池的腿,众目睽睽下,将细长壶口牢牢对准两片卵蛋中的缝隙,生生挤压着粉色干燥的蚌肉,在卢煦池的哀叫中,硬是将瓶口怼了进去! 随后他上臂一用力,高高将卢煦池双腿扳开抬起,另一只手做出斟酒的姿势,一边轻揉着卢煦池平坦微陷的小腹,一边将热酒徐徐倒进小穴中! 卢煦池挣扎不出,小穴被迫塞了坚硬又灼热的壶口,当即被烫得猛然瑟缩了一下,带着后头的臀瓣也跟着颤抖地绞起肌肉来。 那女穴在酒意与热意的共同浸润下,逐渐又变得柔嫩松软,入口处的靡肉被穿插的壶口带出体内,害羞一般,见了人又瑟缩回了两片蚌肉之间。 “嗯……求求你……你们……不要……啊啊……太热了……进来……不……出去……” 卢煦池本就不胜酒意,此时再也受不住,肉壶盛着那壶乡间烧酒,燃起冲天大火一般,熊熊蔓延到了他的宫口,将淫液逼得喷涌出来,却又被瓶口挡住,倒流回子宫与阴道管去。 他的小腹在潺潺酒液与淫水的倒灌下,逐渐凸起,像是怀胎三个月一般,带着醉意的病态红润也从泛起死气的苍白肌肤中洇出。 半柱香左右,李堂明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了压卢煦池的腹部,见那肚子鼓掌如肉球,又闻他淫意荡漾地哀鸣起来,便满意地点点头,埋头将嘴嘬住那柔嫩淫软的两片蚌肉,吸水似的唆了几口混着淫液的酒水。 罢了擦擦嘴边晶亮的银丝,十分“大度”地摆摆手,示意弟兄们上去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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