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坚决不再碰这盏灯 (彩蛋触手play完结篇) (第1/2页)
在大街上两个大男人如果一路手牵着手也未免太过显眼,洛澜拉着沈锦墨走出了如意药堂,到底还是放开了。沈锦墨走上前一步,和他并肩而行,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点平和安宁的意思。银钩赌坊在闹市的另一角,两人便匆匆穿过各色招揽生意的摊贩,向姜老说过的位置走去。 途中洛澜忽然停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角碎银,在身边的一个摊位上拿了样东西,不等找钱便继续前行。 “不差这一刻,这给你。” 说着,沈锦墨手心里被塞了一颗松子糖。 “好久没吃了吧?”洛澜扭头看他,戴了易容面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眼睛里却是带着淡淡笑意。“过会儿只怕要打架,先吃颗糖垫垫肚子?”说着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脚下倒不停,走得步履生风。 沈锦墨哭笑不得地低头看手里的糖,心想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拿糖果哄他。却有点舍不得吃,还是连着糖纸一齐收进口袋里了。 眼看银钩赌坊小小的门脸就在眼前,漆黑的门扇上挂着一枚银色的弯钩,取“愿者上钩”之意。方才姜老说过,银钩赌坊在沐阳城内不算最大,却出名地玩得荤素不忌。白天只押银钱,入了夜后银钱以外的东西只要双方都敢押也押得,一只手一条腿一条性命,只要有人敢押有人敢收,便没什么不能做筹码。这赌坊是近来才崛起的,据说镇场的打手功夫都不低,管事的姓龙,据说功夫很是厉害。这赌坊后面必有极大的靠山,官府不敢管,武林也还没摸清门道。 两人互看一眼,推门走了进去。门一推开,里面便是一片人声鼎沸,吆五喝六之声。这赌坊门脸小,里面却是不小,一个大厅中设了十数个赌桌,每个桌子旁边都围满了人,有人脸红脖子粗一掷千金,也有人只是看热闹起哄。穿着一致褐色短衣的仆从在豪客旁端茶倒水,殷勤周到。但细看来,穿着褐衣的仆从却是一个个脚步沉稳,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这大厅一览无余,并不会有什么藏人的地方。若被捉的人真的被带到此处,若非密室,便是地下。 此时,他们左手边的一张赌桌忽然喧闹起来。一个穿着宝蓝色锦衣、满脸酒气的精瘦男子忽将旁边一人一推,骂道:“怎这么邪门?你这瘫子一来,我竟把把都输,怎这么晦气?” 被他推了一把的“瘫子”坐在一架轮椅上,并未还手,被这样一推轮椅便转了半圈。身后一个侍从慌忙冲上来扶住了,向那醉鬼怒目而视。轮椅上的人却未说话,抬起头来,眼神恰恰与洛澜对上了。 …是侠义会上曾露过面的白藏渊。在此遇见他也不奇,消息中,失踪的另一人据说就是他的关门弟子,名为苏明瞬。 当日只是惊鸿一瞥,今天离得近了,便愈发觉得此人生得端方如玉,穿一身绣了暗纹的蜀锦白衣,一尘不染,端坐在轮椅中亦是是儒雅君子的模样。他一双形状优雅的凤目直直地看向洛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故作不经意地向沈锦墨一瞥,便收回了眼神。 白藏渊向那酒鬼彬彬有礼地道:“我原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想找此间管事问个话,却一直不来。便看这边掷骰子看得久了些,若打扰了,真是对不住。” 此人声音亦是柔和清雅。 那醉鬼见人似乎温和可欺,便更来了威风,一把便将手里酒壶向白藏渊掷了过去,骂道:“扰了大爷的赌运,你这瘫子可怎么赔!” 眼见酒水就要泼洒到白藏渊纤尘不染的白衣上,白藏渊一抬手,不知使了什么功夫,迅疾无伦,那壶酒水便被掀了回去,直直摔进那醉鬼的面门,半滴也没洒上白藏渊身子。那醉鬼捂着脸在地上惨嚎起来,酒壶在他脸上摔碎成片,鲜血从指缝间大把大把地溢出。 白藏渊摇了摇头,声音仍自柔和,“真对不住,兴许头上见了些红,红运当头么,赌运也就好起来了。” 见这边动上了手,赌客们怕事的已收起筹码便走,那蓝衣醉鬼在地上嚎啕,他面前剩的筹码早被别人搜刮一空走了。数个保镖护院都围了上来,但细细看来,却并没有武功超群的好手。 洛澜将眼神从白藏渊身上收回,看了沈锦墨一眼,忽笑道:“来一起闹个事?别见血。” 说着,便抬脚把身边一张赌桌一脚踢翻。银钱筹码撒了满地,众赌客都抱头呼号起来,还有人趁机爬在地上抢那筹码,一时场面纷然大乱。 沈锦墨本来就是帮他当打手来的,原本就摩拳擦掌,见两个护院冲了过来,十分愉快地将这两人抓起,向另一张赌桌一丢。一张实木长桌被这一下砸得碎成几片,那两个护院一时爬不起来,在一堆筹码骰子牙牌中呼号打滚。一时尖叫呼喊声大作,赌客纷纷奔走,保镖护院们全向沈锦墨围拢了过来。 洛澜见沈锦墨挥洒自如打得开心得很,对手都是庸手,控制着不见血应该不会杀意失控。便喊了一句“干得漂亮”,随手把一个冲过来拦路的高个子保镖一脚踢向白藏渊的方向,留沈锦墨在此吸引火力,自己向内室冲去。虽然不知到底有没有找错地方,总是要搜一遍的。 洛澜也不与追来的打手缠斗,能躲就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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