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野外草地play、虐身play、面射 (第1/3页)
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远方的黑暗中,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他拼尽全力超前奔去,不知过了多久,看见前方一对夫妻。“爸爸!妈妈!”他欢喜地冲过去,那对夫妻却像看见了什么可怖的怪物。“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儿子!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夫妻的手伸过来,要将他的脸皮撕下,他慌张地往回跑,却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大哥!”他喊道。他的大哥却无情地推开他,说:“你不是我弟弟,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下一秒,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手枪,血渗到他脚边,他朝前一看,他的大哥已倒在血泊之中。 “啊——”他崩溃地发出尖叫。 楚弦看着身边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人,想:他又做梦了。 *** 贺景侬是清心寡欲了整整一个月。这个月朱伏云找他,他也找借口推辞。楚弦半夜的爱抚,他也不咸不淡地回应。他望向窗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玛杰也发现他讲题地时候常犯些基础错误。 当贺景侬再次心不在焉的时候,玛杰问他:“您最近怎么了?生病了吗?” 贺景侬摇摇头。玛杰为了让他打起精神,就和他说起自己将来的规划。“我想学医,当医生,到哪儿都能有用。” “学医很好,”贺景侬肯定道,“像我大学的专业,来这儿就没什么作用。” “您大学是学的什么?外语吗?” 玛杰的第一反应倒是没错。柏玛人因为被很多国家殖民过,很多人都会说英语或是法语日语。亚门华人后代多,讲汉语也很普遍。 贺景侬却摇摇头,回答:“我学的法律。” “哦,那是没什么作用。” 玛杰毫不掩饰的坦诚令贺景侬笑出声来。但这笑容没有维持太久,他又恢复到如往常一般淡漠的样子。实际上他刚来学校工作的时候,也是如此。他是个不关心学生,严肃冷酷的老师。玛杰对他有好感,也是因为他的冷漠,他不会对自己的外貌做出剧烈反应。 “那塞耶您为什么学法律?” “家里人让我学。” “就是和你住一起的那个楚弦大哥?” 贺景侬摇摇头。正要多解释几句,心底却涌现出一丝悲哀。他是没有家人的。唯一的那个家人,无数次和自己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他也没有长辈,养育他长大的人最后将性器伸进了他的后面。虽然这些,全是他主动要求的。是他自己把最亲的人带上了床。 玛杰看贺景侬又陷入一片迷茫,虽然不知其由,还是努力地安慰道:“塞耶,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丧失对生活的希望,”玛杰说,“阿妈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你看我长成这幅样子,其实我很开心。因为我可以上学,不用嫁人。塞耶你又好看又聪明,应该比我更开心才对啊。” 朱伏云被连续拒绝一个月后,终于忍无可忍开车来到学校门口,逮住在夜色中姗姗来迟的贺老师。他把贺景侬抓到车上。 “败给你了,”朱伏云满脸潮红地说,“你究竟在生我哪门子气,我给你道歉。” “我没有生你的气。” 朱伏云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那为什么不来陪我。” “你……” 朱伏云吻了上去,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吻。车子正沿着小河行驶,朱伏云却突然想到什么,让司机停车,拿着电筒,带贺景侬下车走到河边。 他从草里扒拉出一颗小石子,在贺景侬面前晃一晃,然后向水里一弹,石子在水中连起好几个波纹。他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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