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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歌不出声,但他的鸡巴深有感触地对我点了点头,从龟头真情实感地挤出了一滴眼泪。 “继续?”我摸到一根属于正常人类生理构造的、跟眼前这位差不多大小的阳具,拿到身前来同它哥俩好地碰了碰头。 海歌的脸上赤潮未褪,但唇色却有些发白。我托起他的长腿挂在腰间,一只手摸着他的股缝,指尖被一张一合的小嘴焦急咬住,一点儿也看不出这人面上的无动于衷。阴茎几乎不受阻拦地被男人积欲难消的屁眼吃进去,海歌微微一紧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我从床头的拉柜里摸了支针剂出来,从自己颈侧打进去,然后随手一扔,抱着海歌的屁股开始小幅度地顶弄。 天色愈黯,窗外是沉闷而狂乱的雨声。 海歌的身体里在下一场绵绵不绝的雨。 我拉他躺下,推起他的一条腿勾在肩头,又扯过一个狼藉的枕头垫在男人腰下。 海歌任由我摆布,偶尔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多数时候还是习惯性地侧过头用枕头或被子捂住半张脸。男人得不到抚慰的阴茎随着抽插的动作夹在我们之间甩动,前液从龟头吐出来,粘在我的腰腹上扯出一道色情的丝。一旦我抽出手去照顾它一下,海歌就会受了莫大刺激似的紧绷起来。我于是短暂地停下,用手在他阴茎的根部轻轻打转,另一只手抱住他抬高的腿,往前压下去,咬着被冷落多时的乳头啮啃舔舐。 海歌像是受不了这种对待,腹部开始打颤,不顾埋在自己屁股里阴茎开始摆动起腰臀,想把自己的鸡巴往我手上痛快地抽插。我直起腰,松开手送到嘴边,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了虎口膻腥的体液,然后用手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谁叫你之前瞒着我偷偷射了一发呢,宝贝。”我把大半根阴茎抽出来,再狠狠顶进去,“忍住,不许射。” 我知道他喜欢这样。 “真听话。” 我跪在床上,接着操他。 我见过不少交媾中的男女,他们的面目、情态,肢体和声音在我眼中无一不是丑陋的。我曾经难以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有性欲的冲动,这种赤裸的欲望在生存的需求中可以归于最底层。如今我看着海歌,看着强壮而隐忍的男人被牢牢困在腿间,狰狞的阴茎在他的屁眼里捣弄,干得凶狠时生生带出了外翻的媚肉,娇嫩的红色被泛着泡沫的淫水淋过,如同糜烂的花瓣。 我想象各种露骨的淫词浪语从那双张开的嘴里被尖叫推出,房间里的动静并不小,喘息和散落的呻吟从分崩离析的沉默的网隙里溃逃,但海歌依旧一言不发。 他也不谩骂。 当他真正被难以抵挡的情欲的海潮掀翻时,那些讥讽的、沉郁的、怒气冲冲的话都跟着碾碎了。你可以顺势把他拆解分割,让他再也无法拼成一个完好的模样,就像瓷器上残酷而美丽的裂纹。 只是你永远无法摧毁他。 可我不需要摧毁他。 在这场战役中,我是他的盟友。 我只需要——让他尽兴。 我抓住他的阴茎从根部捋到头,俯身和他唇舌纠缠地亲吻。海歌的腰弹了一下,撞进我的怀里,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喘动和肉穴的绞紧,断断续续地射了我一手的精液。还有几滴飞溅出来,我抱着他,把它们一点一点舔干净,然后埋在他的大腿间,不太熟练地用嘴吸出了残精。 海歌躲了一下没躲开,在高潮的余韵中用一种难辨的眼神凝视我,继而伸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扯起来压在床头的墙上。他一边被我按着脑袋接吻,一边自己扶着我的那根阴茎,抬腿掰开屁股慢慢坐了下去。这个姿势让我近乎被他笼罩,海歌——这两个字好像突然代替了空气。我吸入肺腑是他,呼出喉鼻是他,令我竟然有一时的目眩。我忽然意识到,他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海歌是鲜活的,他潮热的呼吸、颤抖的粗喘、汗湿的体温,把我紧紧地缠裹住。我亲吻他时,行尸走肉的亡灵便被温暖的吐息消融了。我开始回应欲望,尝试着顺应原始的冲动,不再控制着呼吸固定的节奏。我像过往逃亡时那样狼狈地喘息着,无比急切地侵犯他。 “海歌……海歌!” 高潮来临时,我感觉到身体和灵魂皆沉入了海底。 温暖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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