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胚子小美人应该怎么处理?那就用大肉棒操得他求饶。 (第2/2页)
距离极近,我甚至透过那薄薄的镜片看到他眼下一颗粉色的泪痣,小小的一粒,可惜没能让他有些攻击性的容貌柔和些。 “滚,你骚味冲到我鼻子了,”我不耐烦地推开他。 老禽兽当我们班主任已经三个月了,我知道他喜欢我哥,所以才更加有恃无恐。 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老禽兽笑意淡了淡,有些冷漠的开口:“谢棠,你这张嘴真该好好洗洗。”他不笑的时候挺能唬人的,我死鸭子嘴硬,不以为意的说:“用不着你管我。”他慢慢绽放了一个堪成冶丽的笑,毒蛇一样地看着我得意的嘴脸。 他关上办公室的门,将热气隔离。 空调的低温却不能让我心里的火降低些,反而因为这份隐秘更让我坐立不安。 老禽兽今年二十七岁,单身,麻省理工毕业,窝在我这所破学校当教师,疑似未来可能成为我嫂子。 长相俊美,衣品极好,脾气温和,在学生中有很高的人气,但是不包括我。这种笑面虎最讨厌了。 “说说原因,”老禽兽声音低柔。 我皱眉,“关你屁事。” “谢棠,”他微微拔高声音,“好好说话。” 我疑心老禽兽怎么会知道我对白莲花下手,他那种安分守己,胆小怕事的好学生怎么会告老师,我恨的在心底咬牙切齿,第一个想到容驹。 “为什么不团结同学?”老禽兽扯了扯领带,手指白/皙,骨节分明。 他微微一笑,“叫你哥来学校一趟。” “我/操/你妈,”我骂了一句,靠,想见我哥直说啊。 一想到我哥那张司马脸我就犯怵,他发疯起来连我爸都怕。 但是我不怕。 虽然回家可能有惩罚,不过目前重要的事,处理白莲花和容驹。 一想到容驹那吃了苍蝇的傻/逼表情,我他妈快笑死了。 出了办公室,我立刻给我哥打电话,没想到他立刻就接了,声音隔着屏幕有些失真,不过依旧低沉有磁性。 我立刻先入为主,“哥,物理老师找你,我没犯事,真的。明天放学来学校一趟。”说话立刻挂断电话,那神经病肯定对着屏幕冷笑。 白瞎了一张好脸,居然是个蛇精病。 今晚约好和万年老二做,我打电话在酒店定了房间。 像我们这样的贵族学校,没几个人是雏,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心里没底,自我安慰食色性也。 晚自习铃声一响,我就拉着老二往校门口冲,门卫知道我是逃课惯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我。 老二的侧脸在夜晚里更加美好,灯色映在瞳孔里成了万丈星河,或许夜色容易让人微醺,我晕乎乎地觉得老二似乎也不错。无论外面如何灯红酒绿,我们像高中情侣都会做的那样,手拉手。 我太奇怪了,格外容易心软,大概某些东西总是触动我,我以为这是喜欢,后来发现这是情/欲。 最近急色,身体更奇怪了,但是也不想和不干净的人上床,总是草草用手解决。 我知道老二暗恋我,全校所有人都讨厌我,我自大,长得也不太好,我恨死这张阴柔的脸,我不知道我那个小三妈为什么要生下一张长了女性化脸的我,害的我在谢折面前抬不起头。 老二那双无辜的眼又开始看着我,专注又痴迷。 “我真的可以吗?”老二向我征询。 我扬了扬下巴,“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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