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扣、镜子与春色 (第2/2页)
暗含爱欲。 任何一个经历过情爱的人都能从那只绷紧的足中领会到其主人正罹受的不可言说的折磨和极乐。 格林德沃的唇舌灵巧地解开木扣。 泛着清香的木质纽扣下是半遮掩的无边春色。 阿不思半合的蓝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圣母圣父圣子圣灵的银丝雕刻装饰在镜檐周围,麻瓜的手艺美轮美奂,坎德拉因它古典精妙地雕工而购买,最终又因为阿不福思的厌弃而藏于阁楼。 在那双四双无悲无喜的目光注视中,他浪荡如发情的母兽。 阿不思自然不信仰麻瓜的教义,但在此刻,他确有违背教义的羞恼的快感。 “快揭开你的衬衫,显露出的你的娇艳,衬衫对你有何用处?”格林德沃在他耳边轻轻吟唱,“除了遮饰你的赧颜。” 像是德意志某个地方的民歌的调子,原应清亮而悠长,他压低压轻的声音,像深夜不怀好意唆人纵欲的妖魔。 那首波斯诗歌被他改的低俗而情艳,不亚于他从前粗暴污秽的床话。 在失智的眩晕中,奶白的液体迸溅出来,阿不思泛着青蓝经脉的大腿被那烫热的温度激的再次痉挛。 他闭上眼,温热的泪浸润了赤红色的睫羽,那炽热的颜色更加晦暗。 可他腰腹裹挟的利刃却没有疲软的趋势。 沾着污迹的衬衫摩挲过他敏感的躯体,徐徐掉落,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冬季的第一片飘雪。 镜面中,那具青涩柔美的躯体不自然地绷紧,腰臀紧受,缴着那深藏双丘与肠道的浊物,它傲慢地昂着头,在温暖的肠道中大开大合,向更深入更隐秘的湿地进军。 它像圆月发狂的兽,不知饕足,横冲直撞。 浑浊的液体伴随着它的狂奔汩汩流出不堪承受的秘穴。 阿不思看着白液在他身上蜿蜒,准确说,是格林德沃抬起了他的大腿让他细看那淫靡的画面,他一向如此甚至热衷并对此感到骄傲。 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在短短几天中便撕开了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的衬衫,让他在各个见不得人的地方难耐地承受他的欲望。 他在树丛中尝过他的双唇,在仓库中泄于他的大腿,在书房中用过他那只惯于握笔的手。 而此时,他在阿利安娜笔画幼稚的自画像中,在麻瓜心中无垢的圣母圣父的注视中,狠狠地使用他的身体,让他被原始的欲望驱使,让他迎合地打开双膝欢喜他的进入,让他为那鲁莽前进的欲望而流泪。 眼泪滑进了红发,和汗液一起供养玫瑰色的卷发。 他的确像朵玫瑰,在含着露水的清晨被主人摘下,被粗糙的手指一个个拔去身上的尖刺,在疼痛中蹙眉,又在被他人需要的满足中盛开。 热烈的花瓣热烈地开着,阿不思蹙眉哭着。 细细的哭腔在深夜中诉讼着什么,那哭腔一定有特定某种含义,比如让格林德沃轻些或慢些,他快会被用坏了。 再热烈的玫瑰也会在暴雨中凋零。 他的腰他的臀似折断的花枝抖动。 正在兴头的格林德沃忽略了哭腔蕴藏的信号,或许他也注意到了,但他人的舒适远没有自己的愉悦来的重要。 他喜欢怀中的身体,那他便必要用他,用的经兴。 在之后长长的牢狱生涯中,格林德沃罕见地忏悔过自己的自私,这可不容易,他习惯反省计划的纰漏和用人的不当,在缺陷中不断圆满自己的宏图。 但自私,他只在阿尔身上忏悔过。 在纽蒙迦德浓黑的囚室,阿尔羔羊般洁白的身躯无数次在他脑中在他眼前出现。 他细细地一点一点,回味他的呻吟他的蹙眉他的眼泪。 然后,他忏悔,如果还有一次进入阿尔的机会,他会给他更多更大的快乐,足以让他迷失的快乐。 他在记忆中想念着阿不思的酮体,舔过那些让他激动泛红的肌肤,抚过那些让他痴迷失神的地方,狠狠顶弄那个让他流泪的秘地。 那些在脑中琢磨出来的技巧弄得阿不思浑身无力,免于疼痛,被动又主动地接受他给予的低俗的尘世间的快乐。 寂静的囚室中回荡起格林德沃的不再压抑粗喘,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他身下因极致的欢乐留下热泪,湿润的睫羽颤如飞蝶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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