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烟草(周延冬H)(蛋替身play) (第2/3页)
撬开齿列伸进去紧密地触碰季容北的舌头,把口腔的原主欺压得一退再退,终于避无可避地被卷挟着向外拉扯。 季容北被他掌控了所有节奏的亲吻完全折服了,他受不住地打着颤,发软的腰肢顺着门板往下滑,被周延冬伸手扣住,火热的手掌就掀开棉质睡衣直接贴在赤裸的腰间,引发更深的震颤。 周延冬把怀里站不住的人衣服往上掀,嘴上仍然攻击意味十足地侵略着柔软的口腔,手上已经找到了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挺起的两点。他技巧性地玩弄它们,直到季容北因为乳粒生疼而向后缩,发出呜咽。 涎水从被迫打开的嘴角流下,顺着弧度精致的下巴打湿衣领。周延冬就顺着一路亲下来,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季容北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烫化了。 脖颈、肩头、锁骨,睡衣纽扣很轻易地被解开,嘴唇落在胸口。周延冬伸出舌头舔舐被抚摸得充血的乳粒,像在品尝什么糖果。 “别舔了...”季容北喑哑着开口请求。 于是舌尖从乳粒移动到腰侧,被舔舐的人更站不稳。季容北只觉得周延冬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能呢,舔他哪儿都能带起一阵火花。 周延冬索性拉扯着站不稳的人躺倒在床上,他手脚灵活地把人睡裤褪下了往地上丢,然后隔着内裤抚摸季容北下身。 手掌不分部位地触碰,阴茎、囊袋、阴户,每一处都被这个人不轻不重地抚慰过,然后轻描淡写地移到别处。季容北觉得不舒服,像被猫尾巴挠了手心一样的浑身燥得慌,但要他开口求猫把尾巴给他捏,他又开不了这个口。 所以只能被猫玩得浑身发红,颤抖得几乎流下泪来。 “啊啊...”他终于忍受不了地发出呻吟,崩溃般的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周延冬没人性的玩弄。 周延冬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手没移开,只是加大了力度,让抚慰落到实处,不再吊得人心发慌。他撑起来,和季容北面对面,然后用手牵拉着季容北自己的手去碰内裤: “摸到了吗,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他笑,嗓音低沉的透着欲望,季容北反手用手指勾他手心,那笑就停止了。 周延冬觉得季容北是在勾引他,长那么好看、人那么好、身子那么好吃,现在还伸手撩拨他,节奏再这么慢,他就算不上真男人了。 更何况这是他等了很久,摆在心尖尖上的人。 内裤和睡裤沦落得同一结局,凄凄惨惨地隐没在黑暗中。 周延冬的食指就伸进花穴口,水已经润滑了甬道,进出并不费力,然后他把中指也伸进去,两根手指在穴道里分开,带上了惩罚的意味—— 手指越分越开,丝毫不顾及穴肉被过度扩张带来的撑裂感。 季容北感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胀痛,出声喊疼,周延冬只装没听到,季容北只能抬脚去踢他。 装聋的人格挡开季容北没有力道的腿,手指没再强硬地继续分开,角度固定在让一个穴道感知到疼的角度不变了,他哼笑: “现在知道疼?逼被人玩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季容北一时无言,他没有观察自己性器官的习惯,没能发现被流氓撞肿了的花穴还没消肿。此刻他知道周延冬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让自己不适的角度,双腿讨好似的缠上周延冬的腰身,替自己辩解: “我疼...他没进来。” 周延冬感觉到腰上多了两条腿,有些心猿意马,他知道季容北的腿,又长又直,莹白的,骨节圆润,轮廓清晰。哪怕是把季容北的其他部分遮挡起来,单单露出这双腿,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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