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耳光训话 逼迫自辱 鸽卵塞穴) (第2/3页)
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惨笑道:“是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你何干?!” 楚王颔首,勾了勾唇道:“不错,这才有点聪明人模样。” 顾寒舟手掌猛然收紧,白皙手背上暴起青筋,直欲将横栏掰断。他长吸一口凉气,还未开口,就听得楚王刻意拉长了调子道:“这几人本该有大好前程,可惜今日进了楼子,要想全须全尾地出去可就难了。”他面上笑意邪肆,饱含恶意道,“在这下九流的地盘上,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消息便能传到整个金陵城去。你说,青阑书院几个臭书生在醉春阁中厮混,嫖完了反赖账,还醉酒闹事,结果通通被人扒了衣裳、打断了腿丢到街上去,可不是一出好戏?” 顾寒舟目眦欲裂,不由上前一步,又听得楚王道:“哦,本王记得,这几个大多是秀才,还有两位举人?你这聪明人必定猜得到——若是斗殴之时被人在脸面上划几刀,剁去几根指头,不仅名声毁了,今后纵是归乡,也领不得甚么好营生,怕是要被踩到泥里,人人可欺——可怜,可怜!”说着抽出腰间匕首,利刃出鞘,指尖在森然寒光上一弹,似在琢磨从何处下手。 “你!”眼见那利刃悬在同窗脖颈之上,顾寒舟怒极攻心,恨不得将楚王抽筋扒皮,面上反倒沉定下来,字字如凝,道,“你受封楚王之位,食邑万户,如此胡作非为,枉自为人!” “逞口舌之利,本王自不及你这探花郎。”楚王含笑道,“但你就是说出花儿来,也是白费功夫。”说着,也不待顾寒舟应答,兀自讽刺道,“本王告诉你,这几人落得如此地步,你顾寒舟才是罪魁祸首!” 顾寒舟强忍耳际嗡鸣,皓齿将唇瓣咬出血来,颤声道:“说罢,你待如何?” “呵。”楚王讽笑道,“学乖了?”他伸手拍拍顾寒舟面颊,道,“总装出一副假清高、硬骨头的模样,演得过了,反倒无趣至极。”他将匕首收回腰间,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道,“求人之时,还如此忸怩作态?” 顾寒舟泪珠将落未落,用力一眨眼,面上反倒露出一抹笑,道:“我学乖了,殿下便能高抬贵手?” 楚王见他服软,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快意,往榻上几人身上一瞥,道:“本王同这几人又无甚仇怨,今夜你若守好一个淫奴的本分,伺候得本王满意了,放过他们又何妨?明日他们醒来,也只会以为不过酒醉一场,人人平安无事。只是你须记得——你今夜若不够低贱淫浪,还敢摆出那副令人作呕的清高架子,一切免谈。” 顾寒舟双目含泪,颔首道:“知道了。” 楚王劈手一记耳光,将他脸颊打得一偏,骂道:“知道了,态度便恭敬些!想好了,你应自称什么?” 顾寒舟转回头来,一边面颊指痕宛然,热痛如烧。他不闪不避,直视楚王双目,道:“奴……知道了。” 啪! 楚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在他另一侧面颊上烙上指痕,怒道:“知道了,还不跪下?” 顾寒舟似是驯服已极,眉头也未蹙,直截了当跪倒于冷硬砖石上,双膝磕出一声脆响。 楚王怔了一怔,又是一记耳光挥出,力道更重三分,劈得顾寒舟身形一晃,几乎软倒在地。眼见顾寒舟唇角淌出一丝血线,他冷哼一声,道:“没眼色的狗东西!在本王身边学了这些时日,还是半点不懂规矩!你见谁家淫奴身上还穿着衣裳?” 顾寒舟也不说话,抬手便去解衣带,指尖犹自微微颤抖,动作却并无拖沓,不过片刻,身上已脱得不着片缕。 楚王目光在他赤裸肌肤上逡巡,不知为何,只觉白得刺目。 顾寒舟向来倔强不肯低头,然而有言道,君子可欺之以方。楚王虽为一介武夫,惯用粗蛮手段镇压,却也晓得如何捉住他软肋——这般君子,往往有最坚硬的骨头,与最柔软的心肠。 计谋见效,他终是得偿所愿,迫得顾寒舟亲手褪去衣衫,卑微跪倒于他面前。将人压服了肆意羞辱,滋味本该痛快淋漓,他却只觉一股隐秘的心火越烧越旺,灼得他越发暴躁。 ——不够,这羞辱手段还远远不够!他一面想,一面用靴尖挑起顾寒舟下颌,从牙缝里道:“还等着本王教你?撅臀,分腿,把你那口贱穴露出来!” 他以为顾寒舟面上会现出羞耻之色,谁知顾寒舟好似再乖顺不过,双腿分开,摆出屈辱姿态。那密处嫣红一片,虽覆了秘制的灵药,被鞭挞玩弄过的痕迹却还留了几分,又是可怜又是诱人。 楚王靴尖一顿,在地面上重重碾过,连目光都游移了一霎,因而并未瞧见顾寒舟十指紧扣于砖缝之中,眸光自他腰间转过,旋即又低垂下去。 “你这淫奴!这淫奴……”楚王压下隐隐粗重的呼吸,恶声恶气地斥道,“不知羞耻,好生不堪!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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